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做一个荡妇!谢澜摆动臀部,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她看着梁淞克制的情渐渐崩塌,露出放荡的笑:“梁淞,骚逼好痒呀……”
禁忌的词语击溃了梁淞最后的理智,她狠狠挣开带子,不顾手腕上的红痕,啃咬着谢澜的腿根,吮吸住她的阴蒂,用牙齿克制而坚定地咬着它。不够,还不够。她夺过自慰器,重重地顶动着谢澜已然一片狼藉的阴部。阴蒂的根部,她还记得,那是重点攻击的地带。谢澜一阵一阵地颤抖着,甜美的性快感让她从骨髓里快乐。
梁淞像是疯了,她想要惩罚谢澜,也想要取悦谢澜。她抓起谢澜捆绑自己的两条带子,让她俯身趴下,将她的腿一左一右地绑在床柱上,振动着的自慰器被压在阴蒂下面,无法逃避的快感让谢澜从尾椎到大脑似乎都闪着电火花。
即使失去了理智,爱惜还是驱使着梁淞快速洗过手,然后带着湿意侵入谢澜的穴口。里面的炙热湿润裹住她的手指,她感受到谢澜的阴道已经打开了。梁淞俯下身去,在谢澜结实的臀部上密密地吻着。在谢澜的臀缝之间,她的两根手指淫靡地进出着,乳白色的汁液裹满了整根手指,在进出之间拉出细丝。她的速度越来越快,谢澜感到紧密的洞口的摩擦,她深知自己是性欲的奴仆,不管梁淞怎样操,她都能感觉到强烈的舒适。两腿想要夹紧,却传来脚腕处的痛感。谢澜想象着自己的样子,腿被掰开,此时穴口一定是暴露无遗,似乎成了梁淞的性爱玩具……这个想法让她的身体狠狠抽搐了一下。她又一次沉沦在欲望中……
身下的玩具被梁淞坏心地调到最高档,谢澜终于发出了难耐的叫声。“啊……要被操死了……”梁淞似乎突然通晓了粗口,边操边咬着谢澜的臀肉,含糊不清地问:“我在干什么?”
“你在……”谢澜感到阴道收缩了两下,高潮前的光芒填满了她的脑海,“在操我……嗯……”
“在操你哪里?”梁淞舔着谢澜的腰,一块连谢澜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区被她发现了,谢澜的阴道逐渐收缩,即使穴口被填得满满的,还是从缝隙里涌出蜜液……
“在操我的……逼。”禁忌词语的解锁刺激着谢澜,她试图向前爬动,却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更为羞耻。
梁淞试探着抚摸她的臀瓣,试图掰开它们,裸露出另一个隐秘的所在。“不要,脏……啊……”谢澜抗议着。梁淞用膝盖顶开臀肉,像她在足球场上常做的那样,精准地顶撞那处禁区……
阴蒂与阴道的生理快感混合着被碰到肮脏之处的羞耻,将谢澜送上巅峰。她的全身都颤抖起来,理智克己、斯文清秀的谢澜此时是一只原始的雌性动物,也是爱欲的女。她的阴部死死抵住身下的玩具,让每一丝刺激都结实地冲撞着自己,让每一缕快感都传入自己的肉体。
梁淞伏在谢澜身上,和她同频振动。人生第一次,梁淞感觉到自己的腿心一片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