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在门口一直并未离去,自是本着一份猎之心,见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在床上被人肏得死去活来,不知为何,竟是由心底里生出些许莫名的兴奋,也不知是报复这不守妇道的娘子心中念着那“秦公子”还是与生俱来的生理本能。
吴越自小流连花丛,本就是京城有名的风流公子,后追随夜十方习武,更是演变成了京城有名的“落花公子”。
但即便是上过的女人再多,也从未体会过这种眼见着属于自己的妻子受人凌辱的异样滋味儿,想到此处,吴越只觉胯下一阵火热,当即将昏睡的佳人拦腰抱起,向着新房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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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早有计议于新房之中邀摩尼教高手擒获琴桦,故而在新房外早将下人遣散,此刻出得新房走了老远,才见得有家仆出没,家仆眼见着新婚少爷一身红袍未脱,手里抱着用被子裹着的少奶奶,纷纷有些惊,但也不敢多想,虽是深夜,但吴越一声吩咐,家仆们自然紧赶慢赶的去准备沐浴的汤药了。
彩屏之后,红花散落,那一池刚刚烧好的温水正是舒适至极,吴越在下人服侍下除却衣袍,便又遣散了众人,独自掀开将尔雅裹住的那团红被,缓缓将佳人抱入水池之内。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吴家的浴池虽是比不得那传说中的华清池,可吴越却是觉得怀中的佳人绝不逊色于那杨贵妃,怀中的佳人仍在昏迷,想到她刚刚被两位护法奸淫之时的凄惨模样,一向自诩风流的吴越竟是忍不住升起一丝怜惜。
一手探入佳人的芳草之地,搅弄着清水在佳人的玉穴之间缓缓清洗。透过纯净无暇的浴水折射,吴越只觉水中看到的佳人玉腿更显修长,稍稍清洗完尔雅受伤的玉穴,他的大手便忍不住朝着尔雅的玉腿摸去。
本就柔嫩顺滑的玉腿在温泉里摸起来更为舒爽,大手来回抚慰竟是不觉有丝毫停滞,光滑得似是与水面融为一体。
“可惜这等绝色便宜了那两个家伙。”吴越心头不禁有些遗憾,可若没有摩尼教相助,自己怕是早成了琴桦的刀下之鬼,不过想到琴桦,不免又想到与琴桦面容一般无二的“紫衣剑”秦风,不由眉头一皱。
“这贱人都已成了我的妻子,却心里还想着个女人,当真愚昧。”吴越轻笑一声,抚慰玉腿的手渐渐游走到那两瓣柔软的红臀之上,说是红臀,自是因为刚刚受贪狼的一番猛肏,那对粉臀早已被捏得青红一片。
吴越见状不由有些气愤:“这两个老不死的,连一个穴儿都不给我留着,当真可恶。”可心中骂归骂,可一想起那臃肿如猪的苍生妒和那面目凶狠的贪狼将他怀中的佳人前后夹成一块儿,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立时叫他食指大动,连胯下的活儿都硬挺了几分。
“干不到第一次又何妨,老子以后可以天天肏你。”吴越坐拥佳人,岂有耽搁的道理,本就被那活春宫闹得心中欲火高涨的他再不忍耐,下身稍稍一挺,那早蓄势已久的长枪肉棒便径直贯入佳人玉穴之中。
池水顺滑,顺着池水进入自然轻松许多,但即便再是顺滑也难掩慕容尔雅的蜜穴肿痛,新瓜初破的尔雅虽是昏迷,可胯下再度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亦是叫她秀眉微蹙,连芳唇都似乎有些感应的咬起牙来。
“嘶!”吴越虽是轻松插入,但那穴内却是异常紧致,毕竟是新妇小穴,那才经开采的玉穴之中肉壁还未挤开,而吴越却是自信自己的长枪不弱于苍生妒,当下缓慢进入,长枪摩擦着玉穴之中的每一处肉壁嫩膜,直将昏迷之中的慕容尔雅摩擦得越发疼痛。
“啊,不要,疼。”
吴越越插越是深入,直至他的长枪及第,一枪刺中那花芯之地时,才稍稍停下,可吴越哪能就此罢手,既是探得宝洞深处,自要好好开采一番,当即向后一缩,身体猛地一顶,直将那慕容尔雅活生生的肏得哭喊起来。
“疼,疼,不要,别来了,啊!”娇吟之时,那对晶莹的美目渐渐睁开,映入眼帘的竟是吴越那张布满情欲的面容,不由身子一紧,触碰到下身,立即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尔雅才惊觉似乎有一根坚硬火热的棍子正在她的玉穴之内。
“啊!”慕容尔雅尖叫一声,双脚向后一蹬,立即挣脱了吴越的怀抱,连小穴也将吴越的肉棒挣脱出来,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吴越,感受到不着寸缕的自己,当即双手抱胸,不断向后靠去。
“娘子,怎么,才睡了一觉就不认识相公了?”吴越心知此刻正是慕容尔雅药效发作之时,当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措辞。
“我?相公?这是在哪?”慕容尔雅喃喃念道。
“自然是在我们的家了,莫非娘子忘记了今日是我们成亲之日?”
