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叶辰故意按住内心的兴奋,反问道。
但见她却脸色一变,望着叶辰的眼睛变成了瞪眼,娇声道:“老实坦白,跟多少个女孩子洗过头?”
唉呀!这可是天大的冤枉。
可他怎么回答呢?
说没有,那他为什么洗得那么好?
说有,那肯定死定了,起码现在没好果子吃,干望着美丽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扭来扭去,说不定她还故意将性感的美臀朝向他,让欲火煎熬他没商量。
沉默?沉默就等于默认,还会因为态度不好,而受到加倍惩罚。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问题倒回给她,于是叶辰道:“你认为呢?”
“狡滑。”
叶辰笑笑,然后自信地说:“我想还没有哪个女孩能让我为她洗头。”
“哈,那可不一定。”
叶辰也卖起了关子。
“是彤彤?”东方明秀追问。
“不是。”
叶辰摇头。
“我想也不是她,在你眼里,她是小情人似的的,你对人可不平等啊!”
东方明秀乘机批评他道。
在他们医院里工作的东方明秀,人人平等是她最大的理想。
当然,既是理想,就必定要付出血的代价,才能实现的。
像为了黑人的平等权利,黑人运动领袖路·德金,就被人枪杀了。
“可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啊,我不能因为平等,而委屈了爱;我也不能因为平等,而降低我唯美的标准。”叶辰笑道。
东方明秀笑了笑,显然,这是一个两难的哲学问题,不是在浴室里就可以完美解决的。
但她眨了眨眼,仍继续追问:“那是谁?说。”
“不说。”
叶辰抵死不从。
“不说我就真不理你了。”
东方明秀发出了最后通谍。
叶辰只能投降,只好道:“是我的前任女朋友。”
“唉啊,没劲。”
东方明秀嘴上这样说,可我发现她满脸花容月貌,开心极了。因为既是前任,对她自然就没有一点点的威胁,也不足以让她吃醋,这女孩子的情感啊,就是复杂而多变,一个不小心,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叶辰本想回击她一下,想问她老公有没有帮她冲过凉,但这念头只生出了一半,立马将它杀死在萌芽状态之中。虽然同是一个问题,但前者可以让人感受到一种女性特有的爱意,后者则只能令人感到恶心,毫无美感。
东方明秀背转身,她要叶辰帮她揉肩、揉背了……
叶辰帮她冲好凉,东方明秀先走出了浴室,这才轮到他自己洗澡。
“叶辰,快来帮我吹头发。”
东方明秀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个也要计较,叶辰摇头叹息一声,积极响应道:“就来,就来。”
这世上真不公平,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敢这样催?连提出这个要求都要三思再思吧?可东方明秀是美女啊!尤其是胸前的双峰奶子,那是货真价实的珠穆朗玛峰啊!男人不是都喜欢登山吗?永登高峰!单是想着就让人美得想冒泡的啊!离开一瞬都不舍得的啊!那是巴不得她多求自己,好让自己跟糖粘豆一样,粘在她身边。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今天东方明秀要值夜班的关系,在吃过晚饭,值班前,她换了新的内衣,而且提前将多余的奶水而挤出来了,所以叶辰什么也没吃到。
东方明秀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身上只是裹着浴巾,叶辰敢百分之百打包票,她还裸着身子。
叶辰拿着风筒走过去,叫东方明秀背转身去,她偏不,偏要跟他面对面坐着,将腿压在叶辰的腿上,大片雪白的玉乳肌肤明晃晃的,闪着晶莹的光。
吹着她乌黑发亮的头发,叶辰想到佛教里的双修,那也是男女裸身对坐,四肢相交的,不由“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在想,佛教徒的裸身双修,怎么能修得了?”
“人家定性好,肯定修得了了。哪像你?”
“谁叫我是人啊!”
叶辰望了一眼东方明秀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白嫩大腿根月亮弯弯的地方,两瓣月唇就像月轮一样辗着他的心跳;而那一片黑色丛林,就像春雨洗过后一样,是那样的晶莹透亮。
“看呀!等下我要你为它们辫花环。”东方明秀娇声笑道。
叶辰忙收回目光,虽然她不说,他都想,可叶辰又不想一下子就把什么都干完了。就好比写一本小说,你不能一下子全都更新出来,写到高潮的地方,就得放缓速度,这样的小说,才能令人期待。
但叶辰的另一只手,还是禁不住伸了过去,轻抚了一下东方明秀柔软的黑色丛林。
“别弄了,正经点吹,天都快亮了哩!”东方明秀道。
“嗯”了一声,叶辰目光依恋着东方明秀的秀发,灵魂却在她的乳房奶子上彩蝶一样起舞。
帮东方明秀吹好头发,叶辰刚将风筒放到茶几上,东方明秀的双臂又像青藤一样缠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
叶辰搂着她的腰,让她身子贴着他,让东方明秀的乳房奶子轻揉着他的胸膛。
腿间的小太阳就是不听话,呼的一下就跳起来,要亲吻她的月亮妹妹。
“吻吧!吻吧!不吻一下,它绝不会罢休,但不可进去啊!”
