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字刚出口,就像是崩溃了般的失声哭泣。不过就算是哭也是那么梨花带雨般的漂亮,反而会激起男性的劣根,想玩坏她,让她这样一直哭泣不停。
阮溪情阴冷,喉结滚动,散发着暴虐的寒气,微微上扬的唇角漫不经心的透着残忍的戾气。
“看来林老师还是在意这一张膜?为了这张膜连男朋友都没了,还没吸取教训?”
男朋友?是啊!若不是知道他出轨了,自己何必为了躲避他和放松自己的心情而报名支教?若是当初和他上床了,自己何苦会流落到如此境地?
不过就是一层膜,离开这里之后照样是父母的心头宝,难道真的要看到父母伤痛欲绝而自己却抱憾终身吗?
阮溪在她盈满水雾的双眸中看出了闪躲的纠结,似乎她在妥协?
他决定在加一把火候:“林老师,你终归是要离开这里的,离开后谁会知道呢?想想你的父母,他们还在等着你结婚生子,将来享受着儿孙满堂的幸福生活。你忍心打破?”
柔弱的姑娘不敢想象没有自己的日子父母将会是怎样,她也害怕死亡的阴影。为了能活着离开这里,只能自欺欺人的怨恨上前男友,是他让自己沦落至此。
看出林鹿内心的松动,趁热打铁的俯身亲吻上去。
虽然不是初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惊吓到。她纠结着不知道自己是要躲避还是顺从?
阮溪的身体并非像其他人那样邋遢,而是干净整洁,散发着一股男性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以及常年吸食烟草的烟味。到这种味道并不臭也不浓,像是烧焦烟叶的味道,淡淡的带着男性的成熟感。
可她还是无法接受陌生人的亲吻,双唇紧闭,双眼瞪得大大的带着惊恐。
就在她感觉腰肢禁锢的力道松了,猛然用力一推,阮溪不设防的被推后一步,她撒腿就跑。
一声叹息从身后传出,才跑了两步就被他大手一捞,肩膀一阵剧痛的被他抓住了。
身体被他单手箍腰凌空箍起,林鹿疯狂的扭曲着身体,双脚乱蹬双手朝后抓着、挖着。不管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他箍提着林鹿走到火塘边:“林老师不听话只能让你吃吃苦头啰!”
抽出一根放在火塘边隔板下的粗麻绳,三下两除二的把林鹿手脚全部绑在一起。
插上门闩,从柴房抱了几块木头堆在火塘边,又从房间里拿出几块大的动物毛皮和一床被褥放到火塘边。最后进了厨房,出来后头发是湿漉漉的。
几块木头丢入火塘,火塘的火势蔓延升温。铺好地铺,摊开被褥,林鹿被抱上了地铺。
此时的她已经是吓得魂不守舍的瑟瑟发抖,恐惧让她红润的小脸蛋变得苍白,她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的失声了。
又一根绳子从山柱绕了个圈拉了过来,解开捆绑在林鹿手脚的绳子。单膝压在她的腹部,拉高手腕过头顶的把她的双腕捆绑在绳子上。
“啪啪”他用手拍散了留在手上绳索的灰尘,林鹿此时就是他眼前抓住的猎物,任由他处置了。
她惊惶的乱踢着双腿,极度恐惧下的失声后被逼出声来,沙哑的求饶:“阮叔…不要…不要!”
她还报以幻想,迎接她的却是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开,似乎是阮溪故意用缓慢的速度让压迫感无形延长。
林鹿从第一颗纽扣被解开就知道了他不会放过自己,心脏的跳动就和他解纽扣一样,一直提上胸口。每解开一颗纽扣,她的心才跳动一下。
所有纽扣都解开了,袒露出白玉般细腻的肌肤,隆起丰盈的乳儿,淡红的乳晕,还有樱粉色的蓓蕾。
看得阮溪喉结滚动不断,呼吸加重,那对棕黑色的眸子一片漆黑。
“林老师的奶子可真美。”
衣服被解开后林鹿不堪承受的头一偏,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的滴落到地板上。阖上眼不敢在看这个肮脏的世界。
他竭力克制着孽根的叫嚣,拆礼物当然是慢慢拆。当林鹿的睡裤被他脱下,露出穿着纯白蕾丝内裤白皙笔直的长腿。
手颤抖的褪去内裤,小腹之下的三角区域没有一根阴毛。
“林老师居然还是白虎?”这礼物真是越拆惊喜越多。
两条大腿笔直的没有一丝缝隙,能看到腿心露出的隆起的阴阜。林鹿此刻悸恐的将双腿迅速绞缠,捆绑的双手拉住绳子,用力将身体朝上拉扯。
阮溪半跪的姿态,大手紧抓住她的小腿,朝内用力一扯。双腿被扯成大腿肉贴上他的膝盖,捆绑的绳子被扯得绷直的滋滋做响。林鹿的肩关节被巨大的扯拉力,拉得巨疼到关节好似被扯断了般的痛,让她不禁的嚎叫:“啊,好疼。妈妈救救我。呜呜呜。”眼泪瞬间止不住的从眼尾滑落,冰冷的落到耳框内。
“真可怜。”就算是嚎叫她也是叫的委婉清透而又哀怨,阮溪摇摇头带着怜惜:“林老师,认命吧!我不是粗人,会温柔的对你。”说完便用力掰开她的双腿。
双腿不管如何用力绞缠在一起,在阮溪眼里就像一个玩具般,轻易分开了腿。露出女性最秘的密地,毫无遮挡的袒露在他的眼前。
像白馒头一样的阴阜,中间裂着一条粉红的小缝。缝隙顶端有一个鼓起肉红精致的阴蒂,缝隙正中两朵红嫩椭圆的小巧阴唇紧合,下方则是娇嫩粉红得犹如含苞花骨朵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