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只觉那大大玉茎好似一粗手臂一般,急急插进阴内,不觉“啊呀”大叫一声,那滚烫的肉柱如炭棒一般,烙得阴内一阵酥麻骚痒,黄氏只觉一阵眩晕。
及那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时,黄氏不觉打了个颤,那魂儿好似己自身上溜走一般,只觉那玉茎比前夜大了许多,亦长了许多,竟能紧紧顶于那花心之上。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好得紧。”
阳武依言,次次尽根顶入,见黄氏那醉生梦死样儿,亦不十分狠捣。
黄氏心内如油煎一般,见阳武不用力捣弄,忙忙伸出双臂,抱住阳武臀部,急急向前拉扯,自个儿把那阴部主动上迎。口中叫道:“心肝、宝贝,我这里头有个花心儿。像母鸡之鸡冠,你寻着了,可重些抽顶,大家快活。”
阳武闻言,把玉茎于阴内着力一顶,那里面果然有个肉滚滚物儿,用力顶在上面,觉得热热弹弹,甚是受用。
心里想道:“以前与紫依、雪儿二人相弄之时,倒末在意此物儿,想不到,竟有这般美妙。”
遂双手撑于床上,着力抽送起来。插送了片刻,阳武只觉浑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也!”黄氏亦将身子耸上来,娇声娇气,哼个不了。不到片刻工夫,二人已插送了近百回合。
林玉与冰儿搬了酒菜送来,不见了他两个,晓得二人己上床去了。冰儿跑了出去,林玉立近床侧,听他们弄,只听账内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断,不时传出“啊啊”大叫之声,心里痒津津,再忍也忍不住了,只觉下腹好似要小解一般。忙把身子倒退到房门口,叫了一声,道:“奶奶!酒菜拿到桌子上了。”
黄氏道:“我来了。”口里说着,下面被阳武猛顶了一遭,不觉啊呀啊呀叫个不住。
林玉听了,捂嘴偷笑,又叫道:“奶奶,只怕酒冷了。且同阳大爷吃杯酒罢。”
黄氏心中正觉快活,听他在外乱叫,遂骂道:“小贼囚,我来了。”
说着话儿,强忍欲火,只得与阳武着了件衣裤,走到桌前吃酒,二人你一杯,我一盏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心中好不高兴。
林玉已自走出去了,随后冰儿拿过晚饭来,吃完了,大家洗洗手脚。
此时夜深,天气稍凉,故此不叫他洗澡,吩咐道:“冰儿,你到外房去睡。”
两个亦不上床了,竟趴上炕去。又褪光了衣服借着那灯光儿,两个看了个够。阳武只见黄氏侧躺于炕上,腰儿纤细,臀部肥大丰满,却不臃肿,那白嫩玉乳坚挺高耸,微微下垂,乳头却是向上翅着,比紫依那乳儿要大许多,那乳头暗红,乳晕有铜板儿大小,点缀于双乳之上,真真如雪中之梅花两点,那阴部不着一毛,丰腴高凸,两片唇儿亮晶晶,内红外白,微微张着,那小腹平滑,小小肚脐缀于其上。阳武看了黄氏那勾人心魂身躯,不觉欲火又升,那玉茎又翘了起来,侧靠于那大腿内侧,一跳一蹦,如条离水之鱼一般。
黄氏亦在看那阳武,只见他身儿发育已成,胸部已微微凸起,两个黄豆大小乳头似粘在胸前,阴部漆黑一片,毛儿卷曲,如绵羊毛一般。黄氏见那粗大玉茎己胀起,好似草丛中一条蛇般,在那一动一动的,心中欲火亦是狂燃,阴内好似虫爬一般,又痒了起来;忙忙伸出一手,抓住阳武那玉茎,伏下头,把那玉茎一口噙在了嘴中。
阳武不防,不觉大叫一芦,忙要把玉茎抽出。黄氏道:“心肝莫慌,稍等片刻定然让你美入心肺。”
阳武听言,只得由她。
黄氏一手握其玉茎根部,在上轻轻擦捏。把那尖儿噙于口中,上下套弄一番,随即用舌尖轻拭那尖儿,在那四周慢慢舔拭,随后又是一阵套弄。
阳武隐忍不住,口中大声呻吟,只觉那玉茎之上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浑身发热,骚痒难耐,不觉把那玉茎在黄氏口中拌动了几下,亦伸出手儿,把黄氏臀部抱于胸前,把指儿从后面插入阴内,在里一阵急插,插弄一阵,又揉搓一刻。少顷,一股淫水从黄氏阴内泻出,顺着那玉腿流于炕上。阳武继续揉搓插弄,黄氏只觉阴内骚痒,甚是难受,忙忙左右晃其玉臀,把那阴儿缩了几缩,不时夹住阳武手指。
