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后甘有开门?”
两个欧巴桑七嘴八舌就是着去碰木雕上的门,当然门是钉死在墙上的,自然闻风不动。
“……哎唷!天寿喔!日头赤炎炎!索来看到鬼喔!”两个欧巴桑呼天抢地的逃走,速度可不比小真他们慢。
“妈咪!妈咪!”绋蝶一进家门就高声呼喊。
“小蝶蝶!你回来啦?灵犀镜里说的不清不楚的,发生什么事情啦?”
碰碰碰的脚步声,匆忙的踩在木质地板上,一边传来温柔而且嗲声嗲气比绋蝶还厉害的说话声,“哎唷!”。
小蝶蝶……还有这最后一声“哎唷”是怎么回事?
“妈咪!怎么了?”绋蝶连忙跑进玄关,扶起母亲。
“真不好意嗯,跑太快踩到自己的脚了!呵呵呵呵!”说着母女两人就抱在一起大笑了起来。
其他人一脸黑线的看着这一对无厘头母女:心里都是一样的想法,“难怪绋蝶会是这副德性……”。
绋蝶家在一个凡人小镇附近,这个小镇因为人口外栘,人数并不多,反倒是附近有许多仙人家庭在此居住。绋蝶家外表看起来像是一座日式小木屋,小小的院子里,杂乱的种了一此五日菜与果树。这个房子四周请门仙师布下门阵法,没有法力的凡人看的到小屋,但无论如何也走下进来,会因为各种原因,被迫离开这个小屋的范围,比如被狗追、被车撞之类的意外会突然发生,这就是这个门阵法的功能。
小屋里头比外表看起来大,似乎也有做一点点空间压缩的设计。房子里到处都是柜子,女主人大概很喜欢把东西收藏在柜子里。
房间的布置相当可爱。一进门的玄关柜子上有两个可爱的粉红色绒毛小猪,客厅的推门上的纸窗,有着很多爱心的印花。
客厅分成和室与有沙发桌椅的西式起居房。沙发上的坐垫都是粉红色心型。
而客厅里桌子、柜子上都有蕾丝垫布与布娃娃,地毯则是印了一个小猪家族。
“啊!好棒喔!好久没回家,一回到家里整个人都放松了!”绋蝶跳进软绵绵的沙发里,抱着心型坐垫,笑得很开心。不过两男生似乎不太能浩受这房间里的布置形式,只好装做没看到那些绒毛娃娃跟爱心。
“把比晚上会回来吗?”
“把比这几天可能都呆公公罗,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
“真讨厌,人家好想看到把比喔!”
“……把比是什么?”妖狐忍不住问。
“……就是指她们的爸爸啦。”小真一副这也不知道的表情。
那公公呢?……妖狐一副又想发问的表情,但看见王易坚又在一旁偷笑,哼,算了,妖狐决定对这一对怪母女的说话内容不要太详究。
上官妈妈殷勤的拿了一些饼干饮料给大家,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听故事。
这时候妖狐跟王易坚才有机会仔细看绋蝶的妈妈。
她真的生过小孩吗?乍看之下,上官妈妈根本就像是绋蝶的姊妹。她比绋蝶还要矮一点,脸型跟绋蝶有点像,一样的大眼睛小鼻子,只是嘴唇要更薄些,两颊也更丰润,看起来比绋蝶还像洋娃娃。但是上官妈妈毕竟已经是人母了,所以情上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少妇的妩媚气质。
从身材上可以知道,绋蝶果然是有比较多上官妈妈的遗传。母女俩的上围,都是那种走起路来会严重摇晃的类型,而且两人都是淡褐色的头发。不过上官妈妈整个人看起来比较圆浑,比起还是少女身躯的绋蝶要性感得多。
而穿衣服的嗜好,母女两也很类似,只是上宫妈妈穿的更可爱一点,淡绿色宽松的上衣与宽大的裤子有很多蝴蝶结,粉红色的围裙上更满是爱心。
经过众人的解说,上官妈妈终于了解事情的始末。“哎呀,这怎么得了。那你们离开时,还是没有发现你们同学的行踪吗?”
“嗯,我们走时他们已经搜查过校园区了,但是周边桃林区的桃木精他们还没有回报。仙母说,她会请人去意洁家找找看。”
“怎么会这样子呢。唉……”上官妈妈叹了口气。
“妈眯,要不要先把阿姨找出来呢?我们还是先看看那几张卡在说什么吧?我猜想说不定里面会有意洁的消息。”
“哎呀,小蝶蝶你不要叫兰兰阿姨,不然她又会敲你的头头,嗯嗯,你们等等喔,我叫她。”说着,上官妈妈就端坐着,一动也不动。
“……不是说要叫阿姨吗?”等了一会儿,王易坚忍不住问。
“嘘。”小真与绋蝶一同对王易坚比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这次换妖狐故意在一边偷笑起来。
又一会儿后,上官妈妈居然发出了微微的鼾声。这是怎样?要从周公那里请阿姨吗?妖狐想问,又下想被小真瞪,只奸强忍着发问的欲望,他看见旁边王易坚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才觉得好过一点。
突然上宫妈妈的大眼睛又“刷”的张开来,她淡褐色的眼睛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清醒的上官妈妈表情呆滞,身体也不像刚刚那样一直动来动去装可爱。
她站了起来,往前一伸,突然在绋蝶头上敲了一记!
