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忘了告诉你,自从我被手铐铐住,她们就把她们的臭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一共两双。等汽车停下,开车的女人打开了车门,双手伸进我的腋窝,抱住我向车下拉,车上的女人抓住我的裤子,等我到了车下时,我下身就被扒光了,车上的女人下车,用绳子把我双手绑住,又用一条细绳绑在我的龟头下面,她一拉,我就一抖,她拉着绳子把我拉进了一扇小门,我不能不跟着她。
门里是一间废弃的车间,里边有一个台球台,她把我拉到台球台边,让我站在一个台角,面对球台,她把绑我生殖器的绳子从台角的洞中穿过,从上面穿下去,把我的生殖器也拉进了洞,我只能踮着脚尖,身体向前倾,紧靠在桌角上。
她把绳子在桌脚上绑紧,我实际上已经不能动了,她解开我的双手,从头上扒掉我的T恤,让我一丝不挂的裸体站着,这时又来了一个女人,她们三个开始用尼龙绳把我反绑起来,她们让我脸朝下趴在台面上,两臂平放,然后开始捆绑了,方法就象你每次捆绑我时一样,但是要紧多。
她们有三个人,而且不着急,她们每用绳子在我身上绕一圈,都要从两边拉紧,拉紧时两边的绳子各一个女人用力,还有一个女人负责把绳子摆正,把我的胳膊向里用力压,我无法忍受,又无法挣扎,还无法出声,她们捆完我上身时,我出了一身大汗。
她们解开我的生殖器,把我放到台球桌上,双腿并拢,捆绑起来,仍然是每绕一圈,两个女人从两边拉紧,我觉得我被捆绑到了极限,如果她们再使劲勒的话,我可能就要死了,可是我没死,相反,我射了,当一个女人抓住我的阴茎玩弄时,我射了她一脸。这个女人拿来了剃刀和香皂,她把我的身体用水打湿,抹上香皂,然后用剃刀将我的全身的寒毛刮得干干净净,这时我又勃起了,她压在了我的身上,用她的阴道连根吞进了我的阴茎,她不停的上下颠动,还坐在我身上左右旋转,她达到了两次高潮,才让我再次射精了。
我发现,只有我和压在我身上的女人在台子上,另外两个女人已经不见了。那个压在我身上的女人玩够了我后,就把我抱到了刑架边,解开我的双手,拿了一条白色的尼龙绳,想要换个姿势捆我,我立即抓住她,把她按倒在地,但我被捆绑的太久太紧了,我的双臂失去了原来的力气,原来我的力气也不大,加上我的双腿还被紧紧的从上到下的捆着。
她马上就反过来压在我身上了,她把我的双手腕紧绑在一起,然后向下直绑得我的双臂紧贴在一起,我疼的大口喘气,我嘴里的袜子已经换成了捆我的这个女人的湿乎乎的内裤,她把我捆好后,就竖立起来,用刑架上的绳子连在我手上的绳子上,拉动滑轮,将我吊了起来,她慢慢用力,精确的只让我的脚趾着地,两个女人去干嘛了,等我再见到她们时,她们把你也捆回来了。当我看到你一丝不挂,被五花大绑着一跳一跳的进来时,我想:「完了,这下我们死定了!」我丈夫射完了,女人们还不肯放开我,我就还是直挺挺的跪着,嘴里仍然含着一条蔫蔫的阴茎,玩我**的女人,固执的把她手指插了又插,总也插不够,玩我丈夫的女人也不停的抚摩他的全身,还有一个女人只是不停灌我丈夫喝水。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双膝都跪疼了,丈夫开始扭动身体,女人们就加紧抚摩他,插他的**,掐他,拧他,突然他尿了,他全部的尿液都让我喝下去了,因为我的嘴里含着他的阴茎,我无处躲避,只有接受。
我喝完了尿,女人们才满足,她们解开了我,把我抬到台球桌上,把我丈夫也放了下来,抬到了台子上。她们拿出了几个假阴茎,一个阴茎朝外塞进我的嘴里,一个塞在我丈夫的嘴里,她们让我丈夫躺在台球桌边,双腿向两侧大大的分开,一个女人把一个双头阴茎塞在她自己的阴道里,另一头插进了我丈夫的肛门里,她在那里大肆抽插,嘴里发出淫荡的叫声,引得另一个女人淫性大发。
她用手揉弄我丈夫的阴茎,等它硬起来后就骑了上去,不停的上下颠动,她和那个插我丈夫肛门的女人胸对着胸,互相搂抱着,第三个女人压着我,让我跪骑到我丈夫的脸上,使他嘴里的假阴茎插入我的阴道,她把她自己的下身对准我嘴里的假阴茎套了上去。她让我上下颠动,同时她自己在我嘴里的假阴茎上不停的疯狂的摩擦,她的淫水大量的流出,流了我一脸,而我的蜜液也开始流出来,我被唤醒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奔腾汹涌,阵阵强烈的高潮让我忘乎所以,我忘了我的俘虏身份,只想尽情的享受甜美的快感。
终于,几个女人都发泄完了,我还跪骑在我丈夫的嘴上,她们拿来了皮鞭,开始狂抽我和丈夫赤裸的身体,我因为跪着,还有一点活动余地,就扑到我丈夫的身上,想让他少受一点抽打,但她们马上把我拉倒,把我的双腿叉开倒吊了起来。