慕容尔雅稍稍回忆,却是记得白日里自己被吴家的八抬大轿抬入吴府,与吴家的小少爷拜了天地,此刻,自己正应是吴家的媳妇了。
可对于今夜之事,尔雅只觉脑中一片混沌,望着这一池温水,疑惑道:“我们,我们刚刚?”
吴越见她戒备心思已消,不由走得近前,一手轻轻搂住尔雅的蛮腰,轻笑道:“刚刚我们才行过周公之礼,尔雅初经人事,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我只好命人备下温水,让尔雅好生休息。”
“啊?”慕容尔雅本就羞涩,听得“周公之礼”、“初经人事”这些话儿早已羞得不知该把脸面置于何地,可还不止于此,自己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那岂非是自己贪恋淫乐,一念至此,慕容尔雅更觉难堪,眼前的丈夫幸好并不怪罪,反而能体贴自己,心中不由一暖。
“尔雅啊尔雅,你终是嫁为人妇,相公对你如此关怀,今后可再也莫想些逾越之事了。”她所想的“逾越”之事自然是指她的“秦公子”可她此刻以为新婚已成定局,随着贞洁之躯不在,对那“秦公子”的点滴爱慕不由得也弱了几分。
吴越见她面色变幻,心知这良家小姐已然开始接受自己,心中暗笑:“任你何等心思,今后还不是任我调教。”
旋即将心思提到那逃走的琴桦,心中不由一荡:“若是能将她掳来,将她二人一块儿调教,该是何等刺激?嘿,若是那女扮男装的紫衣剑未死,将她三人置于一地,想必画面会更加精彩。”
吴越越想越多,胯下的巨龙也越来越挺,竟然从水中慢慢抬起,竟是在水面上露出一点龟头影子,尔雅本是一双美目在吴越身上打量,可看到这骇人场面,不由捂住芳唇,惊道:“相、相公,有蛇!”
吴越顺着她的眼一望,不由哈哈一笑,轻轻捏住尔雅的玉手顺了下去,竟是摆弄着尔雅的玉手握住自己的巨龙,轻笑道:“这是相公身上的蛇,娘子可得好生侍养。”
慕容尔雅心中一羞,才稍稍触碰到吴越的滚烫长龙,便如触电一般松开,低下头去:“你,你欺负我。”
“娘子莫羞,你刚刚可还喜欢得紧呢。”吴越一手握住长龙,轻轻摆开佳人玉手,便朝着佳人玉穴缓缓挺去,今日几番刺激,可还未真个销魂,吴越心中似有火烧一般,竟是不顾慕容尔雅的娇羞抗拒,腹部一顶,将长枪再度挺入。
“啊。”慕容尔雅痛呼一声,身体微微抗拒,但眼前男子这般强势,倒叫她不好拒绝,一想到刚刚云雨之时自己竟是兴奋得昏迷过去,脸上不由更是羞燥。
“慕容尔雅啊慕容尔雅,这一回儿可得矜持一些,切不可再晕过去了。”
池水涟漪四起,二人之间水花不断,吴越挺动着他自信的长龙,由轻插浅入到迅猛而击不过一会儿功夫,可这一会儿功夫却是让慕容尔雅渐渐适应了胯下的撕裂痛楚,慕容尔雅只觉随着那恼人的棍儿的捅入,自己渐渐习惯起来,从起初的强忍痛楚到渐渐放开声音,慕容尔雅亦是变化速,不经意间已然忘却了几丝娇羞之意。
“相公、相公,相公……”毕竟是官家小姐,即便是高潮之中亦是不知该呼唤什么,但从开始的哭疼变成这略有起伏的“相公”二字,吴越便已满足。
“这才第一次,待我多多调教于你,怕是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识了。”吴越心中如是想到,长枪已至顶峰,吴越忽觉腹下一阵热感,当即屁股一紧,双手狠狠捏住那纤细的腰肢两侧,将长龙对准了蜜穴顶处,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相公啊……”
高亢的呻吟不断自吴家的浴房传出,回荡在吴府后院之中,好在吴越又有先见之明遣散了家仆,否则这吴家少奶奶新婚之夜被肏得呼天喊地的消息只怕第二天便传遍府中了,那让名门闺秀的慕容尔雅如何自处,不过此刻的慕容尔雅却是浑然忘却自己的身份,只能彻彻底底的融入她新婚相公的欢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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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一番云雨作罢,殿中的二人均是大汗淋漓的躺在床榻之上,互相依偎在一起,好不惬意。
