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前面的绋蝶回过头来,皱着眉头嘟着嘴,掹摇头。她的表情在询问,等一下去看看意洁吧?
小真看了在二芳的妖狐一眼,放他一个人不会怎么样吧?还是拉着他一起走?
小真没有定案,只先看往绋蝶点点头,然后瞪着妖狐,眼里明明白白的说:“你真是个碍手碍脚拖油瓶!”
妖狐还在回想刚刚看到的美女,冶不防备小真瞪了一眼,被瞪的莫名其妙。
干嘛?瞪什么啊?怪了?这小妮子在忌妒吗?如果是的话倒真的是奸事,那表示这妮子对他有点意嗯,呵呵呵呵,如果是的话就太棒了,妖狐自顾自的傻笑,让小真搞不清楚他在要什么白痴.
“陪我们去找意洁。”小真头也不抬,宣布了她的决定。
“……为什么我要……”妖狐还想辩解,被小真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主人要去哪,奴隶就跟着走!”小真在他耳边细语,她嘴里吐出的温暖气息,虽然语带威胁,却仍让他耳朵一直痒起来。
唉!以前都是女人当他的奴隶,没想到现在他成了女人的奴隶……真是她奶奶的风水轮流转……
“唷,一下课就咬耳根说情话啊?”讨人厌的高吊嗓子传来,夹杂着浓郁的香味,想也知道是谁,小真实在不想理会。
没错,是张冰凤靠近了她说了这些冰言冷语。以前张冰凤并不会主动跟小真针锋相对,她忌妒小真比她受欢迎,但是她也知道太过露骨的表现自己的忌妒,只会更显的自己的价值低于小真,所以她常常找李意洁的麻烦,因为她是小真的朋友。对张冰凤来说,贬低李意洁,就好像贬低小真,至少她可以说:“唷!你看看!小真居然跟这种俗子为友,真是羞耻。”不过今天李意洁不在,小真又跟邓守月表现的这么亲热,她忍不住直接朝小真开火。
“您误会了,张小姐,您如果觉得这样说话很有趣,”妖狐并不像上次那样对张冰凤不理下采,反而贴近了她,在她耳边说话,“怎么样?好玩吗?”妖狐故意在她耳边吹气,轻声的说。
张冰凤没想到妖狐会这么做,一时脸红心跳,不知道该怎么办。
妖狐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喜欢玩这种游戏,可以叫你家养的狗陪你玩,在下恕不奉陪了。走吧,小真、绋蝶吃饭去。”留下下知所措的张冰凤,妖狐推着两个少女离开教室。
张冰凤走到正要离开座位的李桔菊旁,瞪着她发瞠:“怎么,你看我被取笑,也不来帮我?”
“……”李桔菊下发一语看着张冰凤。
“你还在在意昨天的事吗?好!我原谅你!那你……”张冰凤一脸没办法的表情,像是在施舍什么恩惠。
李桔菊没等她说完,迳自转身走出教室。原谅我?是你该求我原谅吧?
昨天你随便迁怒到我头上来,我还需要你原谅我?
“喂!李桔菊!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这个无知又无耻的干金大小姐,总有一天……李桔菊背对着张冰凤的表情,咬牙切齿异常的凶狠。后面跟来的王小妮低着头匆匆忙忙赶上,但又频频回头,深怕自己得罪张冰凤。
张冰凤身边马上被其他女同学包围,一千女孩数落着李桔菊的下是,安慰着她。
你们尽管巴结她吧!有一天,我要你们这些人舔我的脚指!
小真与绋蝶、妖狐到了女生宿舍,并没有找到李意洁。
“我昨天傍晚还陪她去吃饭呢?”绋蝶说。她正对着入口大画上的画魂说话。
这些画魂把守女生宿舍的出入口,当然也做点类似舍监的工作。
“你们说的是那个个头小小的、男孩子气的小女生吧?”旁边一个画魂伸着懒腰走近她们。这些画魂都是笔墨画出来的,只能在这大挂画上活动,看起来的动作却也跟一般人无异,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死后的灵魂附上的。
“大叔你知道意洁?”
“我是当夜班的,她最近常常三更半夜才回来,跟那些研究所的研究生一样晚,我看都看热了。听她说是在图书馆当工读生是吧?”说话的画魂一身蓑衣像是渔夫的打扮,背上一根钓竿不停晃荡。
“常常三更半夜回来?”小真与绋蝶两人对望,心想怪不得她会身体不舒服,可是……图书馆最近都这么忙吗?
“昨天晚上我刚上哨,有看到她出去的背影,心里还想怎么这么晚还要出去。不过……昨天夜里后来……好像也没见她回来过。”
小真绋蝶吃惊的互看一眼,这……大半夜?意洁会去哪里?