阳武双手抱住黄氏臀部,把嘴儿亦凑了上去,嗅到一股桂花清香,不觉心旷怡,忙忙用嘴舔那阴部,用双手拇指扒开那肥嫩双唇,把舌儿伸了进去。黄氏只觉阴内一热,知阳武把那舌儿伸过阴内,口中吞着那玉茎,嘟浓叫道:“心肝,美死奴家了。”阴内一紧,不觉泄了一次。
二人又舔咂片刻,黄氏直起身,让阳武仰躺于床上,小腿收起,交叉放于股下,把那玉茎高高翘起。
黄氏爬将起来,一股淫水自阴中流出,自拿块纱巾擦了,把纱巾扔于一边,遂背对阳武,躺于阳武身上,双臂向后,撑起上身,把那玉腿放于阳武大腿两侧,侧着身子,空出一手扶住阳武那玉茎,将之导于自己阴门之前。
阳武在下,感觉那头儿一热,忙忙将身向上一耸,“滋”的一声,那玉茎连根进入。阳武忙将那玉茎向上猛搞,一气抽送十几回合,停下稍息片刻。黄氏在上左右晃动臀部,用力下压双股,自己套弄一番。阳武喘口气儿,又是一阵猛插,如此这般,二人弄了足足二百余回合。甚是尽兴,二更已交,阳武才泄了。那黄氏却已是泄了三次。
黄氏道:“心肝大爷,被你弄煞我了。”
阳武道:“我才晓些滋味,还是被你理煞了我,真个快活得紧,我明日是不去了。”
黄氏道:“如此极好!明日官人再在奴家这里住上一夜,尽尽咱两个的兴。”
且莫说黄氏恋着阳武,十分得意。且说那林玉有了前夜之快活,未免拈酸。
自个儿悄悄站在窗前,轻轻把那窗纸糊了一个眼,往里面瞧,好不肉麻。只见这番是黄氏在下,阳武在上了。
黄氏把两脚跷起,任他抽顶,口中不停淫叫。
林玉急得把自己阳物大擦一阵,不觉流了一手。叹了口气,只得出去睡了。
次日,阳武就如那猫儿偷吃了腥,竟不回去。黄氏梳头,他也搂搂抱抱,亲嘴摸奶,也不管林玉冰儿看见。黄氏爱之如珍宝,亦不好推开他,怕他心中不悦,梳洗已毕。取出五六钱一块银子,走出房来,把与林玉买些酒肴果品。
林玉道:“王大爷怎得不早去,如今怎生出门?”一头说,一头看着黄氏只管笑。
黄氏道:“小贼囚,笑什么?只因睡着了,失了晓,今日他不去了,明日早去。”
林玉道:“奶奶左右知道前夜是小的了,这个王大爷也亏小的去勾引他来。奶奶夜里同王大爷睡,日里赏小的一遭,下次好去替奶奶请他,奶奶若不肯赏小的,以后就打死小的,也不去了。”
黄氏道:“你这小贼囚,被你持换了包儿,我也不曾打你,还要想这件事。况且王大爷在这里,日里又不好干这营生,你若替我传递消息,又不漏了言语,慢慢儿赏你两遭儿,也不打紧。”
林玉听了这话,才笑嘻嘻拿了银子,买东西去了。
黄氏走进房来,阳武只觉舒畅,青天白日只管央及黄氏要弄弄儿。黄氏怕他不快,只得关上了门,卸了裤子与他弄了两次。夜里阳武连睡亦不要睡了。二人思思切切,弄了又弄,直到四更时分。黄氏问道:“你明日还住得一日么?”
阳武道:“再不回去,怕家母着恼,以后反不便出门了,毕竟要回去的。待过几日,只说读书,寻一个读书处住了,便好多住几夜。”
黄氏道:“既然要去,不可睡着了,看天一亮,等我便林玉送你出门。过几日,我再叫林玉请你,我守了一年的寡,只因见了你,动了一点贪念,把身子付与你,不要忘记了我,我要咒骂的呢!”
阳武道:“你风流标致,也是数一数二的,况且会弄耸,我想肯负你之情,不消嘱咐。且再把我弄快活一阵,天亮我就走了。”
黄氏见他一天一夜连弄不止,怕伤他身子,遂道:“快活正有日子哩,你一夜不睡,明日你母亲看出来,反为不美。你睡睡,我去暖一壶酒来,顺便听听更鼓,好叫你起来,方为两便。”
阳武依言睡了。黄氏爬起身来,把点灯,引起炉内之火,暖了一壶南酒,取了几碟南果,与阳武吃了,起身好走。
黄氏坐了好一会,天再不肯亮,轻轻开了门,走到厅后,叫起林玉来。林玉睡眼朦胧只听黄氏唤他,忙趴起身,搂着欲求欢。黄氏把他一推道:“小贼囚!到晚我赏你一遭儿,也够你了,快打点送王大爷出门去!”
林玉再三央及道:“待我送了王大爷出门,回来赏我一遭此罢。”
黄氏道:“且送了他去着。”回房来到床前,叫醒了阳武,忙忙的将就梳洗了,胡乱把酒吃了几杯,林玉打从后门送他去了。黄氏把门闩了,自去睡觉。
林玉回来,推推门,再也推不开,心里喃喃道:“又哄我,难道晚间的话,也哄我不成?”只得往自己床上去睡了不在话下。有诗为证:既已开肉针,只愁客官稀,前脚他才走,后过你来跟,须问淫男儿,忒烦不忒烦?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