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毒舌,秦龙的脸色不停地变化,半是恼怒半是不耐烦地:“你别管,就说借不借吧。”
“呵,借个钱还成大爷了。”我终于得以把真实的心情表现出来,轻佻地笑着:“你这借的钱都是要拿去赌的吧。”
被我点破的秦龙有些诧异,但脸皮厚的他干脆承认了下来,“对,那又怎样?”
“你知道的,咱俩都是问题学生,我不是什么道德标兵。”我悄悄打开手机的录音,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憋不住淫笑了,“我懒得给你讲什么赌博的危害,这钱我可以借你,但是我想玩点刺激的。”
我伸出食指向他勾了勾,“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赌一发?”
“哈。”秦龙笑了,亮出整齐排列的牙齿,“说说看,什么条件?”
“很简单,我们就赌你今晚的赌博。”我拉开床帘,在床沿坐下,好看清秦龙的全身,“明天有早八,一上午都是满课,到时候宿舍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到时候你还得起钱,就是你赢了;如果你还不起钱,就是我赢了,如何?”
“可以。”秦龙答应了下来,“那么赌注是什么?”
“很简单。”想到这场承载着我淫邪欲望的计划终于要正式展开,我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如果你赢了,我就不要你的翻倍,你只需要把四千块本金还我就好;如果你输了——”
我已经控制不住此时的笑容是否淫荡了,早已准备好的左手在秦龙的裆部猛然一抓,托住他饱满的鸡巴和卵子:“到时候就要在寝室给我操。”
肉感不错。
下一刻,手腕传来一股剧痛,我差点以为手腕要被捏碎了。
再没脸没皮,他终究是个直男,这样侵略性的触碰足以激怒他了。
“你是不是活腻了?”他抓住我刚刚捏过他下体的手腕,押着我的肩膀一扳,将我的手臂扭向身后。
“你最好放开。”我疼得咧嘴,强忍着没喊出声,用尽可能沉着而有力的语气平静地说:“我确实没有还手之力,但你猜这个六人寝的任何一个人,在我两之间会帮谁?”
我瞪着眼直面他愤怒的视线,尽管克制了音量,我们还是惊动了睡眠中的室友,听着室友在床上翻身的动静和吐出的几句含混的梦话,我感觉他抓着我的力气松了几分。
我歪着脑袋,保持着挑衅而戏谑的眼盯着他,看着他咬着嘴唇大口地吸着气,终于松开了手。
真疼啊……我不动声色地甩甩手,安慰自己这是必要的代价。
虽然承受了一些疼痛,但我获得了这场交锋的胜利,我提出任何要求的底气都在他之上,而他抵抗的力度就会无形中软上几分。
“要赌吗?”我打开微信的聊天窗口,在转账页面输入了2000,在他的面前摇晃。
他咬着牙,粗重的呼吸渐渐平息,问出一个后知后觉的问题:“你是男同?”
“当然。”我毫不在意地回答。
他沉默了。
“怎么?”我乘胜追击,用最轻蔑的语气挑衅他,“你敢吗?”
“等等——”他提起了我的衣领。
“你不怕我告诉其它人你是个变态同性恋?”
“哈?”我笑得有恃无恐,“你猜他们不知道吗?”
我伸手扒开秦龙抓着我衣领的手,在他搬出去的大半个学年里,他不知道的是,没了他的寝室关系迅速升温,好到我干脆顺便出了个柜的程度。
这下他彻底没话好说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犹豫。
“要不要参与,你自己决定。”我抬了抬眼,不动声色地激将:“不敢就算了。既然都已经觉得自己会输光了,我还借你这钱干嘛呢?”
这句话终于戳中了他的痛点,借着月光,我看到他的嘴唇微微耸动,似乎已经准备好开口。
“爱要不要。”我转身上床拉上床帘,以退为进,向胜利的终点发动最后的冲锋。
正如我所料,我人都还没躺下,他就再次掀开了床帘,“等等。”
“干嘛?”我故作不知,睁着大眼睛冲他眨巴。
“我答应你。”
我咧嘴一笑,
“那么,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