“好痛!”
“就是会痛才打你!下次再敢叫阿姨就敲两下!”
“是……兰……兰姐姐……好痛。”
“好好,不痛不痛。”上官妈妈轻轻的抚摸着绋蝶的头,动作非常娇柔,跟刚刚那个动作可爱的上官妈妈简直判若两人。
妖狐跟王易坚两人互看了一眼,都很吃惊,小真似乎早巳知道这状况,所以一副很自然的表情。
“兰姐姐那个……”
“你等等,要我穿这种装可爱的衣服说话,我可受不了!”说着,她踩着缓慢的脚步,扭着屁股迳自走出了客厅。
“双魂?”
“嗯,我妈咪她们那一族的人,天生拥有双魂,刚刚那个兰姐姐,就是跟我妈咪共用身体的……姐姐。”绋蝶还是想说阿姨,可是刚刚敲的那一下真的很痛,她只好强迫自己改口。
拥有两个人格的女人妖狐不是没见过。尤其在妖狐出生的时代,女人非常受到压抑,很多女人不得不在别人面前披着温驯、忍耐的外衣,而在她们的情郎,也就是妖狐面前,显露她们真实的一面,不论是天真、装可爱、还是贪婪。不过像这样真正拥有两个魂魄的女人,他倒是没有见过。
上官妈妈,现在应该称她兰姐姐,走回客厅,身上穿着藏青色的亮面旗袍,配着酒红色的滚边,戴着一条透青的玉佩,嘴唇点上鲜红的胭脂,让她看起来有透着独特的灵性。
她一走进客厅大家就闭上嘴巴直看着她。兰姐姐也不理人,迳自坐在沙发上,短短的旗袍下摆下,两双柔嫩的大腿交缠在一起,隐隐约约的似乎可以看近旗袍深处。两个男生看的眼睛都直了。
“小蔺说你们有事情要找我,说吧。”
众人只好把事情再说一遍。
兰姐姐越听,身体越往前倾,好像对这事情很感兴趣。
“东西呢?东西呢?快拿出来!”她张大了眼睛,一脸急切。
“东西?什么东西?”
“就是那四张卡片啊!在哪里?”
“喔……”说着四个人分别把自己抽到的卡片拿了出来。
兰姐姐用颤抖的手,一把抓过绋蝶手上的那张卡,看着那张卡片,一脸陶醉的表情,这种表情妖狐只在自己玩弄的女人高潮时才看的见。
“的是……会长星宿卡……真美……”
卡片是很美,精致的工笔画,背面嵌合着细细的金丝,还有那异的材质看起来像是玉,不过却非常坚韧,可以将整张卡弯成一个弧度而不断裂……
这是妖狐自己试出来的。但是有必要这么陶醉吗?妖狐觉得这个女人不管是哪个灵魂都怪怪的。
兰姐姐回过来,发现大家都用怪的眼看她,她有点不高兴。
“看什么,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小鬼。你们不知道吗?你们手上的这几张史训卡,在占卜界可是赫赫有名的法器!有人称之为‘刘氏卡’,也有人称之为‘无上机卡’,不过一般人还是以‘会长的星宿卡’称呼他,因为自从会长,也就是你们校长拿到这组卡后就没换过主人。”兰姐姐优雅的喝了口茶,又继续热切的说,她说话的态度真的跟刚刚完全不一样。
“这几张卡,是当年封前,刘算仙人的最后作品。那个刘仙人介入当时的凡人战争之后,没多久就自己封离开了凡界。当时他留下不少东西,什么推背图、猪篱歌等等。这一套史训卡,据说是他在离开时,为了当时跟他一起作战,后来自己登基当皇帝的一个朱姓凡人做的。他希望那个凡人能够多看看这些卡片上的历史故事,以作为反省自身的教训,不过……呵呵。
后来,为那个朱姓凡人掌管钦天监的仙道,发现这些卡片组合上,蕴含机之力,于是就用这套牌卡来进行算术。事实上,会长的算是在他五六百年前,得到这组牌后才出名的。而且还有一个传闻,这二十八张会长卡,事实上还是上古二十八样器的藏宝图,不过这只能听听,应该是道听涂说的多。”
小真记得仙母好像是说一两百年,不过这些算典故对仙母来说大概不太重要吧。
说着兰姐姐手伸直,向上一挥,她的手中立刻变出一堆卡片组。
她把牌组拿高放在额头上,然后默念了几句,才把牌组拿下来。
“这些天罡史训二十八宿卡,都是你们手上东西的仿制品,这已经是算界,一种公认的重要算法器了。不过这几年比较少人在使用就是了,也算你们运气奸,遇上我,一般人就算知道这套卡,也不见得会用他!”