这二人却并非刚刚经历新婚之喜的吴越与慕容尔雅,这大殿金碧辉煌,正是紫禁城中的皇家书房,除了当今圣上萧烨,又有何人能够在此行乐。
只是萧烨手中拥着的却并非是他的哪个妃嫔,这女子身娇体柔,眉目含春,正值青春大好年华,却不正是前不久刚刚被封为太子妃的陆家小姐。
陆祁玉自那日被萧烨尝了甜头,便经常被秘密安排来代“太子”请安,萧烨本就老迈的身躯不知为何遇上这水一般儿的儿媳却是犹如枯木逢春一般,近一个月来在这御书房中夜夜笙歌,旦旦征伐,早已被这陆家小姐迷得忘乎所以了。
“父皇,太子今日回京了,臣妾以后可不好常来了。”陆祁玉一面低声轻吟一面攀上萧烨的耳鬓,似是在轻轻撕咬,又似在说着悄悄密语。
原来萧启逃婚出宫之后,萧烨本是要治罪的,可为了给陆祁玉一个好的名分,便编出一个四皇子因公外出寻访之由,不降反升,竟是直接册封为太子。
这本是一个荒唐的理由,奈何朝臣们倒也没人反对,要知道现如今的大明只有四皇子这一根独苗,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再说上一任太子外出寻访是做什么?
那可是在江南请动了烟波楼,惊雪亲率“饮血军”北上大同,大败匈奴的战绩还历历在目,此刻关头,萧启以太子之身外出寻访,给面临鬼方压力的朝臣们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莫非朝堂要再请烟波楼,与之摒弃前嫌?
可人们哪里知道,此刻的萧烨早已将什么烟波楼、鬼方忘诸脑后,他的心中,正盘算着要如何再度与这可心儿的儿媳妇好生温存。
虽是九五之尊,可这悖逆人伦之事若是传了出去难免受到群臣愤慨,一个处理不当,难免闹得不可收拾,故而萧烨此刻眉头紧锁,作出一幅苦思冥想之状。
“父皇,臣妾听说每年五月,依照惯例,父皇当去夜孤山上狩猎,而今已至五月,为何今年没了消息?”
“今年鬼方进犯,战事不顺,朝臣哪还有心置办狩猎。”
“父皇何不以无心狩猎为由,让太子代您前去,一来朝臣们也希望看到太子早日成长,二来,若能支开太子……”说到此处,陆祁玉不由面露羞红,将头埋在了萧烨怀里。
萧烨闻言稍稍思量,微微点头,望着陆祁玉娇羞模样,更是懒得思考:“好主意,哈哈,美人儿可真聪明。”
看着萧烨穿戴整齐大步流星的朝着殿外走去,似是马上便要吩咐人手安排这“狩猎”之事,陆祁玉微微一笑,悄悄唤来跟在身边的宫女,低声道:“速去告知教主,夜七欲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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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武林盟主?”琴桦惊异叫道,可眼前这小厮却不似作假之人,只得稍稍沉思起来。
自吴府逃出,她便前来这城北城隍庙中寻找线索,可这破庙杂乱不堪,显是早已荒废,又哪里来的姐姐的线索,正当她失望之际,一名青衣小帽的家仆却是寻了过来。
“可是‘紫衣剑’秦公子?”
琴桦满脸惊疑,她此刻依旧是男儿装束,故而又被人错认为姐姐。但此刻她正愁没有姐姐线索,故而故作镇定:“何事?”
那家仆见果然是秦公子,豁然道:“可算寻到你了,秦公子,我家老爷邀您前往泰安的‘望岳庄’商议大事,要小的一定得寻到您,可教小人一路好找。”
“为何知道我在此处?”
“庄主言秦公子与灵虚道长曾经约好了再此相会,故而遣我再此守候。”
“你家庄主?”
“秦公子莫非忘了,我家庄主正是望岳庄的主人雷振雷老爷,三年前还与您有过一面之缘,小的还记得三年前您与灵虚道长的一场大战,那可真是……”
这小厮还待吹嘘,琴桦却是按捺不住,当即喝道:“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