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双腿被紧紧的抓着,虞琼双手用力的向前推,想要反蹬回树上,却一次次的只是徒劳的用玉臀撞击向导的小腹,毫无润滑的阴道被摩擦的又酸又痛,连带着自己浑身都没了力气,但是眼前怪兽的嘶吼又逼着他徒劳的连续向后挺动。终于,在连续这么四五次之后,男人的肉棒向后抽离了一点,似乎就要从他的浴护中拔出。而虞琼则随即。努力向上蹬了一步,一双玉臀仿佛寻找追逐的肉棒一样跟了上来。连续十几次冲击之后,向导在黑暗中有些得意的翘起了唇角,他已经感觉到阴道逐渐湿润了。
已经听不到怪兽的声音。但是黑暗之中传来女人低声的啜泣:「畜生,你这个畜生。」
「哦,是吗?」突然间,虞琼感觉那个人略微抽出了肉棒,但随后那根又硬又长的东西冲破了自己温热湿润又褶皱遍布的阴道,一个劲的向前突入,直到最隐秘的阴核深处,让她顿时浑身一麻,再没有一点力气,整个身子都往下一沉,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坚硬的肉棒像打桩一样在自己的玉户里面连续的捣击着,带出一串串啪啪的水声,而自己的身体也在这狂乱的感觉当中变得越来越沉重,一寸寸的下沉……
对于男人来说,现在事情才开始变得有意思,他强壮的双腿紧紧夹着树干,躯干核心的力量一次一次的重压在女人身上——这女人一定是个处女,虽然野外工作应该让她的膜已经破掉了,但是这紧窄幽闭的感觉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伪装的。温热的阴道极为狭窄,而且褶皱遍布,轻轻刮着龟头的皮棱,带来一阵又一阵酥麻的感觉。慢慢的,女人承受不住,双手交错着一点点往下滑。突然间又一阵怪物的咆哮传了出来,女人惊恐的尖叫一声,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肉棒一阵颤抖,向导顿时感觉似乎有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无比粘稠的粘在自己的腿上,慢慢滑下。
也就那么一瞬间,男人突然用力地扳住了女人的腰,往上轻轻一提,虞琼的双手还想抓紧树干,但是这股力量让已经浑身酥软的她无法抵挡,顿时她完全由这个男人从背后抱着,之后又是一阵努力的挺动。
「叫啊,叫出来我就把你带上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你让我被狼吃了吧。」虞琼哭喊着,但随即她就感觉腰上的力量松了,浑身无力的自己好像真的要栽倒在无边的黑暗中,一阵惊恐让她赶紧夹紧双腿,似乎想要挂在男人的肉棒上,往下一沉,狭窄的阴道刮着肉棒,又让女人浑身一阵酥麻,一双乳房如同过了电一样不断的颤抖。喉间忍不住传来一声低沉的呻吟。
「怎么样?现在还想被狼吃掉吗?」向导有些得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无法发出任何言语的虞琼此刻酸爽的双目微闭。咬紧牙关,只发出轻微的哼声,但随即她又感到一阵头脑发晕,似乎身体还在向下降,那个男人下身不知疲倦的不停的抽插着,这种既甜美又恐怖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窒息了。
「大,大哥,你饶了我吧,我让你插你到树梢上去插我,你到树梢上去插我。」终于,虞琼屈服了,带着哭腔喊了出来:「我不想被吃,我不想被狼吃掉,你操我吧,你到树上去操我吧。」
此时此刻,一片黑暗之中。卢宁还在紧紧的抱着晃动不停的树梢,这树的晃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有规律的传递着一阵阵律动,让他从心底冒出无名业火。终于,这种晃动终于停了,他刚想坐起身来,就感觉前面的树梢一弯,向导抱着虞琼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突然,几个人眼前一亮,让虞琼和卢宁都忍不住眯起眼睛。原来向导的背包里居然还有一个手电,向导打量一下四周,把手电挂在高处的一个枝桠上,光柱刚好能照见虞琼白皙完美的肉体上,卢宁想低下头,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那饱满的乳房、泛红的皮肤、修长而颤抖的四肢以及黝黑丛林当中反射着晶莹光芒的液体。
「你的阴毛很重啊,看样子性欲会很强,以前没有自慰过吗?」向导轻轻的在虞琼的阴部抚摸着,抚平她刚刚经过一次高潮的肉体。虞琼此刻脑海中还在翻江倒海无法平息,一阵又一阵的余韵既有性上的高潮,又有劫后余生的刺激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双手本能的紧紧抱住向导,而向导轻轻掰开她的右手,握到自己的肉棒上。
「没有自慰过,总该学过怎么伺候男人吧?把它弄硬一点,我再操你一次。」
虞琼此时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树梢上站不稳,她本想再像以前那样骑在树干上,但是裤子已经被撕开,终究无法用娇嫩的玉蛤摩擦坚硬的树皮。而那男人又有意逗她一样,始终提着她的左手,让虞琼连蹲都蹲不下去。无奈的虞琼只好把那根肉棒当把手一样仔细扶着,说来也怪,那男人就像久经大海的水手一样,在颠簸晃动的树梢上纹丝不动,连动着让虞琼也感到心情安宁。终于,她的右手开始缓缓的前后撸动,比量着这根巨大坚硬的肉棒。
