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迟钝了下,微微张开了唇,接住被他渡来的酒。
屈辱的委屈,一闪而过。
火辣辣的白酒,辣得喉咙刺痛的干咳几声。
他的舌头趁机挤进口腔,舌肉舔刮着口腔嫩肉,吸吮着酒味的少女香。
勾不出的嫩舌,让他略显不快的收回舌头。匪气十足的说话,磁性的声音带着攻击性。
“爷不操你,你最好配合的乖乖让我玩。不然……”
林鹿清楚自己迟早会被他睡,即使怕也不甘的说出:“配合与否,最后还是会睡我。我为什么要配合?”
刚觉得她乖巧,骨子里的骄傲又伸出爪子了,一点都没有作为“鱼肉”应该有的忍辱负重。
“你看。”
嘲弄的眼对着外面扫过一圈:“外面有十几个男人。”
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不配合,外面有的是男人等着操你。
她屈辱的抬起头,眼眶彻底红了,恨恨的、倔强的表情一览无遗。
“最后还是会被你们杀掉?不是吗?”起伏的胸脯带着强烈的激动和悔恨:“不过是说了你一句不是男人,用得着这样报复我?”
“报复?哈哈哈……”
男人好笑的笑了,她太可爱了。忍不住“啵”的亲了一口:“就不能是我对你有兴趣?”
那双梦幻般的桃花眼,诧异地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兴趣?有兴趣就用这种方式?
绑架、恐吓、玩弄肉体?用着一种看不懂这个男人的脑回路的眼盯着他。
他欣赏着林鹿流露出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深挖着她的内心世界。
用着戏谑的语气接着调侃:“难道你以为,我会和你玩那种黑道大哥爱上你的恋爱游戏?成人世界的性欲就是掠夺,明白吗?”
天真的小姑娘似乎茫然了,暂时忘却了人质身份带来的畏惧。
“你…你这是胡说八道、强词夺理、卑鄙下流。”
激动到用错成语。
男人脸色一变的不耐烦了。瞬间,那副带着看笑话的笑脸,不翼而飞。邪冷的匪气,癫狂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高挑的刀眉,深邃的眼窝内那双深灰的眸瞳,有些嗜血的暴虐。
“那你是乖乖的让我玩,还是……”
磁性的声音带着森冷,话没说完却让林鹿的身体一颤的发寒,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畏惧的捏紧了手。
粗糙的手在水下抓住她白嫩的小手,掰开手指。指腹摩挲着她手指的每一处。
看似在把玩,其实是在探查拇指和食指的指缝有没有老茧。
牧清和江列在爆炸新闻的第二天,匆忙赶到腾市。
侄女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让他心如乱麻。
下了飞机,是地方海关的领导过来接的他。上车后,快刀斩乱麻的说道:“我家侄女在古镇爆炸案前后失踪了。你这边有什么消息吗?”
当地海关关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当夜接到电话后便立即联系了市局。得知了一些消息,并接到命令要求他直接带着牧关长去市局。
“有,但是现在不能说,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看对方的表情,不是故意拿捏的样子。难道是出事了?不好说?
乱七八糟的猜想在脑海里轮番上演,嘴唇抿成了一道缝般的揪心。阴沉沉的气息,蔓延到整个车厢内,江列如鹌鹑般的动也不敢动。
一进市局会议室,他迅速扫视,里面除了警察还有军官。这个认知让他的心咯噔一下,坐到了面对他们的座位上。
按照以前,牧清一般都会寒暄几句,今天他不想打锋机,开口就问:“我侄女出什么事了?”
一杯热茶放到他的面前。
“喝茶,喝茶。”
王科长组织着话术,平直的说道:“牧关长,先别激动。是这样的,爆炸案当天,您侄女失踪了。”
“什么?”
牧清不敢听信自己的耳,失态的站起,双手撑着桌面:“你在说一遍?”
对面的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王科长又重复了一遍:“您的侄女失踪了。”
这句话入了耳,他双腿似乎承受不住的一软,江列快速的搀扶住他。
慢慢坐下,头脑风暴快速席卷。
“不对!”
智又回来的说道:“简单的失踪,通知的人只会是当地派出所。你们一个军干,一个市局领导,还要用会议的形式。难道你们让一个退伍兵去执勤任务?”
傅为民的脸始终不露声色,作为这里最高领导人,开口说道:“牧关长,你好!我是省缉毒稽查部部长傅为民。”
缉毒?还没等他多想,对方继续说。
“您的侄女林鹿同志,确实失踪。我们怀疑她被这场爆炸案的幕后黑手绑架,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这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般炸裂。大脑空白一片,手指颤抖,怔怔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人被胶水凝滞住。
江列最了解他,替他问道:“小鹿只是去旅游,与这群黑社会份子并无接触,怎么会绑架她?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作为家属,我们有权利知道。”
王科长看了看傅部长,对方点了点头。
他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林鹿同志在游玩过程中,偶遇过幕后黑手。同时,省厅组织的抓捕行动也在进行,我们怀疑她的失踪,就和这群犯罪分子有关。”
江列寸步不让的追问:“监控呢?我们可以看吗?”
“不行,这个要保密。”
牧清回过来,听到了这一句话,什么都没说的拨打了电话,打开免提。
“喂,汪部长,你好。”
“呦!牧关长呀!上次的酒没喝尽兴?想继续喝?”
“不是,我想问问滇省的省厅归你管吗?”
“怎么,出事了?”
傅部长大概知道他给谁打电话,一个眼色飞给王科长。王科长三步并两步的上前,按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