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没法亲,到了马车里龚忱再也安耐不住,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奶猫亲了个够,还动手脱掉了她身上不知道从哪儿借来的男人衣服,解开髻子将青丝披散,让她变回娇滴滴的女儿模样才罢休。
“你干嘛呀……干嘛脱我衣服……这是哪儿?”
动作太大太烦人,到底还是把睡着的曲鹞给折腾醒了,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问他。
“不喜欢我老婆穿其他臭男人的衣服。我们在回家的路上,这是马车里边,没有外人了。你醒得正好,我要罚你。”
“嗯?”奶鹞还很迷糊,傻乎乎地双目无。
“鹞鹞,你不乖乖在家等我,大半夜跑到危险的地方乱晃,不罚是不可能的,裤子脱了让我打屁股好不好?”
“打屁股”叁个字让曲鹞彻底醒透了,惊恐地望着某人,这才发现他眼不对劲,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炎炎欲焚,想起那日被他扇屁股的淫戏,不自觉地夹紧腿,。
“你……这个……可是……”
她结结巴巴的,脸上发烫,被某人握着腰肢揉得心不宁,这次的确是她不对,任性妄为,太冲动了。
在心里给自己找好了“挨罚”的借口后,小奶鹞低下头小声嗫嚅:“打屁股声音太大,会被外面听见的,要么你换一个。”
龚忱凑到她耳边,气声低语:“那就不打,互相舔舔,好么?”
说话间微凉的手已经迫不及待钻进了妻子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