“大概是什么时间呢?”小真想问详细一点。
“十一点吧,大概就是那个时候。”
“……会不会是担心图书馆的事情,去图书馆了?她一向都很有责任感,说不定视觉得身体好一些,就想去帮忙打烊了。”
“嗯,先去图书馆看看吧。谢谢各位帮忙。”
妖狐沉默的跟着两个小女生跑来跑去,一脸无聊的表情。
他其实心里有不同的见解。
李意洁一定是被哪个擅长淫术的人缠上了。妖狐闻到的味道,夹杂着腐败精液的恶臭,一定是那个男人留下的。这家伙每天需索采补把李意洁搞得身体虚弱,才会在昨天发生那种事情。今天没办法上课一定是因为昨天搞得太激烈,以致于没力气回来,在对方那里过夜。
妖狐扬起嘴角,得意的笑笑,一定是这样没错。
要知道她的下落,其实去问跟李意洁身上散发出一样怪味的王小妮她们就知道了。
她们应该也是那个男人的玩伴之一。
不过妖狐没打算跟小真说自己的想法。反正不干他的事。
小真他们到了图书馆也没有李意洁的消息。
“昨晚意洁有过来吗?这我不知道耶,昨天晚上值班的工读生是……小萌跟依莎贝,她们下午才会过来,要问问她们喔。”当班的工读生,一个女大学生这样说。
图书馆白天的工读生大多是大学部或研究所的学生,她们的课程比较松散,可以轮值白天的工读。
旁边一个工读生用一只毛笔在要被借走的书上扫了一下,又在要借阅的人手上扫了一下,就看见她旁边摆着的一本厚书上浮现借阅人的姓名与书名。
“这位姊姊,这是什么啊?好有趣唷!”妖狐盯着工读生看,把她看的手足无措。
这学弟好帅!“这是图书馆自动纪录手卷啊,学弟你一定不常到图书馆借书喔!”
妖狐把脸凑近那个工读生:“有姊姊在,我以后一定会常来的。”
那个工读生的脸一下子俏红。
这家伙,居然开始调戏女生了!
“守月!走了啦!”果然不能不防着点,这个女人的公敌!小真双眼又燃起熊熊烈火。晚上要好好整整他!
不知死活的妖狐还在自鸣得意,嘿嘿!这妮子果然在忌妒,哈哈!
接着一行人又走到了医务室。
“意洁会不会又身体不舒服,跑到医务室去了?”
不过医务室还是像平常一样没人。
她们走近病床瞄了几眼,确实是没有人。
“意洁会不会回去了?生病的人总是会比较想家,说不定是回家去养病了。”绋蝶有点沮丧的说。
“你觉得意洁要回家,会不跟我们说吗?”小真皱着眉头想。“喂,守月,看我们这么伤脑筋,你不出点主意吗?”
臭女娃,这干我屁事。“嗯……我看……”妖狐话没说完,门口闯进来一个人。
“妮妮……思?你们怎么在这里?”含糊笼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真抬头一看,原来是王易坚。王易坚的脸颊红肿淤血,双眼各有一个黑眼圈,手上脚上都包着绷带,样子颇为凄惨。
“哇!王易坚,你又欺负谁了,怎么被打的那么惨啊?”绋蝶看着他满身的伤觉得有点恐怖。
“那个……我……不用你管啦……萧老师呢?她不在吗?我找她换药。”
王易坚回避着她们的眼。
“没看到,我们也想找老师问问意洁的事,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小真对王意坚没有好感,不想多说什么,正打算走人。
“她怎么了。”提到李意洁,王易坚脸就红了。
“她今天没来上课啊,我们是担心她身体不舒服,怕她发生事情。”
“不会吧,她昨天走的时候明明生龙活虎的……”王易坚思索着一脸担心的表情。
“你昨天有看到她?”
“呃……对啊,就在这里,昨天下午的时候,我来找老师。嗯……她离开时一点异样都没有,力气也很大……她本来好像不舒服,然后萧老师用了些……特殊的治疗方法帮她补回元气……”昨天下午王易坚跟李意洁两个人,就在这里第一次亲密接触。后来火大的李意洁就用她的拳头与一把折椅,跟王易坚“更亲密”
的“接触”了奸几次,把他“接触”的头破血流。那个该死的萧老师却在意洁走后,还骑上他残破的身体,硬来了一次才帮他疗伤。
力气很大?
“……你的伤……不会是意洁打的吧?”小真突然问了一句。
“……不是……当然不是……是我手去摸了一个学妹的屁股,被她男朋友扁的……”故作镇定的王易坚吓得全身冶汗。
“喔……那……你会留在这里吗?你如果看到萧老师,就帮我们问一下吧,说不定她知道意洁去哪了。我们先去别处找找她。”
“我跟你一起去。萧老师如果这时候不在,大概要等到下午才会出现,我先陪你去找找她。”王易坚把手脚上的绷带拆了下来,活动活动,“还挺不错的,老师给的药很有效。”。
她怎么会突然失踪呢?王易坚心想,会不会是因为昨天把意洁给上了,她后来想不开……然后……不会,不可能,她这个粗暴的女人要死也一定会先宰了他,拉他当垫背。而且昨天他已经毫无反抗让她痛扁一顿了,气也该消了……难道真的是她有什么疾病……不可能吧……昨天的“特殊治疗”应该补足了她的气……
那到底?不管,反正下午上课前先跟在小真身边,虽然帮不了忙,至少可以获得第一手消息。而且小真身分特殊,卖她帐的人多,跟着她准没错。
“你干嘛那么热心?”妖狐旁边冶冶的说。
“嗯?你……好像有点眼熟……喔!对了!校刊上那个校长的远亲。走吧,我想,我们直接去找校长算了,反正你们跟校长很熟……”事关自己喜欢的女人,王易坚显得匆匆忙忙。小真她们觉得他的意见不错,决定一起去找校长。此外,对小真而言,她也有点事情想跟校长沟通沟通。校长不是在紧箍咒上有施以监视咒语?那为什么昨天她被妖狐这般玩弄,校长没有出来阻止呢?
这个男的……那是什么态度!
妖狐跟在最后满肚子不高兴。干嘛这家伙说了就跟着他走?而且这小伙子很明显的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奶奶的……我会有机会让你们了解我的重要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