“兰……姐姐……那我们手上的卡是什么意思呢?”小真问,她急切的想知道她们手上这几张卡的意义。
“嗯……”兰姐姐放下自己手上的排组,拿起绋蝶的牌“这张卡叫做宿命,上面的东西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侯风地动仪吧?”绋蝶说。
“嗯,这个卡片上的仪器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候风仪,就是上面数个铁环组成的部分,用来观测天体运行,特别是五行行星与日月。下面九龙顶着的是地动仪,用来推测远方的地震,基本上这张卡象征两个意义,候风仪象征不变的命运,就是指天体运行恒久不变,而地动仪刚好相反,指的是突发的意外。”
“那我的呢?”王易坚递出自己手上的卡片。
“书生,一个说法是张生,一个说法是蔺臣。这张卡的意义,指的是背负沉重命运的年轻人。张生后来背叛了女人,但是蔺臣则完成了女人的心愿。”
兰姐姐接过小真的卡,看见卡上的图却微微有点脸色发青,让妖狐觉得有点好。
“这……这张卡叫做祭品,昭君或是貂蝉,都是指被送入虎口的女人。不过,如果是正位,那么就是指这个女人是改变的关键。至于什么关键就不一定了。”她似乎有所保留。这让妖狐心里有点下悦,为什么不说清楚?
“那我的呢?”
“嗯……”兰姐姐看着卡,用怪的眼瞄了妖狐一眼,“荒帝,分别指两个姓李的凡人帝王,一个纵情笙歌,断送国家,一个是明君,虽还是把国家让给女人称帝,但巧妙的保留实力给后代。通常指有力量,却荒淫的人,或者是擅用淫色的人。”
听了那么多解释,妖狐有点不耐烦,“你说了那么多解释,我们该看哪一个?”
“别急。兰姐姐把四张与自己卡组中的同样牌卡交换出来,然后开始洗牌。”
“你们怎么抽出这四张牌的?”
“仙母把它放在桌上,我们每个人各抽一张。”
“好。”兰姐姐也向仙母一样,把卡放在桌上,然后拿了一条黑布把它盖起来。
“闭上眼睛,随便抽一张吧,但是要像当时仙母一样,在桌上翻开以后,就直接放桌上。等我说好才能张开眼睛。”兰姐姐说。
于是四个人闭上眼睛各抽了一张,放在桌上翻开。
“你们看看吧,但是不要动卡片。”
四人一张开眼睛,赫然发现他们面前的四张卡片,正是他们分别从校长室里带出来的那四张卡片。
这四张卡在四个人的面前,有二张是倒放的,二张是正放。
兰姐姐左手抱着自己雄伟的胸部,右手手肘放在左手手掌上,然后用右手手指轻轻摸着自己的嘴唇,专心的沉思感应。
“嗯……嗯……”
过了一会,兰姐才又张开眼睛。
“荒帝正位,宿命反位,祭品反位,书生正位。一个具有堕落力量的人接近,许多人都将成为他诞生时的祭品,背负命运的人将在不确定的星宿推动下,陷入这场混乱中。违抗荒帝的力量,难以发挥,关键的祭品可能牺牲,但也是混乱的结束之钥。”兰姐姐边说,汗水边涔涔落下。
“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自己对刚刚我说的内容……感应很强……I 真是了不起的一组卡……”她有点虚脱的向后靠在沙发上,不行,才四张卡就已经几乎驾驭不住了,如果是一整套的话……真不愧有器之称的会长之卡。
“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学院……问题可能下小……”说着,兰姐姐就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张开的时候,眼里充满温柔,表情也变的柔和。
上官妈妈又回来了。
“哎呀,她每次都穿的这么花俏,真下好意思。我去换个衣服做晚餐,蝶蝶你招呼一下同学,带她们去客房睡。”上官妈妈红着脸跑出客厅。每次一换人都要换衣服,看起来也挺麻烦的。
绋蝶连忙带着大家上楼去整理客房,她没注意到小真与妖狐两个人的情有点怪里。
具有堕落力量的人……难道指的是妖狐吗?诞生的祭品呢?这跟李意洁的失踪,会有什么关系吗?小真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好像要发生了。
“玉……玉玲学姊……”
宫五玲游游荡荡的正从教室出来,前一天在小真家激烈的游戏让她严重的睡眠不足,一直睡到中午。她中午醒来以后,先到了高中部,想找小真她们一起吃饭,却没找到人。下午上课时,她也一直在想别的事情,根本无心上课。
她觉得很沮丧。昨夜里的一番狂热的游戏中,她隐隐约约觉得守月与小真两个人之间关系非凡。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吧。
比如守月不会在小真面前跟她做,昨晚他一直回避,只专心的在玩弄小真,只有小真昏睡过去以后才开始玩弄她。
清晨小真起来的时候,小真的怒气,好像也是针对守月跟她做爱而来的。
虽然小真一直说“学姊,这是他的错!这个玩弄女人的变态!女人的公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可是宫玉铃怎么都觉得她的话里,“醋味”很重。
她猜想,这两个人彼此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吧?
