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得她嘴里发麻,浑浑噩噩吞下从他口里淌落的津液,无意识地回应,酥酥痒痒,飘飘欲仙。不知不觉就挺起胸把奶儿送给他,分开了腿迎接他,被绵长的湿吻腐蚀了志。
处心积虑的人早已胀硬痛苦,久违的仙妙洞在等他,今晚奶糖攻击性比平时稍弱,应该会松口吧。他往下摸索着解开裤子,掏出凶器,蓄势待发。
腿心灼热的触感惊醒了沉醉深吻的曲鹞,她猛然睁开眼,“唔唔”挣扎推搡身上石头一样的人。
“鹞鹞。”龚忱放开她,皱眉俯视,“你今天也不愿意?”
“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要你,不与你敦伦,也不给你生孩子。”她倔强地说,双目炯炯瞪着他,娃娃脸上是属于小孩的坚决,看似幼稚荒唐,却不可摧毁。
“……”
真的,好好的夫妻,这么闹有什么意思?能得到什么?!
愤懑的龚忱失去耐心,坐起来发脾气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衣服裤子狠狠甩出去丢到地上,赤身裸体躺下后一把盖上被子背对曲鹞。
不能就他一人难受,也不是只有她会脱衣服勾引人,要憋就大家一起憋,谁怕谁?
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曲鹞睡不着了,边上的龚忱一动不动,而她眼前都是他纹理交错的胸腹,紧实精壮的大腿,雄壮高昂的性器,禁欲久了,连某人黑压压的毛丛都特别诱人,想摸他的身体,还想亲想舔,不对劲,浑身不对劲,下面断断续续漏水就没停过。
下雨了,窗户上“噼里啪啦”嘈杂的雨滴声让小曲鹞愈发不得静心,她眼馋的躯体就在身边,热乎乎光溜溜,她翻个身就会蹭到他的屁股,手背擦过翘起的臀峰,春心一阵荡漾,雨水砸出的涟漪化作十尺波涛,搅得她燥热。
小曲鹞摸摸自己的唇,回味缠绵亲吻,又摸摸奶儿,学他淫靡的手势,唉……这次喊停喊早了,好歹应该让他卖力给她先圆满一次的,白白被人又亲又摸,积了一肚子火没处去。
身侧的人悄无声息,方才被碰到屁股也一动不动,应该睡着了吧。
在与色欲的对抗中败下阵来的曲鹞又等了一会儿,确信龚忱已经睡了,偷看他赤裸的后颈肩背,微凸的背肌骨骼无不彰显着男子雄壮,受不了。
他睡着了,没人知道。
她无声无息缓缓将手往下伸进腿间……
猫猫:忱忱醒醒。
龚忱:放心,我没睡着。
猫猫:你装睡的?
龚忱:呵呵,硬着怎么睡得着?君子蛰伏以待天时。
猫猫:好,我们准备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