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说着不由得意大笑起来,两位娇艳女护法自然也是跟着笑道:“想主人如此开怀,定是让这位南疆女吃尽了苦头,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了一通。”
“哼,那是自然,我在南疆苟活,不敢再回中原,便将她作为我的肉奴,在南疆殿的每个地方都肏过她,足足三年啊,哈哈……”萧逸越说越激动,仿佛又回到了那三年间畅快无比的日子。
“三年啊,她的每处敏感地带我都知道该如何挑逗,什么姿势能让她最快高潮,什么速度能让她最快叫出声来,哈哈,她在人前是高高在上的女,可到了没人的地方,便只是我一个人的肉奴。我想怎么肏她,她都不能拒绝,反而得跪下来求我。”
南宫迷离心中一片混沌,身上已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只能听着萧逸悠闲的向那两女吹嘘着那三年来自己的旖旎时光,体内气息渐渐流转,她屏气凝,静候着冲开穴道的那一刻。
“我还记得她先前还十分抗拒,可后来也渐渐被我肏习惯了,每日到了时候便主动的宽衣解带,而且面色也是越来越好,不像先前那么冷漠,也不需要我再用子母蛊下令便已开始迎合,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位南疆女的这对儿大奶子……”
萧逸说着说着竟是愈发得意,竟是双手故意的向后摸去,果真攀上了南宫迷离傲挺的双峰之上:“这对大奶子可谓是当世罕见,我摸了三年,都不知道该给揉成个什么形状才最合我意,哈哈。”
“嗯……”萧逸得意大笑之间,却听得耳边一声闷哼传来,萧逸连带着陆祁玉贺若雪瞬间警醒,当即跳下床来向后一望,果然见着南宫迷离双目怒睁,虽是卧床不动,但眼中杀意已然鼎盛,只看得他心里发毛。
“你,你……”萧逸语音还残留着一丝畏惧,可以想象昨日山巅之上的桎梏是多么难受,叫他心中仍有余悸。
但据祁玉说已点了她的几处大穴,按理她应该不会对自己有威胁吧,萧逸如是想到,这才定下来:“南宫,你,你可是我们给救起来的,你可别不知好歹。”
南宫迷离没有应答,只是憋着口气一门心思的朝着穴道冲去,陆祁玉当即惊道:“不好,主人,她,她在冲穴。”
“这……疯婆娘,你,你可别乱来啊。”萧逸心中登时紧张起来,甚至于出口威胁道:“你若再不罢手,我,我现在便杀了你。”
可南宫迷离心中只有杀意,即便是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更是咬紧牙关,全力冲穴,这可叫萧逸急红了眼,心中不由大怒,也不知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还是突然之间鼓起的勇气,萧逸大吼一声:“南宫迷离,你给我停下!”
南宫迷离只觉体内气血瞬间逆行,全力冲穴之力突然反噬而回,顷刻间便将她重伤五腑,满嘴鲜血渐渐溢出,此刻她再也无法运功冲穴了。
而更令她绝望的是,她只觉腹中一阵异动,那体内的秘术封印顷刻间不复存在,她,再一次感受到了子母蛊的压力。
“哈哈,回来了,我的南宫小奴,你终究还是回来了!”萧逸见状不由狂喜,当下一把跳上床去,将这位身体不能动弹的女扶起,将嘴凑至女耳畔,轻笑道:“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过你了。”
“主人,你快看,她,她的肚子。”贺若雪与陆祁玉均是在旁观望,萧逸顺着她二人眼望去,果见得南宫迷离的腹部开始不断向外鼓胀,不出片刻已然扩张成了一幅货真价实的十月孕肚。
萧逸伸出淫手隔着那身红衣缓缓在她肚子上微微抚摸,一边又轻声的在南宫耳边笑道:“女娘娘,你不但床上惹火撩人,想不到也是块生养的好料子,你可知道,再过不久,你便要做我们孩儿的母亲了。”
“什么!”南宫迷离双眼一懵,本是因子母蛊破印而出绝望的她眼中突然显出一股复杂之色。
“孩儿、母亲?”南宫迷离不敢想象,此刻,她只恨不得一死了之,省了这世间几多烦恼。
