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康儿不想上我时,我就……跟……大狼狗做……做爱……让狼狗……操我……”
“你最早开疱是让你父亲给开的是吗?”
秦楚看着胡非,脸上委曲地哭了出来,但换来的却是一脚丫子踹在脸上,她不得不重复地说:“是,我最早是被爸爸……开的疱……”
“那你这儿子是不是也是让你爸爸给操出来的呢?”
“不……”
“你刚才说的什么?我听说你说‘不’字,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错了……不敢了。”
“那正确的答案是什么?”
“是……我……爸爸操了我……就……怀孕……生了……康儿。”
“哈哈哈……”一阵狂笑后,胡非信手拿过一个雪白的玩具毛毛熊,问秦楚:“这是什么颜色?”
“白的。”
“正确。可我现在说它是黑的,你说呢?”
“是……黑的。”
“哎!这才乖。”
胡非拉过林康,指着他问秦楚:“他是你什么人?”
秦楚不知她何意,待胡非问到第三遍时,才不解地说:“是我儿子。”
“没错,他是你亲生儿子,可老娘现在想听你说他是你老公。我再问一遍,他是你什么人?”
“……”
“说,知道我想听什么吗,我刚才告诉你了。”
“是……我……老公……”
“哈哈哈,贱货,我还以为你敢不说呢,我鞋底都举起来了,我以为你的脸上喜欢挨鞋底呢。”“……”“我想问问你这贱婊子,你当时怎么骂我妈和我姨的?”
“我……我错了……我不是人……”
“我不明白,我们呢,做鸡卖淫,送我们劳教也符合你们的法律,可我妈我姨怎么得罪你了,你干吗要那么骂她们恨她们?”
“……”
“你跟我说真话。”
“我……自以为出身……就看不起……下岗工人……进城农民……我不是人,我认错……求姐姐打我吧……”
“把原话给我们学一遍。”
“我不敢了……”
“学!”
“是,我说……有其母才有其女,你们不是没管好,怕是教的太好了吧。”说到这,秦楚抽起自己的耳光,“啪”
“我不是人。”
……
“那年你多大?”
“三十一。”
“我妈我姨比你大十一岁,她们挨了你骂,还要跪在你面前,无非是想让自己的女儿继续学业,你知道,象我们这样下岗工人家的子女考上重点大学有多么不容易,可你当时怎么想的?”
“我……”秦楚将头碰到地上。
“我们比你小了十二岁,现在你也这样跪在我们脚底下,没想到吧”,说到逼,她狠狠地踹了一脚秦楚的头,“我们要让你给我们跪十年。”
“……”
“怕我们把录像上网是吧?”
“是。”
“真怕假怕?”
“真怕,姐姐,我真的怕了,我服了,饶了我吧。”
“怕影响你子女的未来,怕你们秦氏大家族跟你一起丢人,就是呀,一个全国有名的大警花,给两个鸡下跪舔脚,你父母要是看到这个录像,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饶了我,饶了我,别让他们跟我……”
“记的我们要解除劳教时你找我们制作节目时,我舅舅通过关系找到你说过什么话吗?”
“记的……”
“他说些什么?”
“他说……他说……”,秦楚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头触地,“我混蛋,我不是人,我错了。”
“本来我们是做通了那教导员的工作不上电视曝光的,你非要做,他当时怎么对你说的,你又是怎么说的?”
“我……我……您打我吧……我不知怎么才能挽回来?”
“我在问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老实对我们说?”
“他说……他说,她们还年轻,一上电视曝光,对她们以后的人生可能不利。我说……我……说,不就是两个……鸡吗……”
说到这里,她又一次抽起自己的耳光,“啪!”,“我光想自己出名,没想别人。”“啪!”,“我不要脸。”“啪!”,“我这贱货。”
“贱货,今天裁到我们手上了,想到过我们会怎么报复你吗?”
“你们想怎么我都行,我对不起你们,但孩子……太小……”
“太小?我记的嫣儿也十八岁了吧,你送我们去妇教所时,我们不也才十九岁吗。”
“求姐姐可怜我……饶了我……我全听姐姐的,只要别……,我什么都愿意……,就是做狗做猪我也一个人受。”
“你想做狗做猪?”
“是,只要姐姐抬贵手放我一马,别让……他们跟我……,要我做狗做猪我也愿意。”
“做狗做猪就免了吧,但有一样你可以做——做鸡。”
“姐姐……”说着,秦楚把头碰到地板上,不知怎么说了。
“看来你还是不服吗。”胡非冷冷地说。
“我……亲姑奶奶……”
“她妈的别装迷糊,我问你愿意不愿意做鸡去卖屄,给老子老实回答。”
“愿……意……”,最后的“意”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算了,妹妹,不跟她罗嗦,愿不愿意由她自已定,到时让她跪着求我们让她去做鸡。”谭波不耐烦地说。
“不……姐姐……奶奶……奶奶我错了,我愿意……”
“啪!”一纪耳光打来,“我问你什么说什么,知道吗贱货。”
“是……我愿意做……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