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座椅放倒,也就和后排连在一处。两人并排而卧,郑雨苏反而觉得有些心慌,不敢再主动了。杨秀峰的手重新落到她的腿上,虽说不在颤栗,却僵硬起来。杨秀峰也就感觉到她的惊怕,当下在她耳边轻笑着,说,“怕了呢。”
“谁怕了?”郑雨苏自然不会承认,说着故意夸张似的用手去搂着他的腰。杨秀峰将她的手捉住,放到自己腿间,让她感触到那物。郑雨苏稍犹疑着,也就在那里慢慢地摸着。
等杨秀峰将她的短裙翻上来,将裤袜蜕下,郑雨苏也就放松起来,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所想的事要变成现实了,心里渐渐也渴求起来。对男女之事,平时在家里也是很热情的,如今,是自己心之所向,热烈些迷醉些都与心律合拍起来。
在杨秀峰的引导下,郑雨苏将男人那物放出来,才感觉到那东西有些夸张。而此时,身心的渴求已经变成了种种本能,只是在杨秀峰刺了进去之后,才惊觉到自己是不是做错。转念却在想,这一切,就算错那也是自己的错,错不在他。说,“你戳吧,戳坏了才好。”
说着,郑雨苏也在放肆地耸动着自己的臀,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的心真正地醉。
真正弄进去了,杨秀峰也就没有多少顾忌,但却感觉到郑雨苏在这方面当真是良家女的那种质朴。动作虽说热烈,但那种生涩,远不像李秀梅等女人和自己玩闹惯了的那种熟练。动作生硬而热烈,直耸耸地只知道将臀耸起,却没有那种要与男人配合。或许,在她的意识中,自己这样做就是对男人的配合了,就是将自己的所有都毫不保留地给男人了的。
杨秀峰没有说,而是慢慢地感觉这他的频率与规律,想要和她默契起来,但郑雨苏似乎没有这种意识。疯了一会,也就累了,等杨秀峰动起来,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子不对,又要来疯。
杨秀峰已经不等她再疯,而是按照自己的频率加强了进攻,使得她再也无法起那种念头。用不了多久,就感觉到郑雨苏的手,抓在他手臂上越来越用力,也感觉到她似乎惊怕地在躲避男人的进击。杨秀峰没有让她会避开,而是将她的腰搂住,让她的两腿分开在自己两侧无法借力,每一次都让她感觉到男人的那种刺激。在无法退却中,郑雨苏当真就疯了起来,叫声和哭声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有种歇斯底里的从没有遇上这种情况似的恐惧。
等平静下来,杨秀峰才感觉到自己也在郑雨苏的那种夸张的表现里,也发射在她里面,郑雨苏似乎就没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搂着杨秀峰在那里喃喃自语,难以恢复过来。杨秀峰说,“怕不怕?”
“我死了、死了、死了呢。”
“怕不怕?”杨秀峰说,或许,郑雨苏自己其实是没有做好准备的,之前的一些想法有时很想当然的,或只是用自己的一些假想来代表现实。而此时,真正地作出这样的事情后,才感受到和自己的想法截然不同。杨秀峰还没有抽出来,拉着她的手到两人结合处,让她去感受彼此之间的亲密。郑雨苏的手挣扎着,不肯去接触,不知道是不是她会觉得让她摸着两人的结合,会有种很丑的感受?
和郑雨苏之间的往来不多,对她也说不上有太深的了解,而她平时也极少说到她。就算表现出来的,也多是些工作上的努力和对经济建设工作上的认识与思考。对这种事情,也就是从那天在办公室里汇报工作时,感觉到她的用意,而之前她的坚持也是杨秀峰下决心的主要动因。
对和错,这时也都不重要了。
“不喜欢?”“不是……我只是、只是……”郑雨苏平时的言语很流利也很有逻辑的,甚至有些尖锐,但此时却像一个羞涩的小女子一般,而不像她先前的那种决绝和坦然。似乎还是难以面对这样的事情。
“后悔了?”杨秀峰说,在心里也觉得这次的决定有些冒失,对郑雨苏说来似乎很不公平,也会对她的生活有很多的影响,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够承受得住。
“没有,”郑雨苏知道自己表现很糟,男人已经柑橘到她的种种,只是,心里的那种种确实一时间很难掩饰掉。对女人说来,掩饰和谎言是一种本能似的自我保护,只要有时间,这种掩饰就能够做到天衣无缝。“我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种感觉,感觉到自己真是发疯了……我是不是疯了……”杨秀峰明白她的意思,或许,多年来和男人之间虽说有过很多的经历,但却没有真正地尝到做女人的这种疯狂。
在家里虽说因为自然的职业、也因为自己的相貌,家里的男人会在回家后多要亲密一番的。也会从一些碟片里学一些花样来玩,而自己每一次都会将自己所有的热情调动起来,配合着男人。也不知道是根据碟片所见,还是自己偶然间间到自己耸动起来,就会让男人感觉到美妙,就会提前解决问题,想必,这样做也就能让男人得到更多一些的美妙吧。
但今天,想必之前每一次,哪怕是最感觉到滋味的一次,那都是寡淡无味的结合了。就觉得自己身子里给那种刺激掏空,浑然不存,又觉得自己每一丝每一缕,都给完全漂洗过。当真是历经了生生死死,那种种的感觉是无法言清但又实实在在地让自己有这样的体会。
此时,人渐渐清醒,也就感觉到之前那种种,就越觉得梦境似的。疯了,真的是疯了,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高潮?之前自己也曾多次感觉到美妙,但美妙哪有今天这样彻底,这样将所有都焚毁有重新塑造出来?