萧逸朝着她打量半晌,见她已经彻底停止了运功,在得到自己命令后已然不再反抗,终是确定了这“子母蛊”的再度起效,当下吩咐道:“玉儿,去把她的穴道解了。”
“可是,主人……”见陆祁玉欲言又止,萧逸当即宽慰道:“放心,这子母蛊于我体内有感应,她现在逃不了了。”
穴道解开,南宫迷离果然没有异动,她面色平静的睡在那里,双眼无的望着屋顶,双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孕肚,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们先下去吧,我与她有几句话说。”萧逸支开这两女,心中早已有了计较,此回中原,得上天垂帘让他不但活了过来,反而遇连连。
不但功力大进,更是得了摩尼教那两位女护法相侍,如今烟波楼楼主生死不明,这南宫迷离已然是世间第一等高手,又怀上了自己的骨血,若是能施以怀柔手段,让其从此离不开自己,那这天下江山,他曾经失去的东西都将重归他手,曾经阻碍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萧逸缓缓扣上房门,脸上变幻出一抹温柔之色,他轻手轻脚的走上床头,缓缓将南宫迷离抱在怀里,南宫迷离反抗不得,稍稍忸怩两下便也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萧逸将她的头抱在怀中,轻声道:“女啊女,在大明民间有句话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按说三年前我可是凭着一股儿欲望强占了你,可如今时过境迁,你即将成为母亲,你说,咱们是不是得把关系缓和一下。”
南宫迷离默不作声,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脸上刮来蹭去,依旧双目无的望着屋顶,依旧轻柔的抚动着自己鼓胀的肚子。
“要说这三年来我确实对你不好,可那时咱们是敌人,眼下你临盆在即,那便是我萧逸的第一夫人,将来若我登基为帝,你便是皇后,这么想想,这三年来,咱们之间也不就是多行了几次房嘛,我虽有子母蛊限制你,可若得不到你的心,咱们的孩子就算是不幸的,若你我以后相互扶持,我不谈什么王侯霸业,就谈我们的孩子,你总不希望孩子生下来便总见着父母的深仇大恨吧。”
“我知道你心中牵念的还有你的南疆子民,我发誓,只要有朝一日我登上帝位,一定全力将他们内迁至中原,或划一片水草丰美之地,或化整为零与中原百姓混俗而居,总之,一定要让他们过上幸福的日子。”
“我知道你咽不下曾经的那口气,可在孩子面前,曾经的些许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若是你依旧接受不了,咱们先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慢慢适应,你看如何?”
任萧逸好说歹说,甚至违背心意曲意逢迎,南宫迷离依旧是未曾发出一言,但不发一言总好过出声叱骂。
萧逸见状亦是无奈,只得起身吩咐道:“这段时日你便在此修养吧,我会安排人来照顾你,切不可寻短见,待你生产完了,我再回来看你。”
*** *** ***
“吱呀”一声轻响,琴枫稍稍惊醒过来,望着那虚掩着的门扉之后竟是走出一位从未见过的男子,不由心中又是一楞,当即斥道:“你是何人?”
“四年前望岳庄一别,紫衣剑自然是记不起沈某人了,可沈某却是对您还念念不忘。”
来人正是沈家的家长沈琼,此刻他缓缓走至床边,边走边道:“我说那历王萧平印一向胆小怕事,怎么会轻易的听了那位苍先生的意见,原来是有美色当前,这男人啊,都绕不开一个色字。”
沈琼说着说着,面上早已显露出淫欲之色,那副贼眉鼠眼早已在琴枫的全身上下扫了又扫,终是忍不住啧啧叹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四年前还是凛然一身傲气,与灵虚战得难分高低的紫衣剑,竟是一位如此窈窕动人的仙子,啧啧啧,你这双腿如此颀长,萧平印那不通武艺的老伙计没有被你给夹死?”
