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以后,顾真真体内突然被射出的热流灌满,她失的一阵痉挛,下体始终被那根肉棒撑的满满当当。
顾真真一丝不挂的蜷缩起身体,想找点东西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视线范围以内,根本没有可以蔽体的东西。她只好蜷缩钻进程之远的怀里,而他也体贴的将她搂紧。
“之远,对不起,我,我不想的…”。她呢喃着在他耳边低语,可是任由她怎么叫他的名字,程之远都没有反应,他似乎还在醉酒,只机械本能的亲吻她的唇,揉捏她的乳。
“真真姐,如果,你想让大哥彻底醒来,我可满足你。”岳时涛又一次的凑到她耳边低语:“我只是给哥的饮料里加了点东西,他现在好像是醒着,可依旧处于意识模糊状态,明天醒来以后,他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如果你想让他彻底醒来的话…”。
“不要!”顾真真把脸埋进床单里,浑身颤抖近乎哀求:“岳时涛,求你了,别这样…”。
岳时涛在她耳侧轻声叹气,随即那近乎恶毒的温热呼吸离开了她的侧脸,就在顾真真以为今晚的痛苦折磨将要告一段落的时候,她的脚踝忽而被有力的大手紧紧箍住,接着整个人被拖出程之远的怀抱。
“岳时涛,你…你还想怎样?”她惊恐的看向满脸乖笑的岳时涛,哑着嗓子问。
“嘘——”他又做出让她噤声的手势,把她赤裸的身体摆成大字形,然后跨坐在她腰间,他半软的肉棒在她双乳之上有意无意的剐蹭着,然后他探身去拉浑浑噩噩的程之远,由于用力过大,整个人往上挪了二叁十厘米,那肉棒几乎要抵在顾真真的唇边。
顾真真厌恶的别开脸,躲过那根肉棒的骚扰,却看见岳时涛把程之远的领带解下来绕在他眼上,然后从枕头底下取来一只小瓶子,拧开盖子放程之远鼻子下面。只几秒钟,程之远便翻身开始摸索,嘴里断断续续的唤着顾真真的名字。
“真真,真真…”。
顾真真瞬间觉得血液都快凉了,才要回头看岳时涛,自己的双眼忽而也被他用什么蒙住,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人用嘴堵住,近乎狂热的在她口中掠夺。
顾真真不知道吻自己的人是谁,程之远还是岳时涛,与此同时,她的双乳再次被人握住,乳尖上传来湿热的触感,阵阵酥麻很快让她浑身没了力气,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她被绑束的双臂被人解开,她在空中摸索了片刻,最后只用力的抓到了床单,因为下体突然被硬物塞满抽插,她无从借力,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腿间被人用力抽插的酸胀感分外清晰。
不多久,大床像被人摇的快散了架,顾真真身后多出一堵人墙,推着她与插进自己身体的肉棒相迎合,每一下,每一下几乎都插进了她最深的深处,深到她自己从前都未曾感受过。顾真真觉得自己像被夹在了两个巨浪中间,被两股力量剧烈的缴拧撕扯,身体整个漂浮起来,完全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接下来到底有多癫狂,顾真真几乎完全感知不到了,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不断被塞满,不断被冲撞,甚至不给她留任何喘息的机会。被折腾到快失去知觉,顾真真甚至出现了幻觉,她好像听见了另一个女人的哭声,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被男人蹂躏到爽点后发出的哭声,咿咿呀呀婉转叫个不停。
那声音很熟悉,可顾真真浑浑噩噩的脑子,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声音应该属于谁。
几经翻云覆雨,床上横躺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其中一个被蒙住双眼,嘴角还挂着透明的津液,完全失去意识,只剩下起起伏伏的喘息。
另一具则媚眼如丝,不断扭动腰肢,下体还被一根肉棒牢牢塞住,耸动着抽插,女人尽情的淫叫,双手揉着自己娇俏的乳房,眼睛却看向坐在床沿抽烟的岳时涛,做出勾引的媚态。
“操!”岳时涛厌恶的瞪她一眼,起身抱起蒙住双眼浑身一丝不挂的顾真真,转身往卧室外面走。
“于曼姐,专心享受你日思夜想的程之远吧,祝你们今晚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