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钱缪轻啧,重新拿了一张纸巾帮她擦脸,“没人怪你……嗐,也怪我,我就是想说啊,我妈病了一场之后身材管理没那么严格了,你乍一见她别表现得太惊讶,免得她伤心。就这么点儿事儿。”
“就这么点儿事儿?”她嗔着狠狠瞪他,“没这么点儿事儿你都懒得告诉我是不是?”
“我真错了,行不行?别哭了乖宝儿,两口子还高高兴兴盼你呢,这肿着眼睛回去,我怎么交代?”
钱缪垮着脸卖惨。
岑晚最近哭太多了,他是真的很痛苦,免不了自责。
“快到家了,别哭了,啊。”他凑过去舔吻她的眼皮,她的眼泪还是落个不停,“一出门儿脸都皴儿了。”
“你才村儿!”岑晚呜呜咽咽地又推又打
“嗯嗯,我村儿,我全家都村儿。”
“就你村儿!”
“行,我一个人村儿。大委屈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