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杨秀峰应到。
“那就对了,我说个笑话给大家听。怎么样?”田思政说,在这种场合里,大多都是说些荤素参半的段子来闹气氛,在行政系统里这样的事极为平常,也不会有谁会在意。便都说好,是田思政提议,自然要他先说。
“说是柳市下面有一个村叫高潮村,一天市里的一个老头坐大巴车到村里去走亲戚,时隔日久,村子早就不是原来那样子了。车上售票的是一个女人,老头出市里不远,就开始问:高潮到来没有?女售票员说:还没呢。又走了半个小时,老头怕女售票员忘记,又问:高潮到来没有?女服务员给问得烦了,大声说:老头急什么急,高潮到了我会叫的。”
说着自己先喝一杯,唐佳佳说,“不够精彩,我们还是看我们的才子来一个吧。”说着看向杨秀峰。杨秀峰虽说和唐佳佳等人有工作上的交往,但见面不多,而田娜都还是第一次相处,说出些段子来,还是不像田思政这样顺口。推说到,“我认罚酒,罚酒。”
“不行,我们还就是要听一听才子的精彩段子,是不是?”唐佳佳这样一说,另两人自然叫好,“要罚酒也行,每个人两杯,八杯。”
八杯酒杨秀峰自然无法接受,在酒桌上大家都不能做扫兴的事,罚酒不是目的,只是要促进每一个人都按规则来玩游戏。见推不过,杨秀峰稍犹豫下,说“那我也说一个,都是在网上见到的,大家见过可不能怨我说不好。”
唐佳佳就带头鼓掌,田思政和田娜两人也跟着闹。杨秀峰说“有一个单男久旷,见一寡妇稍有姿色,就想法子去勾引。寡妇也是情愿,两人便一拍即合。单男随寡妇到家里,两人进房后就上床办事。才一会,寡妇将被子掀开,到另一屋里抓了把米,洒在单男身上。单男不知缘由,还以为寡妇要玩什么花样,问:你想做什么?寡妇说:用米喂你**,长大些才好用。”
另三个人听到这里都笑起来,说精彩。杨秀峰却还没有说完,等几个笑了后继续说“单男心灵受伤,灰溜溜地从寡妇家里溜走,回到家里不免唉声叹气。百无聊赖中,见到电视里有一则广告:不开刀、不住院,轻轻松松让你的**变大变粗!单男见了,那正是千思万想的事,当即汇款邮购。不几天,邮包就到了。单男拿到邮包后,急急忙忙回家将门关好,才打开邮包一看。单男见了那物,不由地破口大骂起来,但却又不能说对方是虚假广告。”
杨秀峰说到这里却是停下来,拿着筷子往菜盘里夹着菜吃起来。其他几个人都看着他,等他下文,见他再夹菜时才知道他故意调侃,田娜就说“杨哥你说不说?不说今后一见你就叫师傅。”
“对。”唐佳佳也鼓噪说。
杨秀峰说,“你们不会猜猜?”
“谁知道你想到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说着脸就有些羞,说荤段子无所谓,但真到具体情境时,心里还是有些那个的。几个人都逼着要他说出谜底来,免得让大家心痒痒地难受。
杨秀峰见差不多了才说“那邮包里寄来的是一个放大镜。”
唐佳佳当即噗地一声喷出,也不知道嘴里是不是有酒菜,扬起手要往杨秀峰身上打他,田娜和田思政也笑得很夸张。杨秀峰也没有防备唐佳佳会忘情地打过来,手就打在肩上,顺势而下从胸脯滑下拖过。杨秀峰顺势抓过来,却是将她的手给抓住了。两人在那一瞬间,却有种烫一下的感觉忙将手分开,唐佳佳看过来见杨秀峰没有什么反应似的,心里更是一动。也就和其他人一起笑着,就像浑没那回事一般。
男女之间往往就那一瞬,在唐佳佳心里就留下一个隐隐约约的印记。
田娜也说了一个,虽不精彩,但也都鼓掌表示了。
就剩下唐佳佳一个,之前是唐佳佳逼杨秀峰最甚,此时,杨秀峰却像忘记了一般。只是淡淡地笑,倒是田娜最催的急,一声接一声地不停催着,鼓掌催着。唐佳佳也不多矫情,说“规矩大家都得遵守,我也就来一个吧,是乡间的传闻,说不好我自己罚酒。”说着先给自己倒酒,也要给其他人倒酒。
做完这些,才开始说,“我们乡间有很多人不认识字的,给孩子取名,往往就用平时熟悉的物件来作为名字。”虽说如今乡间已经不是这样子,但之前确实是这样的,大家也就点头,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有一对乡间的年轻人成婚后,住在离市场不远东村子里。婚后一年,就生了个男孩子。两人却不知道要怎么样给孩子取名,左思右想总不能定下来。女人就说,不要想了,明天集市赶集,你赶早到集市里去看什么最先摆出来卖的物件,儿子的名字就叫什么。男人说好。第二天一大早到集市,回来后对女人说,他到集市最先见白出来的是钵子。于是,儿子的名字就叫钵子了。过三四年,夫妻俩又生了一个,是女儿。这一次已经有经验了,不用为女儿名字发愁了。男人再次早起到集市去看,回来后对女人说,这回集市里最先摆出的是麻皮。于是,女儿就叫麻皮了。
过了十五年后,儿女也都长大了。乡间都兴早婚,这一家有女儿,自然就有不少媒人上门来求亲。媒婆自然是跟家里女人说,说的次数多了,女人也就动心。对媒婆说要先跟家里男人商量商量才能决定,媒婆见事情有成的可能,自然高兴。等女人将自家男人从山里叫回来,两人躲到房间门后商议。媒婆自然要偷听,看他们怎么说才好劝两人同意。
夫妻俩进去后,那女人就说了情况,媒人多次上门求亲,不答应可脸面上过不去。男人就说:麻皮如今还小啊,要是过两三年,等麻皮长得有钵子这么大,再让她嫁人就好了。”女人也觉得是这样,两人出来准备给媒婆说,却找不到媒婆了。
几个人自然听出话里的意思,媒婆听说要等麻皮长到钵子那么大,哪会不给吓走?三个人都笑得叫苦,可唐佳佳却一本正经地坐着。
闹了一阵,几个喝了团圆酒,也就散了。大家都有些酒意,杨秀峰要去买单。唐佳佳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说,“让田娜去签单吧,我们宣传部在这里可以签单的。”杨秀峰见挣不脱,也就由着田娜去处理。
随即几个人却没有走而是到楼上去k歌,先就定好了包房。唱歌杨秀峰不怎么出色,也就藏拙,不肯多唱。唐佳佳和田娜两人却唱得不错,田思政也还行。唱了一会,唐佳佳走到杨秀峰身边,要请他跳舞。杨秀峰却不好推辞,两人站起来,手握住后慢慢走起舞步,杨秀峰就感觉到唐佳佳不知道是有些醉意,还是心里另有什么想法。有一种淡淡的感觉在两人之间弥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