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我面不改色。
“额....要不....我让你睡回来?”
“.........啧”我发出嫌弃的声音。
她笑起来,笑到用被子盖住脸,“你真当我喝断片了呀,鬼话张口就来。”
我:“...........”
“但我还挺喜欢你的,郁倩。”她说。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疑惑。
她又笑了,“你是傻逼吗?谁假期来聚会还带校牌啊。”她说着,从地上的一堆衣服中拿出我的校牌。
“嘁,”我不屑地说,“你以为自己好得到哪儿去吗秦湘?”
这回轮到她疑惑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露出十级嘲讽的表情:“谁给钱把自己身份证都给出去了啊。”
昨天她抓的几张钱里,混了一张身份证,纯纯醉鬼的弱智行为。
总之,我们就这样认识了,我后来才知道她是个富二代。她总是以“我的头发让她想起前女友”为由和我做爱,每次做完都会给我一堆钱,这些钱仿佛在划清物质与情感的界限。
但当颜色脱落,蓝色的头发变成绿色,黄色,最终回到黑色,她依然在和我做爱。
至于我,我一直把她当做打工赚零花钱的地方。毕竟家境普通的我怎么着也不会和钱过不去,何况炮友人美技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