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
龚纾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说,可看到恪桓眉间皱褶,心下终究不忍。
“我觉得我爹是吓唬你的,他绝不会让我们两有一丁点儿危险,如果那个匪徒真有可能来宫里行刺,我娘一定会入宫守着我们。父亲他……他肯定很清楚对方的行踪与目的,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让你觉得刺客可能会对你下手,但这应该是他故意让你紧张,好答应他的建议,用前太子诱捕凶徒。”
恪桓回想龚肃羽当时的话,他说“十有八九正朝京师赶来”,他还说说“他们很是狡猾,次次都能找准关键人物,上一次是蔺埔,之后又是微臣”,自己受他引导,先生出被人逼近的危机感,而后对号入座把自己当成下一个“关键人物”,惊惧之下立即答应了在前太子府邸设陷阱。
胸闷,火大!
他还有脸说别人狡猾!
“舅舅,您能别生我爹爹气吗?他也是为了追凶破案,替舅公报仇。”
怀中美人娇娇怯怯地小声央求,好像做错事的是她,又可怜又恼人,恪桓既不能拿她撒气,又不能在她面前骂她那个欺君的黑心老爹,憋得肝疼。
“你说,你这么奸猾,是不是和你父亲学的?”
“我哪里奸猾了?”
“你见面就勾引我,我动了情你又叽叽歪歪盘问我政务,让我硬着难受拿捏我,现下你再为老狐狸求情,难道我还能说个不字?我总不能一边拿他女儿灭火,一边盘算治他的罪吧。”
看来被她出卖的亲爹不会被罚了,龚纾展颜而笑,痴痴望着恪桓。
“你真好……”她抬手轻轻描绘他柔情似水的眉眼,腻声催促:“我也难受,舅舅快拿我灭火,我是雨。”
“……你够了!”
恪桓摇头失笑,心中阴霾被不知羞的小皇后一扫而空,将人按到床上翻云覆雨,纵情欢爱,把一连几日积压的爱欲全灌进她腹中,闹了大半夜才尽兴。
猫猫:最骚女主奖——龚纾,你爹妈加起来骚话也没你多。
纾纾:实话实说嘛。
猫猫:不要谦虚,你是懂语言艺术的,人家是:快拿xx的大jb插我的小骚b,你:我是雨。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水多了,恭喜你。
纾纾:皇帝专用洒水车。
猫猫:……泥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