她们三条皮鞭,在空中发出尖锐的撕裂空气的声音,和抽打在我丈夫的裸体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在疼痛中滚动,挣扎,他的全身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红色,而皮鞭又换成了棍棒,她们把他吊起来,用木棍用力打他的大腿和屁股,还有一个女人专门打他的生殖器,他昏过去了,用凉水浇醒再打,不知哪里来的这几个女人,为什么对我们有这么大仇恨。我想喊叫,但嘴里塞着假阴茎,无法出声。她们打的没劲了,放下了棍子,来到我面前,拔出我嘴里的假阴茎,塞进了我的阴道。
我嘴一可以说话,马上问:「你们是谁?为何抓我们?」一个女人说:「你不认得我吗?咱们见过面。是你害死了我的老公,你忘了吗?我们几个都是被你害的没了男人的。你害了我们的男人,我们就要当你面和你的男人发生关系,还要当你面活活打死他。」我想起了,这个女人是我和小陈抓捕凶徒时,骑在凶徒身上那个光身女人,她们现在要报仇,我们是被她们俘虏的猎物。虐待开始了,她们拿来了一盒大头针,把我丈夫的嘴用她们的内裤堵起来后高高的吊起,我丈夫的脚刚好齐她们的胸高,她们把大头针一根根的扎进了我丈夫的脚趾甲缝里,那是最疼痛最敏感的地方啊!
我心疼的大骂,她们马上从我丈夫的肛门里拔出那个假阴茎,塞进了我的嘴里,使我不能出声。因为疼痛,他拼命的挣扎,在空中扭动着身体,抬起双腿使那几个女人够不着,她们马上抬来了一付沉重的杠铃,拉直我丈夫的身躯,把杠铃绑在他的脚腕上,她们三人合力把我丈夫又向上拉了一点,使绑在他双脚上杠铃略微离开了地,沉重的杠铃使他的身体在空中保持笔直的姿势,他根本连扭动的余地都没有了。
她们接着在我丈夫的脚趾甲缝里插大头针,只有他喉咙里发出的沉闷呼喊,才让我感到他所受的折磨,她们扎够了,才把他放下来,解开他的双臂,将他的双手拧到身后再次捆绑起来。
捆好后,她们抬来了一条宽长凳,把我丈夫仰面朝天的绑在了上面,她们拿来了三块砖头,用力搬起我丈夫的脚,把三块砖头垫在了脚跟下,这种刑法叫老虎凳。
因为膝盖处被紧紧的绑在长凳上,所以当腿被向上抬起时,我丈夫疼的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大声的嚎叫,但她们毫不理会,她们又拿来了一部手摇电话,她们把一条电线缠在我丈夫的阴茎上,另一条电线分成两股,连着两个铁夹,夹在我丈夫的乳头上,一个女人开始摇动电话的摇把,电流在我丈夫的乳头和阴茎之间流动,他的全身有节奏的颤动,勃起的阴茎里流出了一小股混浊的液体,那是他小便失禁了。
这时一个女人走到我丈夫的面前,跨开双腿骑到了他的脸上,她掏出嘴里堵的内裤,捏住他鼻子,使他不得不张开了嘴,她把她的下身对准了我丈夫的嘴,向里面撒了一大泡尿,另两个女人高兴的向她学,也各自撒了一泡在我丈夫的嘴里,她们高兴的哈哈大笑,而我的心疼的象针扎。
一个女人忽发想,她拿着电话机跨骑到我丈夫的身上,她用她的阴道连根吞没了我丈夫的阴茎,她边上下颠动边使劲的摇动手柄,她惊的发现,电流使阴茎更加坚硬,而微弱的电流使她的阴道内感到更强烈的刺激,这个发现使女人们更加疯狂,她们每人在我丈夫的身上试了一遍,没有人来顾及我还头朝下倒吊在那里。
她们堵住我和丈夫的嘴,走了,我被头朝下双腿叉开吊着,嘴里塞着东西,连呼吸都有一点困难,丈夫也被吊起来了,嘴里塞满了东西,不能出声不能动,谁能来救我们呢?如果没人发现,我们两口子真要被她们活活玩死在这里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全身血液都到了头上,四肢酸麻,眼睛也睁不开了,我必须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坚持,坚持,再坚持。
小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孩子,大约十五六岁,他小心翼翼的走到我面前,用手摸我下身插的假阴茎,他弄不清这是什么东西,他蹲下来摸我的乳房,我摇头嘴里发出声音,示意他把我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他懂了,我说:「请你放开我们,我是警察。」他吓到了,转身跑了出去,完了。我一下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躺在医院里,那个孩子出门后报了警,警察来救我们时发生了枪战,三个女人都被击毙。战果辉煌,而我和丈夫则是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