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溪水像是蚊子一般的声音响起,脸上的表情,一种内疚,一种害羞,甚至有一种向往的味道。
“春药?”
王宝的口中念叨着这两个字眼,却发现自己就已经没有力气坚持下去,意识也在一刻间消失,整个人瞬间倒在地上。
“冤家,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但是,我想这是现在我能做的唯一,希望到时候你能够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们一条生路。”
蹲在王宝的身前,杨溪水梦呓般的说道。
使出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将王宝挪到房间中的一个里间内。莫非,青天白日之下,杨溪水要和王宝进行那种运动?
不错!虽然是白天,但是,因为杨溪水的特殊身份,在她的暗示下,学生处的人今天全部外出办公,现在也就是说,整个房间之内就只有两人的存在。
锁上房间,杨溪水坐在王宝的身前,伸出双手在那曾经遥不可及的面颊上温柔的触摸着。不管是出自什么样的心理,在这一刻,杨溪水的内心紧张的要命。
对一切都很陌生的她,却要选择亲自去尝试。
“不管怎么说,即使你醒来之后,对我有任何的惩罚,我都认了!但是,我只想告诉你,直到现在,我还是处女,在你之前,我连恋爱都不曾谈过!”
杨溪水像是在和自己的情人呢喃似的,眼睛中射出的那种柔情能够融化金刚。
处女,这是现在杨溪水所能够依仗的最大资本!假如这样的资本都不能够拥有的话,相信杨溪水也不敢断然的将王宝迷晕。
君欲求之,必先予之。任何时候,要想得到自己所想要的咚咚,那么,就必须拿出足够的砝码去为之交换,不然的话,一切都是漠然。
生疏的将王宝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杨溪水的心跳已经是不可抑制。
也幸好是夏天,不然的话,真不知道,以杨溪水现在那种紧张的发抖的手,什么时候才能使两人赤裸相对。
每一寸肌肤的露出,都强忍着不使自己去面对,抵抗着着从未有过的经历,但是,不管心智如何的坚定,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情欲就像是一把燎原之火,谁都不能够阻挡分毫。
这是杨溪水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想必也是最后一次。王宝身上那滚烫的气息,那结实的肌肉,无形中侵袭着杨溪水的经细胞。在这一刻,没有任何的预兆,杨溪水身体之内的那种欲望已经像是魔鬼一般逐渐的上升,攻击着她那灵魂的盘踞地。
“不行!我只是想将自己交给他,仅此而已,我不能有任何的想法。不能,绝对不能!”
杨溪水使劲的摇了摇头,像是要将自己身体之内无法压制的那种欲望驱逐出去似的。
颤抖地伸出自己的手,将身上的衣服褪下,转眼间,一具完美的胴体出现在王宝的身侧,而这却是王宝所不能够感知的一切,相信,要是王宝清醒的话,非要郁闷死不行!
伸出自己的手,在王宝的身上游走,却不经意间被王宝那硕大的勃起的小弟弟吓了一跳。杨溪水所知道的知识,基本上都是道听途说,有些甚至是在网上看到的,是理论。而此刻,王宝那坚挺的小弟弟,已经证实这一切是如此的现实。
狠狠地咬了咬牙,脸色红晕着,杨溪水爬上了王宝的身体,先是让自己的隐私处在王宝的小弟弟上,磨擦了一下,随之,那种战栗像是一道电流通过全身似的,杨溪水竟然忍不住地呻吟出来。
感觉到自己的洞中已经是春潮泛滥,杨溪水先是缓缓地靠近王宝的小弟弟,然后慢慢的任之挤破自己的肉缝,划入进去。
轻柔,小心,是杨溪水现在所能够想到的唯一做法,但是,毫无悬念的,王宝的小弟弟在触碰到自己的处女膜的时候,停止了进军的步伐。不是不想进,而是杨溪水阻止住。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身体之中的那种酥麻感在作祟,杨溪水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猛然间坐下,将王宝的小弟弟整个的吞没。
“啊!”
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侵占着杨溪水的全身,一瞬间,整个人像是要眩晕过去似的,杨溪水崩溃了,想喊又不敢喊,拼命的压低着自己的声音,却又要忍受着那种疼痛。
像是泥胎一般,杨溪水此刻是一动也不敢动,最好的方式,就是等待……
丝丝血迹,像是绽放的鲜花的花瓣一样,从王宝的小弟弟根处流下,顺着肌肤滑落在床单上,洒出一朵灿烂的血花。
看着那鲜红的血渍,杨溪水的眼中朦胧着,从这一刻起,自己再也不是什么纯真少女,从这一刻起,自己已经是破身的少妇。
等待中,等待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溪水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再是那么的疼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痒痒感。脸蛋一红,即便是再无知的人,在这时,就是本能也知道,只有上下的耸动,才能够解除自己的这种无奈。
没有任何的教学指导,杨溪水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王宝的小弟弟在自己的洞穴中上下的抽插着,每一次的进入,每一次的抽出,杨溪水像是能够完全感觉到,触摸到身体之中的那种快感似的。双眼紧紧地闭着,舌头在嘴唇上面打着圈圈,一头的秀发不断的摇摆着,虽然是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是,却仍然是不可避免的呻吟着,发出诱人的声音。
王宝虽然被迷晕,但是,身体之内的那种春药却在刺激着本能的欲望,小弟弟越发的粗壮,越发的坚硬,像是一根火烫的梆子一般,冲击着杨溪水的蜜穴深处。
听说过女人被迷晕,然后被强奸的,但是,却很少有男的承受这样的待遇,不是因为没有,而是在男人的世界中,这样的事情,只是自己沾光,没有吃亏,迷药,也太浪费了吧!
贱男人,女人口中的贱男人这一称呼,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
“嗯!”
杨溪水毕竟是初经云雨,没有一会的功夫,整个人便达到了高嘲,痉孪过后的身躯软绵绵的躺在王宝的身上,而王宝的小弟弟却没有一点要停战的味道,依然是那样的坚挺,在杨溪水的阴道中,像是一个委屈的没有开脸的小丫头似的,等待着。
然而,占有主动权的毕竟不是王宝,自己的主人,杨溪水根本无视王宝小弟弟的存在,自己得到了满足,其余的便是无关的存在。更何况,自己的目标又不是享受,而是希望王宝能够看在自己的份上,放过杨天体和杨威。
将性爱当作筹码,将感情当作交换,杨溪水的这种出发点便是如此的让人感到可悲,其结果,早在这一念头的驱使下,注定是要以可怜的失败告终。
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却没有办法将王宝身下的那朵血花拿出,看着王宝那依然桀骜不驯的小弟弟,杨溪水苦涩的一笑,自言自语道:“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我所作的这一切值得!”
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放在王宝的头部,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出门,留下床上一个人陷入昏迷的王宝。
不用担心王宝不会清醒,因为,杨溪水知道自己的迷药会在五分钟之后失去效用,而在这一段时间之内,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来这里。
绽放的处子之血凝结成的花朵,在王宝的身子下面,是那样的夺目,那样的迷人,只有这血花,才能够让清醒地王宝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切都不是黄粱一梦,而是真真切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