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烂了自己的恋爱脑后,曲鹞对龚忱每一句话都心存提防,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试探,伪装成关心的试探,胸腔又是一阵刺痛,深吸一口气蹙眉捂住心口,强忍恨意小声回答:“就是西施那个病,治不好的,只是疼而已。可笑我平平无中人之姿,却东施效颦,硬要得人家沉鱼仙子的病。”
“……”
小女人今日怎么回事?说话怎么像个怨妇,夹枪带棒的?龚忱一头雾水,想要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又嫌麻烦,一问就得花时间费口舌来安抚她,便扬扬眉,假装没听出来,只浅笑着给曲鹞夹了一筷子桂鱼肉。
“奶鹞不能沉鱼,但可以吃鱼啊,我的小仙子姣丽甜俏,并不会输给病容憔悴的西子。好好吃菜吃饭,把身体养好了说不定就不会经常疼了。”
他嘴上越亲昵,越“甜言蜜语”地哄她,曲鹞就越气,丹田里一股熊熊烈火,烧得五脏六腑都要焦了。
她一抬眼皮,漠然望着他,筷尖用力一挑,把他夹给她的鱼肉朝他碗里丢过去,没丢准,挂在碗沿挣扎了一会儿,擦过他拿碗的手,继而落到桌上。
“我不爱吃鱼,我们西北不吃鱼!”
龚忱面上笑容倏然消失,眼冰冷。
猫猫:西北也吃鱼的我想说。
奶鹞:我说不吃就不吃!
猫猫:我错了……(好想吃那条桂鱼!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