中午又找不到两个人……他们说不定……正在……想着想着宫玉铃脸部红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走出教室时,她被一个娇弱的声音给叫住。
是小百合。
走廊里廊柱的影子与黄昏的光线交错密布,冰川小百合就站在光影交错的回廊边,身上穿着日本和服,这是她在日本学校时出席各种宴会用的礼服,白底与红领的长袍,袖子与下摆都是樱花刺绣,配上樱色的大腰带,穿在她身上有一种圣的感觉。她的头发挽的很整齐,插在发上的发簪,缀着四、五个珠链,随着她的小步移动轻轻摇晃。
“你怎么穿这样?”宫玉玲领着冰川走下楼,对她的打扮有点吃惊。
“很……很怪吗?”小百合低着头说。
“不,很漂亮!怎么会突然想穿这个?”宫玉玲微笑的称赞她。小百合苍白的小脸立刻像是沐浴在春天中,微笑开来。
“谢……谢谢学姊的赞美……因为等一不要跟日本来的朋友见面,所以要穿得正式一点……”她的两颊飞上害羞的红晕,看起来可爱得让人想抱住她。
对啊,地部把冰川忘记了。宫玉铃一直想着守月的事,却把自己想要收为伴侣的冰川放在一旁,她觉得有点自责。
“我昨天晚上有去找学姊……可是学姊不在……”小百合低着头,整个脸羞红的像是发烧似的。
宫玉玲看着小百合,当然知道她来找她是要干什么。
她想要,而且是主动的想要了!
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宫玉玲却高兴不起来。她也不懂,自己花了那么多时间心力去调教她,到最后,却又不那么在乎了……她现在比较在乎的是守月……
可是……唉……守月如果喜欢的是小真,那么……我该怎么办?是不是只能成为他的玩伴了?
就算是玩伴也好,他如果愿意在我身上放一点心嗯,那就成为他的玩伴吧……这种想法让宫玉铃觉得,自己妤像陷入一种悲情的角色里去了,这样的想法一点都不适合自己啊!
“学姊你怎么了?”走到一楼,冰川看宫玉玲部下说话,脸上又露出悲哀的眼,不禁有点担心,学姐不是一向都很开朗的吗?。
“你应该叫我玉玲,不要叫学姊了……”看着冰川,宫玉铃想,守月应该还没有找过冰川吧,如果是冰川,她会不会也深陷在守月的高超技巧中?
但是她一向都足把心思放我身上的……是啊……只有这时候才会发现,原来还是有人把心放在我身上的……
如果冰川跟守月做过以后会怎样呢?
守月会不会多来看我们两个一点?
冰川会不会跟我一样变得离不开守月?
宫五玲很好。她看着冰川的眼突然变得有点热切。
“你一定要这么叫,那我才会叫你小百合……抱歉昨天让你扑空,今天晚上……”
宫王拎微笑着说,眼带着暧昧。
冰川看着宫玉玲眼里的火焰,以为她又想对她上下其手,心里不禁噗噗跳着,脸也再次羞红了起来。
看着冰川又羞红的脸颊,宫玉玲忍不住抱住了她,轻轻的香了一下嫩颊。
“嘤……”
宫王玲头一转直往她小巧的粉唇啄了下去。
“别这样……学姊……这里……嗯……嗯……滋滋……”原本嘴里还说着拒绝的话,但宫玉铃的小舌一探入冰川的口中,她身体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冰川先是任由宫玉玲的小舌在齿间乱窜,后来忍受不住打开了贝齿,让她的小舌玩弄起自己的舌头。最后冰川的舌头也开始主动去纠缠宫玉玲的,两人气喘嘘嘘不停舌战,直到她突然感受到一道不停注视的视线。
宫玉玲似乎也感受到了,两人一同停下了深吻。冰川张开眼睛时,两个人的脸上都充满春意,双眼含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