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们大十多岁,都叫你们姐姐了,你们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你现在是我们的奴隶,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服从。”
秦楚只好这样了,她没有别的方式方法。
“二!”
秦楚将身子弯下去成九十度,双臂抱在后脑上。
“臭婊子,这个做的还可以,三!”
秦楚并不知道坐飞机是什么,到是胡非不知从哪里学到了这种文革中批斗会上经常用到的姿势,在胡非的耳光和辱骂声中,秦楚将腰弯成一百二三十度,双臂从背后向上高举起来,那姿势颇象一架喷气式飞机。主要的是想借这个难受的姿势体罚秦楚,也为了更加地征服羞辱她。谭波笑着说:“这个姿势好看,就先练习一下,让她这样呆上一会,我喜欢看,好美。”
秦楚被迫大弯着腰,将双臂向背后高举着,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们,你的淫水为什么一直在流,你在想什么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淫水一点也瞒不过二人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谭波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我们听不清楚。”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而会……会感觉……”
秦楚坐着飞机,谭波二人坐在她的旁边,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屁眼。
“肛门。”
“什么叫肛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么。”
“是……屁眼。”
“谁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干什么?”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屁。”
“哈……放你妈的屁。”听秦楚这么说,二人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插进秦楚的屁眼。
“啊……疼……”
“说,还可以用来干什么?”
“啊……别插……我说,还可以让姐姐插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操,知道吗?”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我好喜欢她这个姿势耶!”
谭波让人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另两个托在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们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屁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撑了。
二人和几个打手到了酒,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又互相拥抱在一起跳起了舞。秦楚则一动不敢动地撅着屁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和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