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闹着要行房,但总爱亲她,有时候抵在墙上吻到她腿软舌头肿,死活不放开,下面一柱擎天顶着她。
曲鹞才不信他真的没了色欲,今夜在龚某人泡脚时,又出新招。
“麦秋,把香膏拿来给我,这天干得身上掉屑发痒,我抹一层再睡。”
她拿到兰香脂膏,屈膝坐在床上撩起裤管,露出一整条光溜的纤腿,用手蘸了膏细细涂抹,从小腿肚揉到大腿根,自己在雪白嫩肉上来回抚摸。龚忱果然不再说话,目不转睛盯着老婆搔首弄姿地摸腿,眼复杂,有些地方蠢蠢欲动。
浑蛋鹞又又又勾引他!
虽说下了决心不强迫她,可他好端端一个男人,夜夜美人在怀不能入,说不出的难受,每天都在脑中臆想如何舔她奸她肏哭她,她还不识好歹地给他看这种香艳场面。
濒临极限。
就算不进里面去今日也要拿小骚货泄个火。
龚忱屏退丫鬟,走到妻子身边,干咳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鹞鹞背后涂不到,要不要我帮忙?”
啊哈哈哈哈……废物男人!今晚又可以教训他了!
曲鹞绷着脸,勉强忍住笑意把香膏递给他,转身摊手摊脚趴到床上,等着看他憋不住求欢丢脸。
突然屁股一凉,裤子被人扒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