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奶奶……饶了我吧……我真的听您的话了呀。”秦楚不知谭波又要出什么坏主意,害怕地求饶。
“当着那人的面让我们玩,听到没有……”
“不……不能……姐姐好姐姐……说出去不好呀……”秦楚打断了谭波的话。
“啪”,一个耳光打在秦楚的脸上,“听不听?”“姐姐……我……听……”
二人走出了厕所。餐桌上那名助手已经不知什么时间走了,只有周先生和胡非一脸坏笑地看着秦楚。
“周先生,有个小忙想请你帮助,嗯……”谭波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吧,我都和人家周先生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周先生热心肠,保证不会往外说出去的”,胡非说着,又转脸问周,“是吧周先生?”
周一脸坏笑,却也不无紧张地看着越发羞怯的秦楚,怀疑地问:“真……?”
“哎呀,既然周先生知道了,姐姐就别害羞了,说吧,人家又不会出去乱说。”
秦楚把头低下,“我……我……想……”,仍然没有说出口。
“哎呀我替姐姐说吧,我楚楚姐姐确实有个另类一点的爱好,不过呢……”稍停顿后,谭波接着说,“她喜欢让人虐待,而且越是不把她当人看她就越兴奋,我们姐俩就是她请来专门对姐姐施虐的,哎呀!周先生,你不知道,开始我们好不适应耶,你想呀,楚楚姐姐是全国闻名的美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我们算什么呢,可姐姐非要我们这么做,姐姐对我们那么好,我们只好按照姐姐的要求做了,哎呀,你不知道,我们好难适应呀。”
秦楚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全身都在抖,不知说什么好。下体内的振荡器正开在最大档振动着,她的阴水已经漫延开来。
“开始吗还是我们三个人玩,可后来呢,楚楚姐又想当众玩,可毕竟不安全呀,刚才姐姐在厕所求我和周先生说,要周先生在旁边看着玩,说那样会更刺激,可她自己又不好说,周先生,你不会见怪吧。”
“是的是的,很正常的,如果秦小姐喜欢,我到是愿意当个合格的看客。”说完又加上一句,“如果秦小姐有另外的要求,我也全力满足。”
“哎呀,我刚才已经和人家周先生说好的,周先生愿意保密,更愿意配合,姐姐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呗,人家周先生马上要飞回新加坡了,多难得的机会呀。”胡非说。
秦楚象个可怜的落在恶猫爪下的老鼠,明明知道要被吃掉,却还要欲擒又纵的戏弄一番,她不敢申辩也不敢解释,二人说什么她都只能默默地承认着,她不住地点头应着,不敢抬头看周,连暴露出的后脖径都羞红了。
谭波等的不耐烦,明显带着愠怒摧着,“哎呀楚楚姐姐,你到是愿意不愿意吗,你看你刚才在厕所时非要我们当着周先生的面虐待你,现在怎么又这样了,你要是不愿意等周先生飞走了你可别后悔。”
“我……愿意……”
“姐姐要是愿意,我们可就开始了”,胡非说着,又对周,“周先生,别见怪呀。”
“哪里?哪里?在新加坡、日本我经常光顾SM俱乐部的,不过秦小姐喜欢这个到是很愿意看的。”
“姐姐,开始吗?”
