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想要我舔这儿?”
摄政大臣盯着太后娘娘绯红陶醉的小脸,凑过去用鼻尖隔着衣服蹭蹭高耸的乳峰,压着嗓子问她:“小妖精是跟先帝学的?他是不是经常舔?”
龚纾忍着下阴刺痒,夹紧腿扭来扭去,抿唇而笑,摇头不肯告诉他。
“不说?”
他突然加力,按得又急又糙,小太后的腿一下子就软了,脱口娇呼求饶:“别……啊……啊……我说……我说嘛……”
“嗯,你说,我听着。”
手指又温柔下来,她反觉失落难耐,噘噘嘴坦白:“不是跟先帝学的。”
“嗯?”温湛面露讶异,小骚货除了恪桓还有过别的男人?她胆子也太大了,不怕被她那个凶神恶煞的老爹打死吗?
“还有谁舔过你了,给我老老实实都交代出来!”
他解开她的上衣,烦躁地拉拽肚兜,脱不掉就双手暴躁地抓住狠扯,“嗤啦”一声,把好好的丝缎撕成两半。
龚纾也意外,想不到温湛竟会因她生出醋意,心头如有针扎──他们此生注定无果,她什么都给不了他,哪能担得起这份痴情?
她轻轻捧起他的脸,柔声安抚:“没人舔过我,我告诉太傅从哪儿学的,你不许同别人说。”
温湛盯着她不作声,猜想难道是小狐狸精偷看了春宫图?
“就是有一次,我那时还小,和兄长去找父亲母亲有事,下人说他们在书房,却只让我与三哥在厅里候着,等了许久他们两才一前一后过来,那天……那天我父亲……他……他胡子有点湿。”
揭了父母的隐私,龚纾又羞又愧,捂住嘴看着温湛,笑得整个人抖个不停。
温湛也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个故事,想到龚老头平日那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高做派,私底下却在书房与娇妻颠鸾倒凤,舔老婆肉穴舔得胡子都湿了,只觉实在难以想象,可再回忆蓝鹤的娇媚明艳,又觉理所当然,而眼前这个好色的小太后……不愧是那两人的亲骨肉。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把人搂进怀中,忍着笑意低头在她耳边揶揄:“看来我们圣母皇太后家学渊源,那纾纾扮你母亲阿撵,我来扮阁老,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把胡子弄湿的好不好?”
“……好呀。”
她正求之不得呢。【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