心里只是震惊,没有后悔之念。
等男人说到这些,心里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那种滋味尝到一次,就让人觉得应该封存起来,要不然,就会让人时时想起,让人为这些而沉醉、迷恋、最后真的就会疯狂吗?自己是很理智的,但要说理智,又怎么会有今晚这样的举动?自己对心里的认定,总是没有力量来违逆和否决?那下一次、再下一次,是不是还会这样做成选择?
对自己虽说不能够完全认知,郑雨苏还是有些自知的,对自己的性格里有着一些固执甚至是偏执,对自己心里认定的,总会找出理由来说服自己去做,哪怕有时候明知是万劫不覆,还是会撞去的。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自处,该和男人要如何处理好关系。自己飞蛾扑火地,就算焚毁了也就自己一个,但不能把这男人也毁了,这就不是自己所要的。经过这次后,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理解是不是又多了一层?又岂是用多了理解能够表达的?
知道男人在关怀着自己,郑雨苏不知道该怎么样跟男人说,但想着,今晚就算是这一生中唯一的大错,那就让此时错得更彻底更无所顾忌些吧。错过今天,自己用一生的毅力,将两人之间的一切都断掉,坚决地断掉!
有了这样的决心,郑雨苏用行动来。“喜欢不喜欢我疯的时候?”郑雨苏说,也不知道自己当真迷醉之际,回事什么样子的。在家里,每一次有着不错感觉呻吟出来、自己努力之际,男人总是会更多地夸奖自己,却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会对自己这些有何感想。“很出丑是吧。”
杨秀峰想问问她在家里时是不是也这样,如果真是这样就不会表现得这样生疏,身体也不会这样不协调。但却不问,怕她不喜欢说这些,觉得郑雨苏心中总有那种对某些事情想得比较圣,说出来后会让她有着很深的亵渎之感。
“我喜欢,你做的很好。”“真的?不准骗我。”“见过我说假话?”“见过你骗女人……”“谁让你这样好,让人念念难忘。”杨秀峰说,这句话算不得假,郑雨苏确实有她独特之处。美艳成熟,对世情似乎看得很深远,又有着自己坚持不坠的追索。
要不是郑雨苏那种不肯放下的固执,杨秀峰也不肯就到这里来的,但真走到这一步后,也不会就将她完全地丢掉不理。对女人,杨秀峰倒是从没有那种完全地玩弄的心思。就算是正常的需要,也不会就将对方当成发泄的用物,更喜欢让女人在欢快中,一起享受身体的那些变化。又或许这样,才会让身边的女人都不会生出什么怨怼之心吧。
他也不知道,但面对郑雨苏时,还是觉得不论有没有后续的故事,总之,她能够走出这一步,还是要让她不后悔。
“才不信……你要女人还不是暗示一下,就有人主动的?”郑雨苏说,对领导们在女人问题上做过什么事,她是有深深理解的,但这样说后觉得这不就是在说自己的情况?她对自己要说有暗示,却又不对,那次在办公室里两人一下子默契起来,也是自己先主动的吧。之前每一次见面、谈工作,他还真是没有什么暗示过。
“好了,不说这些吧。”这些话说不清,还能够让双方都在心里留下不快。“今晚不回去吧?”杨秀峰不敢说“家”,怕引发了郑雨苏的想法。
“不回呢。”此时回家,男人肯定会要自己的,那不是什么都泄露了?再说,第一次经历这种感受,也不想就完全破坏掉。郑雨苏也不会给他解释什么,只是,想到家里那人,心里还是有着很深的愧疚。转念之间,也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可能再发生,这一次算是自己一生里为自己做错一次了。
既然就这一夜,自然不肯就这样放手,说这会话,身子也恢复了不少,感觉到男人还在自己里面却没有了多少威武。当即用手在杨秀峰身上摸索起来,也抬头去亲他的脸,不知道要不要与他接吻。
杨秀峰知道,就这样给泡在里面要想再有很好的表现就有些难度。不过,隔好几天不沾女人,而前几天又做得很彻底,还是很容易激发出来的。当下在郑雨苏耳边说,“我要先出来下。”“啊。”郑雨苏说,也知道男人是放在了里面,不过,在家里每一次男人都这样放在里面,从不肯戴什么的觉得不真实。此时也知道要怎么来处理,只是身边没有准备纸巾,流出来后会让车里都是那味,说不定还会留好几天,明天早上,周叶会不会坐进车里来?
