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还欠着一次呢,还想预支?没门!”
秦龙硬的不行来软的,“哎呀,快点啦,你再不接济一下,哥们就得饿死啦。”
我毫无波动地回答:“那就饿死吧。”
“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秦龙软硬兼施却都没行通,有点急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砸起嘴嘲讽道:“啧啧啧,你这人不会虚了吧。”
我回怼:“傻逼,你tm才虚了。”
秦龙继续激将,再次将手伸向了我的下体:“那就来操。”
“滚!这都连着几天了。”我拨开他的手,“我玩腻了不行嘛。”
秦龙抬起胳膊,比了个展示身材的姿势,“咱们这身材也能玩腻?”
说着,拉下裤子,露出饱满的蜜桃臀拍了一下,“怎么说,真不来吗?”
“节制,节制一下。”我移开了视线。
“哎,我懂,我懂。”他提上裤子,露出猥琐的笑,“肾虚,有时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我干脆不再理他,直接无视了他,假装专心看起了视频。
但秦龙要钱的决心显然很坚定,他坐在我旁边跟着看了一分多钟,然后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向了我的下体。
“你这不都已经硬了嘛!”摸到我半勃的阴茎,秦龙又把整个身体贴了过来:“又不是硬不起来了,还搁这装什么,我都没矜持你矜持个屁啊!”
“都说了节制!一滴精十滴血呢。”
秦龙又跟我怼了起来:“是爷们就不差这几滴血!”
当然,有必要强调一下,这绝对不是我真的虚了,而是在筹备着对秦龙的进一步调教。表面上看,是他在激将,但实际上,是我在欲情故纵。
感觉拉扯得差不多了,我捏住他的手,用正经的语气说道:“这样吧,你好好跟我说,到底是惦记挨操了,还是缺钱了。”
“操你妈,要不是为了钱谁跟你搞这个啊!”秦龙急了,“谁跟你们死基佬似的惦记着操屁眼啊。”
“这样吧,今天呢,我是不准备操你屁股了。”我笑了笑,把他准备再次抬起来的手使劲按住,“但是可以跟你玩个刺激的,也是五百。”
“哦?玩什么。”秦龙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毕竟目前为止我给他玩的新花样都实实在在地让他爽到了——以他从未经历过的形式。
我从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肛塞和乳夹,“啪”地拍在桌面上,盯着他的眼睛歪嘴一笑:“戴着这些去上课,怎么说?现在坐校车还来得及。”
“呵。”秦龙抓起这些小道具打量了一番,这个黑色肛塞的顶端是仿真的假阴茎,算不上粗但为了膨显冲击力将青筋的形状做得张牙舞爪,橡胶的材质随着拿起来而前后轻轻甩动。
他哼了一声,说:“真变态啊。”
我挑衅:“你就说敢不敢吧。”
现在,激将的人轮到了我,而刚刚还在对我激将的秦龙将不得不为了面子应战。
正等着花钱的秦龙磨了磨牙,开口吐出三个字:
“一千块。”
“七百五。”
“成交!”
呵,这不是我上次讲价的方法嘛?抄得还挺快。
我没空纠结这些小细节,而是装模作样地当着秦龙把书扔进包里,若无其事地背上了已经提前放好了更多调教道具的书包。
已经踏进了我的陷阱的秦龙正傻楞楞地就着润滑剂把肛塞往体内送,丝毫没有即将陷入深渊的自觉。
哼哼,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