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混沌,下身快意烧得他魂震颤,不自觉地抬手捏住她的后颈,想抓却被她哭闹挣脱,再握她小巧窄肩,触手细滑圆润,掌心往后游至微凸的蝴蝶骨,浅浅勾画,这一整片酽白如霜的后背,柔若拂水之柳,稍稍按得重了就泛起樱粉,娇弱。
可他偏要大力爱抚揉弄,把她搓红了,哭哭啼啼回头求饶,被他掰过脸来强吻住,不许她说半个“不”字,反剪双臂捞起奶儿盘捏,夹着奶头捻到硬如磐石。
玩了上边,下面也不能放过,任性的龚阁老拽着老婆胳膊把人上身拉直了,他撞得再重她也逃不掉,环住她的细腰手指插进腿心胡乱拨弄肉蒂,才碰了两下,没用的心肝宝贝就绞着他泄了身,双腿颤抖,泪流满面。
但兴头上的首辅大人全然不作理会,搂着抽搐的美人儿又亲又舔,她哭得狠了,才允了她转身被他抱着弄,托着爱妻的小屁股颠到天昏地暗,汗流浃背,把她秀颈前胸吮咬成一片狼藉。
蓝鹤接连泄身,挂在他身上的手臂软软地发抖,双目呆滞脑海空空,乳尖被他硬挺胸膛磨得生疼,阴内酸涩发麻,肉蒂在粗硬毛丛中进进出出,刺痒难忍。
她喊哑了嗓子,眼睛红肿,想叫停又不敢,只能抽抽噎噎地忍受下身没完没了的激爽,狂潮一起,波浪滔天,由不得她临阵脱逃,几乎要将她淹死在里面,以至于她终于受不了凌虐颠簸,在又一次失之际一口咬上他的肩头,小爪子隔着衣衫抓破了他的肩背。
龚肃羽瞳孔猛缩,在两边锥痛下精关失守,来不及取出肉茎就弹跳着喷出浓精,延绵不绝地射入娇妻宫内,烫得她一个机灵,又哭了出来。
阁老回过来,发现宝贝老婆又让他给欺负惨了,只好抱紧她轻抚后背柔声安慰:“阿撵别哭,爹爹喜欢你,舍不得看你哭。”
先哄一哄,把傻兔子哄好了,明天后天还能再玩。
“嗯,阿撵……也喜欢爹爹。”天下第一好哄的傻瓜哑着嗓子艰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