“你和坤刀不一样,我是希望你能安稳的过完下辈子,所以尽量不把你往台面上推。过些天你继续回农场去,把他换回来。”
“我知道了。”
对于陈浩坤的安排,他永远是百分百执行。
陈浩坤单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开始森冷。
“坤刀现在做事不太谨慎,心思也多了。”
“坤哥,要不杀了算了。”
他摇了摇头,“他毕竟是我带出来的,十几年的感情还在,先看看吧!”
他勾勾手指,坤剑俯身侧耳。陈浩坤在他耳边说了一长串话,他并不是很赞同的皱起了眉头。
“坤哥,太危险了吧!”
“也是一个机会,毕竟……”
“坤哥……”
他还想再劝劝陈浩坤,却见他摆摆手示意坤剑出去。坤剑无法,只能满脸忧愁地走了出去。
三天后的下午。
陈浩坤大步从快艇上跨出,坤刀和几个手下跟随在后。
坤剑一直就在小码头这里等候,看到了他,发黄的脸不由的露出安心的表情,跟随在陈浩坤的身后汇报。
“坤哥,夫人这几天连大门都没出过。”
“哦?”
“除了让我买了点鲜花和书籍给她……就是……”
“什么时候说话吞吞吐吐的了?”
“就是每天都要在卧室里骂您一两个小时。”
“呵。”
他冷峻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走路如风。
林鹿穿着一条珠光灰吊带睡裙,披着一条同色的真丝睡袍趴在窗台上看书。
远远看到了陈浩坤,晕着潮红的脸蛋立刻怒气冲天。那股冲天的郁闷之气,犹如一只调皮的老鼠,四处逃窜,抓挠得她胸口似乎被炸裂开。愤恨的把书用力一摔,倏的起身。
快步走到客厅,刚看到他进门,“陈浩坤,你tm就是个大傻逼。”骂他的话不过脑脱口而出。
陈浩坤左手快速抬起,示意后面的人不用跟上来。
坤刀愣住了,这女人居然敢骂坤哥!坤剑习以为常,这几天听多了。
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大门被关上了。没有开灯的客厅阴沉沉一片,男人站在光照昏暗的门内。黑色的阴影覆盖了他的半个身体,那双深灰发亮的瞳孔却清晰可见。
一股刀尖上舔血的煞气无形散开,浓烈的精威压犹如实质,化作嗜血的绳索,牢牢地将林鹿的身体捆绑。
畏惧之心又涌上心头,愤怒不甘的心态化作尖锐的眼直射而去。双腿有些颤,却详装毫不畏惧,带着哭腔的吼道。
“你就是个傻逼!”
陈浩坤莫名有种熊孩子不听话就得打的心态。冷峻的脸没有表情,慢慢地挽起淡青色衬衫的袖子。而她只敢凶巴巴地看着自己,双脚却一丁点一丁点的朝后挪。
“呲。”现在又知道怕了,晚了。
大步向前,古铜色的右手抓小鸡般的抓住了她的脖子。强劲有力的手指稍用力,她就喘不过气来的挣扎了两下,不反而动了。
满是水雾的双眸透露着委屈,硬是从喉咙里挤出要说的话。
“腻…酒灰……气浮……窝。”
伸直的手臂回缩,掐着她的脖子拉回到自己面前。左手朝她腿心探了过去,穴口泥泞湿滑得直滴水,明白了这小东西为什么会闹了。
看来加了料的避孕药让她这几天不好受了,难怪大门都不出。
掐着她的脖子拖到了卧室内,松手把林鹿一甩,她踉跄几步摔到了床沿。男人快步追上,左手摁住了后腰,右手掰开皮带金属扣后一抽,羊皮皮带握在了手里。
一言不发的朝她屁股上抽过去。“嗖”“啪”两声响过。
林鹿还没反映过来,爆裂的痛感从臀肉上迸发,火辣辣的感觉在痛觉经上跳舞。头皮炸裂,双眸无知无觉的淌下泪来,发出痛苦的尖叫。
“啊……”
瑟瑟发抖的身子努力在如岩石般沉重的大手下挣扎,迎接她的又是皮带抽动的“嗖”声。臀肉与皮带碰撞出“啪”的一声,火辣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气,痛得她忍不住打嗝的哀嚎、求饶。
“别打了……好痛呀……嗝、陈浩坤…”
纤纤玉指熬不住用力的抓住纯白的真丝床单,凹凸的手指关节都绷得发白。
即使痛,她还是觉得委屈得要骂这个男人。也不挣扎了,红着眼,头埋在床单上抽泣着乱骂一通。
“你打死我算了,嗝、人渣,打女人。呜呜呜……每天让我吃药折磨我,就不是个男人。白睡女人还虐待,嗝、你就是个没人要的渣男……才抢女人……”
她的话一入耳,陈浩坤松开了咬紧的后牙槽,活生生的给气笑了。皮带一扔,直接拉开西裤门襟拉链,露出发黑坚挺的阴茎,对着水润的穴口捅了进入。
阴恻恻地说道:“老子不是个男人照样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