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不出郑心颖这小妮子竟然还有洁癖个诸葛木瓜听到厨房传来洗刷声音,知道郑美凤在洗碗盘,当即心理冲动的伸手对郑心颖用力一拉,郑心颖立足不稳,正好扑在诸葛木瓜身上。
诸葛木瓜本来就是迎上去的,郑心颖往他怀里一倒,两人正好就撞上了,因为诸葛木瓜冲力大,正好把郑心颖撞了回去。眼看郑心颖要往后跌倒,诸葛木瓜乘势一手搂着郑心颖柔软的腰肢,把她正好按压在门旁的墙上,紧挤着她丰满成熟的肉体。
郑心颖半闭着眼睛,急促地呼吸着,娇躯柔软无力,更逞论挣扎反抗了。
诸葛木瓜压制己久的欲火熔岩般爆发出来,经的灵敏度比平日提升百倍,心不受控制地想起了昨夜的与三女的盘肠大战,想像在郑心颖的新房里应该可以更放心的享受美人。欲望膨胀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炼了密宗大法的原因,他感到若不把积郁着的情绪发泄出来,他会爆炸得粉碎,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由小腹下蔓延往全身。
郑心颖的小嘴张了开来,不住呼气,显亦因诸葛木瓜强暴式的侵略行为而情动。
诸葛木瓜把她两手高举,按在墙上,借着身体全面接触的方便,摩擦着这郑心颖最禁不起挑引的敏感部位。
郑心颖完全失去抗拒的能力,亦没有抗议,娇喘的道:“木瓜,妈会听到的,你会使……使我叫得很厉害。”
她的话若火上添油,使诸葛木瓜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郑美凤是郑心颖的母亲,也正是她的存在,更曾加偷情的刺激和火辣的滋味。
诸葛木瓜的手落了下来,抓着郑心颖的肩,就若野兽紧抓了无助的猎物,重重吻在她丰润性感的红唇上。
郑心颖的手缠上他的脖子和狂热地插入他的头发内,用尽气力爱抚着,香舌热情如火地回应着他的狂吻。
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就若在一个情欲高涨的旖梦里。
诸葛木瓜心中狂野的欲火一再高涨,使他一对手由郑心颖的香肩滑下,肆无忌惮侵犯她本已熟透了的酥胸。
郑心颖在他一对大手的逗弄下,娇喘扭动,身体的情焰温度急速提升,使她再没有丝毫顾忌。
诸葛木瓜另一手往下移去,拉高了她的短裙。
“不行,我会叫的……”
郑心颖潜意识的还清楚的知道郑美凤还在外边,她用手阻挡着诸葛木瓜的更进一步深入。
可是她此刻又如何能阻挡诸葛木瓜的进攻个诸葛木瓜要做的不但是扯下她的衣裤,更重要的是让她发狂,同时也是让自己疯狂……
郑心颖最后还是按捺不住汹涌澎湃的激情,放声呻吟,喉头的哼哈声配合着身体节奏性的颤动,长发也跟着甩动。
诸葛木瓜则没命地着,宛似要尽波多日来的积郁。
郑心颖己经沉浸在了无尽的舒服中,那是享受,尽管是闭着眼,偏着头,尽力的不吭声,可是她还是主动地用双腿箍着诸葛木瓜的腰,以便诸葛木瓜更深入,还不时上下左右耸动,配合诸葛木瓜。
怒马在狂热的血在沸腾,脑中一片空白,诸葛木瓜用力的……尽情的……
尽情享受那不可言喻、再以形容的美感,尽情发波诸葛木瓜对郑心颖的爱与心中的情欲。
如果说郑美凤没有听到房间的动静那简直就是自欺欺人的说法,郑心颖放肆和毫无忌惮的呻吟,在快感的冲击下,己经变成了纵情的嘶喊,如淫妇,如放荡……
诸葛木瓜知道,郑心颖己是到达高潮。可是,诸葛木瓜仍然欲念高涨,他本能的固锁着精门,更卖力地,次次到底,再疯狂了五、六百下,终于,诸葛木瓜感受一阵不可抗拒的酸痒,如火山爆发一般,怒喷而出,一股脑儿射进郑心颖身体里,低头看依靠在墙上的郑心颖,己经两眼翻白,气喘连连。
诸葛木瓜还是爱欲高涨,紧抱着郑心颖,一阵得意的满足。
等到郑心颖回过气来,只见她妙目流转,娇嗔道:“你……你就像要捅死人家才甘心……”
无限风情,无限诱惑。
诸葛木瓜则一言不发,将郑心颖按倒在床上,又是一阵猛冲。
“唉……哟……救……命人……握l……”郑心颖又是一阵低呼着。
等到诸葛木瓜第二次高射的时候,郑心颖己经完全软瘫了。头发一片凌乱不堪,下面更是狼藉一片。如同鲜花遭受狂风暴雨,却更见娇艳妩媚真是:芳草天涯任你摘,人生无处不逢春。
郑心颖完全瘫软的时候,诸葛木瓜正坐在床上入定修炼,修为更上一层楼这样的话就不必再说了。如果不是薛清从办公室打来电话,他还真想好好的修炼半天。
诸葛木瓜穿了衣服,郑心颖看着诸葛木瓜要去上班,一看时间,也差不多晚上八点了,于是从床上爬起来。
诸葛木瓜见了,微笑的道:“你睡吧,好好休息一会。”郑心颖娇嗔道:“我才不要哩!再说人家也不是什么千金少奶奶的,不做金屋里的小鸟。”
诸葛木瓜哈哈的道:“如果每个小鸟都有你这样漂亮,我就走运了。”
郑心颖吟道:“你就会哄人开心。”
诸葛木瓜道:“好了,我今晚要赶到双龙镇,可能要要有两三天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