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缪偏过头又用唇舌堵住岑晚的嘴,舔吻着低笑说,“虽然你说隔音没问题,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小点儿声儿。”
她叫的声音很大吗?岑晚脑子里一片浆糊,自己已经辨认不清了,只是昏昏沉沉地想,他好像从没说过她声音大。
“我特别爱听,旺旺。我怕便宜别的孙子。”
钱缪吮着她的唇瓣说的后半句话,高潮时舌头和手指把两处都填满。岑晚的闷叫在钱缪的嘴里,显得尤为可怜,下身胀疼更想使劲欺负她了。
岑晚被翻转在床铺上,钱缪拎过一只枕头让她抱着,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时,她的腿根还有些颤,最怕褶的旗袍此时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钱缪两手提了一把她的腰,把裙摆撩到一边,火急火燎地从背后挤进来。
“慢点儿慢点儿……”
岑晚侧脸压在枕头上,乱拱着腰,哼哼唧唧抗议。
“慢不了。”
钱缪现在脑子都不转了,被岑晚夹得直喘,没戴套肉与肉的摩擦触感令人发狂,没控制住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下比一下重。
刚刚高潮过的穴里不规则地瑟缩,随着捣弄在结合处带出湿哒哒的水液。
“我他妈快想死你了,这几天赶工赶得我要猝死、嘶!别动!再动两下就要射了!”
多丢人呢……9岁头一回也没秒射,现在25了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他极少有这么直白粗暴的感情流露,岑晚正迷糊着,听完愣了一瞬,还不及多想,便继续攥着枕头边角咿呀乱叫,塌着腰颤巍巍趴下去,带着哭腔控诉“太重了”。
钱缪心软,可是脑子里的弦硬生生断了,他轻不了,甚至还想要再狠点儿,一手从她身上勾着提起来继续,还算是个人,没有再加力道。
岑晚哭叫得不成样子,头埋在枕头里嗡响,兑现“夸他”的承诺,这种时候她说什么对于钱缪都成了夸,他都爱听,包括什么气急败坏的“变态经病”、“八百年没做过吧你”。
钱缪觉得自己血都咕嘟咕嘟冒着泡往上涌,身下毫不留情,次次到底的戳刺,再变换着方向和轻重缓急,让岑晚根本预测不到下一秒发生什么。
“乖宝儿你这样我更受不了了啊。”
他把她的双乳从罩杯里拨出来,拢在一起揉圆搓扁,剐蹭乳尖上的孔隙,岑晚舒爽地尖叫,又想到身处的环境,把脑袋委屈巴巴又埋回枕头里,布面上洇湿了好几块,她嫌弃地换了个地方。
钱缪把这一幕尽收眼底,边笑边趴过来,抱在一起压着做。
“乖宝儿乖宝儿……”
他亲了她好几口,岑晚太可爱了,怎么这么可爱。
“唔……要、要嗯啊……”
“又要到了?”
“唔嗯……”
钱缪舔吮着她的后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床换过吗?”
岑晚意识朦胧,不懂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换没换过指什么?是从小到大一直睡这张床的意思吗?
钱缪暖和得像是张电褥子,把她全部包裹在里面,舒服过头了,岑晚不好意思不回答他的问题。
“……没换过……”
她听到钱缪喘着答了声“好”,还带着轻嗤。
又笑话她了!岑晚的眼前被撞出白光,不高兴地想下次不要回答他的问题了。
……
岑晚后面又到了两回,渐渐说不出别的话,一张嘴就溢出呻吟,求人也只会“钱缪”、“喵喵”、“老公”轮着叫,没有实质性内容。
“可以了……厉害……可以了……”
她喘匀了气,费劲吧啦呢喃着催促,结扎恢复的很好,好到岑晚已经有点儿没法奉陪了。
“还有什么?说点儿好听的。”
钱缪本意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岑晚真的很认真地想了想,“有个秘密……你先停……”
他把她翻过来仰面躺着,好脾气地依言静止,性器埋在穴里,给他抚了几把脸和脖子上的汗。
岑晚缓了几口气,伸手搂住了钱缪的后背,半睁着眼睛望着他,“……高三有次下雨你送我回家……”
刚刚突然想到这一幕,也许是因为他问到了床的事,勾起了回忆。
钱缪当然记得,了然地点点头,猜测她接下来说的话,“嗯,你故意站那儿淋雨等我的?”
岑晚摇头,“你借我校服外套,我晚上洗完澡穿来着,想沾点儿味道再给你。”
他默了一阵,突然笑了,爽朗又自在,“哎呦傻妞啊,你说这个到底想不想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