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祐翀看到母亲与太傅四下道谢,一定要给钱,不肯白收农人的吃食,心有不解。
“颜瑞说天下都是我的,为什么母后要给钱?宫里东西怎么不用给钱?”
“嗯?天下是你的,但瓜是别人的,宫里的东西不是不用给钱,是在宫外采买时已经给了钱的,总不见得抢老百姓的吧。”
“宫里的钱哪儿来的?瓜农卖瓜,佃农卖粮,母后卖了什么才挣到那么多钱?”
“……”
温湛在边上笑得前俯后仰,花了好半天,给小皇帝解释国库,税赋,皇帝私库,以及他亲娘干的究竟是什么营生。
小皇帝似懂非懂听着,今天见了太多没见过的,玩了太多没玩过的,爬了山,逛了街,走了田间小径,脑袋和身体都累得不行,回去的路上就趴在温湛怀里沉沉睡着了。
小太后也累了,在半山腰的密林中耍赖不肯走了。
“你总不见得让我一个人抱你们娘儿俩吧?”
“坐下歇口气嘛,为什么太傅半点不见疲累?”
“温某这一身腱子肉倒也不是白长的。”
龚纾“噗嗤”一笑,拉他席地而坐,靠在他肩头遥看夕阳,幽幽感叹:“若我不是太后,我们就可以每日如此。”
温湛不语,胸口闷塞。
偷摸玩得尽兴后,总是求而不得的惆怅,二人心知此生无望厮守,愈发哀伤,沉默良久。
“骓儿睡熟了吗?”
“睡熟了吧,今天真把小东西累坏了。”
“你把他放边上,抱抱我吧。”
小太后起身,解开裙裾,铺在草地上。
温湛将娃娃皇帝放上去,脱下直裰,铺在另一边。
他没说什么,但晦暗的目光看得龚纾脸热。
她心里苦涩,难过得想哭,眼睛湿湿的,扑进他怀里。
“令仪,我欠你的,来生还你。”
“傻瓜,你不欠我什么,是我僭越,擅自喜欢你而已,我心甘情愿。”
哭包嘤嘤啜泣,躺在他的外袍里,被他解开小衣时还在流泪。
猫:这是我遇到过最抑郁的野外ply。
鹞鹞:可怜。
龚忱:神经。
小皇帝:为什么长辈都喜欢在我面前搞黄?啊???我是他们ply的一环是不是???摔!!!【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