郑雨苏的手搂着他的臀不肯放,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很小心地调整着姿势,将车里放在前台的纸巾弄过来,扯出一些塞给郑雨苏,让她好处理。慢慢地将自己抽弄出来。
郑雨苏穿的不多,外套在进车里时就丢在后排了,意见紧身衬衣,里面还有一件低领的保暖内衣。此时,早给杨秀峰将这些都剥下丢在一边,冬裙倒是没有给弄掉,只是给翻卷起来束在腰际,此时要是给人看见肯定是不堪入目的。郑雨苏要是不心疼她的冬裙,这样**着让她有些惊慌,而在他的手里,给玩弄得又分外地迷醉。
男人不急于再次要自己,但花样却多,给郑雨苏更多的一些新。她的手更多地留在他的推荐,捏握着那害人的物件,粗而长,真不知道要是亮着看见会有多心惊胆颤。男人那里没多久就挺起来,或许还没有先前那硬度,但足够好用了,也会让她觉得这样来用会更安全些。
男人的手捏着胸前的一团,郑雨苏觉得自己的不算小,但似乎给男人没有那种新感。心里偶尔会想,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女人?不过,这样的问题不该是她来纠结的。男人在外面,就算没有情人之类的,总会到会所等那种店子去弄那些女人的。自己家里那位是不是也这样,郑雨苏也不敢就肯定,但在领导位子上的人,又有谁没有这样的经历?
性贿赂是最有效的方式之一,也是让男人最能够感受到手里权力力量的方式,他们喜欢这样的过程,而所谓的应酬,也就是让男人们有一个更好的借口、更多的选择对象、更方便也更不需要在心里有任何负担的一种对女人需要的释放。
事实就这样,也是不可能改变的生物规律。郑雨苏对这些是有着本真地理解,才不肯让之前的那些领导得逞,但此时,在自己身上弄着的这个男人,却是自己主动地索要,也觉得他和其他男人完全不一样的男人。
他的每一个女人,是不是都有着必然的理由?
男人的手在自己的手背捏了下,让郑雨苏更好地感觉到手里捏着的物件那种感觉,却听男人说,“爱我你就亲亲我。”这话说得很猥亵,郑雨苏一下子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在家里,也曾多次跟男人一起看着碟片,自然看到女人亲着吮吸着男人的那物件,自家的男人也是有着这样的偏好,可郑雨苏总是很少让他满足这些。
而如今,他却暗示出来,自己要不要帮他弄?郑雨苏心中在犹豫,对男人这样的想法不觉得有多少是对女人的不尊。可她心里还是很难跨过那道坎,在家里曾帮男人弄过,那是反复地冲洗了,都还觉得有着恶心的腥气。如今,或许对这样的腥气会少些排斥,但自己能不能将他这样粗而长的吞进去?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这样?”郑雨苏说。杨秀峰没有说,而是用动作来表示,手慢慢地抚着她的脸,肌肤细腻而光洁,看不清却还是能够感觉到那种白皙之美。顺着脸颊,手伸进她的发际,头发也很柔顺,杨秀峰却不多去感受着这些,在她发际里轻按着,也就表示了要她低头过去做这些的。
郑雨苏虽没有抗拒,但却犹疑着,最后还是弯腰趴伏过去,先用脸在磨蹭着,让他体会到自己的犹豫也许在等他将自己拉起来,就不必再做这样的事情,可他却似乎更有等待的耐心。郑雨苏见他没有表示,当下也就狠心起来,手握住下端一截,好让自己能够更好地控制着,张开嘴将那东西吃进去。
对于很生疏又放不下心思的郑雨苏做这样的事,杨秀峰也不会去指点她该怎么样才做得好,弄痛了时,只是手抵住她的头额,让她慢一些。弄一会,郑雨苏却觉得自己意外地克服住了这些的恶心感,不知道回家后会不会也能够有这样的心态?此时倒是能够走一会,觉得对野男人这样子,回家也该让自家的男人好好受用几次才对。
感觉到她放开一些,但却不至于给自己带来多少快意。有今晚这样的动作,杨秀峰就想,今后会不会在某一次汇报工作时,郑雨苏就会蹲到自己前面来,在办公桌下帮自己这样做?这种念头自然会有,之前在柳市也曾有过经历,在南方市里真要是到达那种完全掌控之后,偶尔出格一回,也不会就让自己那个的。
随后,男人也就发起猛劲来,郑雨苏觉得浑身都给男人拆散成零零碎碎的,再也无法恢复,不知道给他弄了多久。浑身就在这样的极端刺激里,变得麻木,变得似乎就完全没有了真实。所有的思维都给这样的折腾停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看着不算强大的男人真会这样能做,似乎就不知停歇一般。
之后,就算将衣服穿上,回到市里,都还有如在梦里一般。身体的感觉似乎恢复不少,郑雨苏觉得自己先去找地方睡,这一晚总得有一个地方安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