东方明秀的灵魂在他的鼻尖上笑道。
叶辰的手不由在东方明秀的腰上加了一些劲,小太阳便左抖右抖,亲吻着她的两瓣月唇,在外围亲热。
不是小太阳不想进去,而是东方明秀有话在先,叶辰得尊重人家不是?
而且,不知怎的,叶辰忍不住又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
“肯定有,快说。”
叶辰笑了笑,说:“耳朵突然响起‘咔嚓’的一声!”
“什么意思?肯定是有意思的,是不是?”
“我的灵魂突然跑到几十年前去了。”
叶辰道:“那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时常出去找妓女偷欢,妻子忍无可忍,于一夜趁丈夫熟睡,阳物雄赳赳之际,脱其内库,取来剪刀,‘咔嚓’一声,将其阳物剪断了。丈夫惨叫而醒,知其阳物被剪断,虽然痛切心骨,第一时间仍记住他的宝贝,一边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一边在床上床下寻找被剪断的阳根。哪里还找得到?妻子早将他的那截阳根丢给狗吃了。”
“太残忍了。”东方明秀忍不住道。
“是呀!是残忍,可你猜当时的一家晚报的题目是怎么写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声,剪除毒根’,还放在头版哩!”
“不可思议。”
东方明秀摇了摇头,好像在听天荒夜谭。
“是啊!那丈夫不过是道德问题,妻子却是犯罪问题。晚报这样宣传,岂不是号召人们去犯罪?”
叶辰直言道,目的是要让东方明秀知道,他是有法律意识的。
但东方明秀却不放过他,她眼闪泪光地望着叶辰,说道:“你笑的意思,是猜我会不会像那位妻子一样,对你也‘咔嚓’一声剪断?”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只是灵魂突然跑马,自然联想而已。”
“我不信。”
东方明秀滴出了眼泪。
“明秀,我真的没那个意思。”
叶辰忙紧紧地抱住她,柔声道:“你这么纯洁,这么高贵,我赞美还来不及,哪会将你往坏处去想?”
说罢,忙以一阵热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亲爱的,想着你就是一种美。”
感到她的身子柔了,叶辰明白她已原谅他灵魂的突然跑马,便贴着她的耳根,加强他的爱意,“我是恨不得日夜在你怀里轻唱。”
“噗嗤”一声,东方明秀笑了,手指点了一下叶辰的额头,娇嗔道:“你呀!就是嘴甜,树上的鸟儿都能让你唱下来。”
“咸鱼都会被我说翻身。”叶辰用粤语道。
东方明秀好地望着他,问道:“你说的是少数民族语言?”
“不,是广东话。”
“哦!太好听了,像唱歌一样。”东方明秀开心道。
知道东方明秀对语言感兴趣,叶辰又用英语、壮语、法语、日语、西班牙语为她朗诵了一些诗歌,直到她听得满脸笑意盈盈,身上所有的美都为他而灿烂。
穿上衣服,他们要出门了。
叶辰穿的很随便,衬衣加西装长裤,东方明秀并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他明明现在是住院期间,可是却没有穿病人的衣服。
东方明秀身上穿着一条银色的丝质长裙,领口开口适中,并不是那种夸张的V字形,只露出半月形的胸脯,浅浅的乳沟,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她完美标准的身材,玲珑剔透,曼妙多姿,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的红唇,一双妩媚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秀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成熟的婀娜的丰臀,以及高耸的乳峰奶子,浑身上下都闪动着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
叶辰眼睛都瞪圆了,东方明秀刚才没穿衣服的时候还不见害羞,现在被他用这样的眼看着,竟然俏脸浮出一抹绯红,霞飞双颊,娇嗔道:“不准这样看人家!”
说完,先行离开了休息室,叶辰知道她在医院里有顾虑,于是多待了五分钟,这才离开。
两天之后,叶辰的身体一般的复原了大半,已经可以暂时出院。
在东方明慧的邀请下,准备先去她家。
出院的时候,已接近中午时分,喧闹的街上人来车往,与寂静的校园完全不同,仿似忽然进入另一个时空。
东方明慧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两个人坐在后面十指相握谁也没有说话。
“先生,你女朋友真漂亮。”
出租司机一边注视着前方一边和他们闲聊。
“啊,不,我不……”
东方明慧被司机这一说,竟有些慌张和不自然。
叶辰倒是在一边偷偷地笑起来,东方明慧暗暗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
“我那儿子要是能像你这样本事,我就省不少心了。那小子,交的女朋友全是是小辣妹什么的……先生的女朋友就不同了,警察嘛,透着就是那么端庄正气。不过说句实话,不是捧你,先生的女朋友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了。”
“对,我女朋友最漂亮了。”
叶辰不失时机地说,然后笑着看着东方明慧。
东方明慧瞪着叶辰,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更用力地攥紧他的手,不让他再胡说。
叶辰挣脱开她,竟放肆地把手伸进东方明慧的两条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美腿间,使劲地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