“嗯……”秦楚低头答应着。
“那你觉的这是你应该坐的地方吗?”胡非变了腔调,冷冷地说。
秦楚略一犹豫,便站离了椅子,慢慢地,跪在二人脚旁。
“啪……!”胡非一个耳光打去,“贱货,装什么装你,几天没舔脚了,还不快点给老娘脱了鞋舔。”
当着周先生的面,秦楚低头含羞地为胡非谭波舔净了脚丫。
“去,爬过去对周先生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秦楚双膝跪着,蹭到了周先生面前,低着头,“我……我是……”
“痛快点,告诉周先生你是一个喜欢让千人踩万人踏的贱货,求周先生用脚踩你。”
“是……周先生,我是……一个……贱货,喜欢让人……虐待的……,别把我……当人看,用您的脚……踩……我……”
周先生抬起了一支脚,“穿鞋踩还是脱了鞋踩呀,还是脱了吧,鞋底多脏呀,我都舍不得踩这俏脸。”
秦楚为他脱去鞋袜,双手抱着那大臭脚,舔舐起来。
…………
“好了,贱母狗,喂你吃点东西了。”说着话,胡非将一个果盘中的水果用脚踩烂,又吐了几口唾沫,还从裆里掏出浸了经血的纸巾放入,谭波又将嚼了半天的饭吐在盘中,又要秦楚双手端着,跪到周先生面前,教幼儿学舌似地教秦楚求周先生吐痰并撒尿在盘中给母狗增加营养。
秦楚乖乖地学说了。那个坏蛋周先生,竟然真的将果盘拿到了洗手间,尿了一泡尿在里面,然后端出来放到了地上。可怜的秦楚,跪趴在地上,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净了盘中有唾沫有尿还有嚼过后吐出来的剩饭的杂食。
……
一会学狗叫,一会表演自慰,一会捆绑的一动不能动的挨耳光,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游戏结束,秦楚又被请到了座位上。几个人重新又变回到原来的角色。秦楚恨不能一头撞死在桌角上,但她不敢,她只想早点结束,早点打发周先生离开这个城市,甚至离开这个地球。
但那姓周的却打电话要助手一个人先走,而将自己的机票退掉了。谭波姐妹与周先生似乎兴致正浓,饶有兴趣地谈论起来,很明显是想要再羞辱她。
“哎呀楚楚姐,跪疼了吧?”
秦楚无语。
“你还说呐!让楚楚姐说自己是婊子养的,连人家楚楚姐的妈妈都污辱了,坏蛋!楚楚姐,她坏不坏?”
“是……小坏蛋……”,秦楚勉强作戏似地回答了一句。已经习惯于做秀的秦楚今天的表演却显得笨拙。
“实在不好意思,上午打了半天网球,脚也没洗,是不是舔着很臭哇?”
“臭死了。”秦楚很不想回答,却又不敢不回答。
“那也没有周总的脚臭呀!”说着,胡非对着周,“周先生,你的脚也太臭了,隔几米都熏的我出不来气了。不过我楚楚姐到是满意了,你不知道,楚楚姐姐最喜欢闻臭脚臭袜子,平时经常要我们两个穿网球鞋还不准许我们洗脚,哎呀臭死了,可她总嫌我们的脚味道不够臭。”说着又问秦楚,“今天满意了吧,姐姐?”
“哎,周先生,你从哪学那么多捆绑的花样,今天我们可学到新东西了。不过你把那么粗的腊烛塞进楚楚姐的肛门,你好狠呀,我们都舍不得插姐姐的肛门”,说着又转脸,“是吧姐姐,我们从没插过你肛门吧?”
“去你的吧,你上次用鞭子把手插姐姐肛门,插完了又嫌姐姐的屁眼弄臭了你的鞭子,逼着姐姐用嘴唆干净,还要姐姐给你道歉,人家屁眼让你用鞭子把插了还得给你首歉,你多坏呀,是吧楚楚姐。”
“我鞭子把才有多粗,周总的腊烛也太粗了,姐姐都叫你亲爸爸了也不拨出来,看你把我们姐姐的屁眼给插的,坏老总。”
“对不起,秦小姐,没有得罪你吧?”周也又恢复了原来的态度,毕竟他并不知道这戏里还又有戏,但也觉得三人的关系似乎有某种微妙。
“姐姐,你是第一次吃男人的尿泡饭吧,哎呀,看你吃我都想呕吐了,多脏呀。”
“亲奶奶,求您……别说了……饶了我……”秦楚实在不愿意再忍受这语言上的羞辱。
“哎呀!别介呀姐姐,游戏都结束了还叫奶奶,让做妹妹的怎么受的起呀。”
胡非面对面地看着秦楚,“看,妹妹不好,刚才手重了些,看脸都打红了,哎呀!姐姐,你要是疼就说吗,看把脸打的,对不起呀姐姐。”
说着突然惊叫起来,“姐姐,你嘴唇上沾的什么?”说着用手去秦楚的嘴唇上去摸,“哎呀……好烦……我的经纸巾。”说着狂笑起来,谭波也笑得用双手捂住了脸做害羞状。
“坏蛋,你把带血的经纸巾让楚楚姐姐吃,好烦呀你。”说着又对秦楚,“姐姐,打她,下次不要她玩了,她太坏。”
“怎么怪我呢,姐姐喜欢吗,不这样姐姐会觉的不过瘾呢,是吧楚楚姐?”
秦楚努力地强撑着才没有当场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