“你……”琴枫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身在何地,自那日素月搜查历王府后,苍生妒留下的清子与历王便商议着将她换个地方安置,抉择之下,自是与他们有过合作的沈家最为方便,故而便由沈琼将这位仙女儿给带了回去。
那日素月抚琴而呼,将她心中点滴杀意再度聚集,她本以为有机会稍稍恢复些许修为,一举冲出樊笼,可却未料到素月竟是琴声未半便断了,琴枫不知原因,却是心中一阵遗憾,此番才出虎口,又入狼穴,望着这满脸淫态的沈琼不断的在她的双腿之上流连,琴枫连破口大骂的心思都淡了几分。
“谩骂何用?挣扎何用?与其反抗与之周旋,倒不如多将心思放在如何恢复功力,眼下出得王府,东瀛的几位看守她的忍者未能跟来,只要自己修为恢复至这沈琼之上便可轻易逃出。”
此刻的琴枫上面穿着一件简单而净白的内衫,下身只着了一条青色的亵裤,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便尽在沈琼的把控之中。
沈琼双手游走几许还觉不够过瘾,便索性俯下了身子,将自己的那张满布皱纹的老脸贴在这双玉腿之上,一个劲儿的来回剐蹭。
琴枫本是具有冰寒体质的肌肤经得苍生妒的多番调教,此刻早已没有了那骇人的寒气,可寒气虽除,那股净彻的清凉触感却又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沈琼贴身许久依然未曾抬起头来,反而是将头稍稍向上移动,一只手熟练的自下而上解开琴枫的内衫的几粒小扣,好使得自己的脑袋能一直顺着那光滑如水的肌肤向上钻研。
琴枫满脸厌恶之色的看着这位沈家家主,枉他还是曾经的江南第一富商,还是武林中的一大势力,此刻却是将脑袋钻入了她的内衫之中,不断的在她的胸口耸动着脑袋,实在是猥琐至极。
琴枫的内衫之中自然是未着亵衣,在王府中时她成日都要接受着苍生妒的调教肏弄,故而也再未给她穿过衣物,那日将她送来沈家,也是清子随意为她披了件内衫而已。
“啊!”忽然她忍不住一声轻吟,却是恼火的望着自己内衫之内的那个依旧在耸动着的脑袋,她的胸口一阵酥麻,就在刚刚,这个可恼的脑袋竟是攀上了她的乳峰,在那最是敏感的小红豆上轻咬了一口。
“嘶啦!”一声,琴枫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觉着胸间一阵清凉,那只被内衫所掩盖住的脑袋立时蹦脱出来,连带着他口中还咬着的胸前红酥,连带着他手中握着的弱柳纤腰,内衫被他撑破了,是他故意的。
琴枫不愿见他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便别过头去,闭上双眼,面色沉静的等候着他的淫欲宣泄。
可她等了半晌也未能等到这位猥琐家主欺身上来,琴枫不由疑惑的睁开眼睛,却见得沈琼正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挺着那尊圆润的肚腩便走了过来。
看到这尊摇摇欲坠的肚腩,琴枫竟是想起了苍生妒,沈琼自幼习武,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位高手,而其人又常年游走于生意场上,自然免不得诸多应酬,这人到中年,便免不了这堆横肉的堆叠。
可苍生妒不同,他是因着练武,想让自己妒气更深,便用内功将自己改造成那副尊荣的,那副肚间横肉自是要比沈琼多上不少,加之其体态虽是如此,但根基扎实,虽是看似大腹便便,但一旦动起手来却又身轻如燕。
一想到他用那根粗壮肥龙在自己体内肆意折腾的那般速度,琴枫当即便觉面红耳赤,不敢再想,可那眼儿却是情不自禁的向着眼前沈琼的下身瞟去。
沈琼的下身虽比不得萧平印那般短小,可也强不了多少,毕竟如苍生妒那般的肥龙可以算是世间罕见了,只见一手磨搓着下身那根黑铁长枪,一手却是自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只锦盒,锦盒打开,却是一颗黑色的小药丸。
