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见他不高兴了,就立马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本子和笔,边说。
然后在他注视下,开始往本子上写字。
——受紧你的牙齿,用舌头去舔
祁乔郃看完她写的这句话,是他所想的话,不再去打扰她,又把注意力放在试卷上。
方梨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在写试卷,而自己越写越烦。
心中把他十八代祖宗都暗骂了一个遍,让自己去罚写这么污秽的话。
三张试卷写完,天都暗了下来,祁乔郃把试卷收在书包里,方梨看着他的动作以为他要离开了,自己也跟着收起了书包。
忽地,她被他抱坐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并拢的双腿被他用双手掰开,用腰间卡挡着,阻止她不擅自将双腿并拢。
手探入校服短裙里面,里面的安全裤被他脱到直至她小腿。
方梨一惊,原来他没打算停止,就在她说话的一霎那,他将她的内裤也一并脱了下来,现在里面真是空档了,“别……”
祁乔郃似有若无的笑着,明知故问,“别什么,不脱你内裤?”
手掌在她阴阜上摸着,没有了阴毛上面光滑极了,另一只手掌禁锢着她的腰,“今天和闵元辞打闹的挺开心啊!”
“你别这样……唔啊……好不舒服。”方梨的身子剧烈抖了一下,他正揉着她敏感的阴蒂。
祁乔郃弯曲食指剐蹭着小豆豆般的阴蒂,“不许和除了我以外的男生笑的这么开心知道吗?”
方梨面色红润,身体又爽又难受的妙感,“你没有事先和我说。”
她觉得他管的真宽。
“没有眼力见?不会看我脸色?让你不看我!不看我!!全都看他了,你眼睛全都长他身上得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他还勾着你的肩,你的肩是公用物吗,谁都可以去勾一下,就算总统来了也不许,知道吗?!要是再给我看见,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祁乔郃将手指拿出来,窗外月光照在他们身上,他的话像狂风暴雨一样拍打在方梨脸上,“脱光衣服,在教室里狗爬一圈。”
尊严受到践踏,方梨一万个不情愿,“不要,我为什么要受辱去狗爬?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欠你的。”
“因为你无视我了,你为什么要无视我的存在,我把你当作生命的全部。”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她整容,为了她撇下自己的人生,而她却一次次惹他生气。
“又不听话了是吗,今天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那你就别想回家,内裤什么的也就别穿了,明天让班上的同学看你底下是真空。”
祁乔郃垂眸看她,低着脑袋显得娇小可怜,可这个样子并没有使他心软,要是心软,能让她服从自己吗?
他想要的,必须得到。
方梨解开衬衣扣子,殊不知这两个字下了多大决心说出来的,“我爬。”
祁乔郃勾起一抹猖獗的笑容,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话成功的威胁到了她。
衣服被她脱的精光,羞辱般的在他面前像条狗一样往前爬起来,每爬一步都是在折磨人,这是在教室,教书育人的地方,而他却在这里让她毫无尊严、下贱般的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