沈琼一口便将其吞入嘴中,稍稍咽下,便满面春风的走至琴枫的身边:“嘿嘿,枫仙子,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啊?”琴枫错愕之间,自己的身子已是被他拦腰抱起,沈琼到有着几分力气,抱起这位仙子便向着屋外疾步走去,一点也未有停歇之意。
“啊!”琴枫骤然出得房门,当即一声尖叫,她虽是知道自己贞洁不复,可若是如此赤身裸体坦露于人前,那她宁愿一死了之,可出乎意料的是,这间小屋外却并未有侍女把守,甚至于说这四周上下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仙子勿惊,这是我沈府后山的一处别院,我早已安排下人们在院门口儿候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会进来的,今天,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
琴枫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可旋即心中又涌起一阵悲意:又是如此,先前是历王府被那位王爷整整肏了三日,如今又要被这沈琼欺辱一天,当真是,当真是……
琴枫不由想到了“人尽可夫”这一句词,不由狠狠的摇了摇头,她心中依旧不甘,她心中依然有残留的杀气,她依旧相信有一天她能走出去,她相信,这些碰过她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可如今的她却是有些“不得好死”了,这院中景色甚是怡人,江南田园别有的清新雅致,山水韵律应有尽有,沈琼寻得一处山石,山石的背面还流动着山涧清泉,湿润光滑。
沈琼觉着此地合适,便将琴枫缓缓抱在山石之上,让她的柔美玉肌贴着山石躺下,自己便提抢跃马,借着那山涧清泉的润滑,轻而易举便叩关而入。
“嗯……”琴枫轻哼一声,声音不大,似是早已习惯了这股叩关而入的触感,较之苍生妒,这位沈家家主着实也不够看,即便是他身体健壮,但却也仅仅只比萧平印之流强上一点儿。
肉棒深深插入,却是一股脑儿的稍稍向下抽插,虽是未至花芯,可却将她的柔滑玉道稍稍向下挤压,突然间一触及底,竟是顶在了那冰冷坚硬的山石之上。
“嘶……”二人几乎同时发出一阵轻嘶,沈琼是因为用力过猛触到山石而有些疼痛,而琴枫,却是因为突然如此贴靠在这山石之上,那股冰凉的感觉着实让她觉着一阵刺激,竟是忍不住轻吟起来。
“原来你喜欢这样……”琴枫的声音与面上表情却是瞒不过近在咫尺的沈琼。
沈琼不由用手托住琴枫的肉臀儿,稍稍向下轻移,又是一记狠肏,这一回儿却是结结实实的顶在了花芯深处,可因着向下移动的关系,琴枫只觉那被顶得有些酥醉的花芯连带着自己小臀一股脑儿的贴在了山石背上,又是一阵舒爽清凉,又是一阵别样畅快,琴枫还未来得及回味这股感觉,沈琼的第三下重击又来了。
“啊……你,啊,你……你慢……啊啊……慢点儿……”琴枫还想出言叱责,可却是未料到这沈琼突然一阵加速,那胯下肉棒仿佛生了机似的一个劲儿的疯狂起来,狠狠的肏在琴枫的小穴之中,发出一阵阵急速的“啪啪啪”肉欲撞击之声,竟是顶得琴枫连一句话儿都说不太清楚。
“这才到哪儿呢,枫仙子,看见那边的凉亭了吗?看见那边的秋千了吗,这些可都是好地方咧,这所院子是我最喜欢的园林,今天,咱们加把劲儿,争取多在几个地方留些念想吧,哈哈。”
沈琼越说越是得意,胯下的肉棒已然开始有序的挺动起来,深插猛抽,虽是比不得苍生妒那般生猛刚健,可借着这户外的山水助兴。
琴枫总觉着心中有着一股可恼的羞耻感觉,可越是羞耻,那被顶入花芯的触感便越是强烈,羞耻混着酥麻,琴枫纵然是心中千般不愿,可依然遏制不在那穴间的一股颤意。
沈琼正抽插着的小穴忽然一紧,一股溪流便开闸而出,甚是汹涌。
“哈哈,枫仙子不但杀人的剑快,想不到这高潮来得也快,过瘾啊,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