「不错,动作非常熟练,而且手非常细嫩。你真的是干野外工作的吗?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向导的话有些怪,但是虞琼根本不及多想,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经验,她慢慢的撸动着男人的分身,嘴里还发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叹息之声,缓缓靠近男人的身体,噙住了已经脱光上衣的向导左面的乳头。温热的舌头沿着乳头缓缓的画圈,向上到颈部,舔到耳垂处,慢慢的在男人耳边吹着热气。这一阵无师自通的动作做的行云流水一般,那根本来就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又膨胀了几分。
「喂,那小子,你过来看看这个女的动作做的怎么样?真的像是个处女吗?你说你这个同事是不是很像经常出来卖的?」向导戏谑一样的叫着,顺道轻轻踩着树干,引起一个晃动来催促卢宁回答,后者赶紧又抱紧树干:「是的,你说的是的。」
随即的回应是一阵更猛烈的晃动:「太敷衍了,你说说她怎么像是出来卖的?」
卢宁被吓得大叫一声,结结巴巴的喊着:「她长得这么好看,动作还这么熟练,一定不是处女,她一定经常跟人做爱,经常跟很多不同的人做爱,特别擅长做爱。」
晃动还没有停止。虞琼却顾不得这些,依旧在专心致志地舔舐着眼前男人的脖颈。此刻她不知道别的,只知道唯有取悦好眼前这个男人,才不会像刚才那样险些被扔下树去。绝望的卢宁只好声嘶力竭的喊起来:「她绝对就是经常卖的,她的工作就是在办公室里给领导吹鸡巴,给同事舔屁眼,被千人操万人骑,玩坏了才扔到这里的。她最下贱,我都不想对她那个臭逼下吊。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那个逼太好了,只有大哥你才能操,我不配,我不配!她的逼贱,我的屌更贱!。」
终于,晃动停止了,向导笑着微微后退让开还在追逐他的虞琼的柔舌,似乎调教似的询问眼前的女人:「这个男的说的对吗?」
虞琼有些颤抖的沙哑着回答:「他说的对,说的都对,我就是出来卖的,我就是出来卖的。你可以随便插我的逼,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我扔下去。」
「那我要是不想插你的逼,插你的嘴怎么样?」男人话音刚落,虞琼还未及答话,自己的头就被按了下去,那根又长又粗又直的东西顶到了自己面前。根本来不及多想,刚刚张开朱唇,这根东西就鱼贯而入,一下子顶到喉咙,引起一阵干呕。但是虞琼不敢随意动作,双脚一软跪在了树梢上,抱着男人的双腿,脖颈开始慢慢前后缓缓移动,用香腮的肌肉压迫着嘴里的肉棒,慢慢的套弄起来。
此刻,向导终于改变了表情,嘶的一声出一口凉气,好像非常舒服的样子。双手紧紧抱着虞琼的头轻轻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动作越来越快。虞琼开始顶不住了,只是感觉呼吸越来越不畅,两条腿不停的颤抖,开始无力的轻轻摆动,两只手抓着男人腿上钢铁一般坚硬的肌肉,不断的拍打着、揉搓着,想要祈求片刻放松,但是男人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放松,越来越重,粗长的肉棒在喉咙里面不停的进出,慢慢的,虞琼的白眼翻了上来,双手也越来越无力了。
就在此时,男人快速的把肉棒拔出来一点,陷入半昏迷的虞琼顿时精一振,连忙紧紧裹住龟头,紧接着一股热流就涌进嘴里,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直到虞琼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男人才慢慢的抽出肉棒,龟头脱离两瓣柔唇,留下一根长长的拉丝。最后几滴精液滴落到男人的脚上,男人顿时眉头一皱,喉头发出一声疑问的哼声。
虞琼犹如遭到雷击,喉咙咕噜一动就把嘴中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急忙俯下身,开始舔男人的双脚。一双柔软的舌头灵巧的在男人粗糙的脚面上左右摆动,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刷洗着男人的指缝。此时从男人的视角应该看不到,但是卢宁抬头的时候却发现,虞琼的隐秘森林里面泛滥成灾,变得无比湿润晶莹,粘腻的爱液不断分泌,已经流到了腿弯处。
等到虞琼完全清理完毕的时候。第一束晨光已经透过密密的树叶。向导拿下手电放回包里,又给了虞琼一个馒头,操劳了一夜的虞琼根本不急多想,三口两口就吃了下去。
向导盯着远处的卢宁,又掏出两个馒头似笑非笑的说:「你也饿了吧,要不要吃一个?」
卢宁根本不敢搭话,只是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向导站起身来,稳稳的站在树干上,像是做操一样活动了一下关节,然后转头看着卢宁:「来吧,你也操这个女人一顿,我就把这个馒头给你。」
刚刚喝了一瓶水,才刚刚缓解一下的虞琼顿时又坐直了身体。一双眼睛飞的浑圆,看了看向导,又回头看了看卢宁,而后者同样震惊不已,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两只手却各往前爬了一点。
「这么好的逼,不多操几次浪费了。你这次跟着我也算走运,可以好好玩一玩。你放心,我把住她,绝对不会掉下去的。现在往前挪一点,对,坐直身体,然后往后仰,是往后仰,对,对,慢慢躺倒,双腿要夹紧树干。」
卢宁全都照做了,两条腿向后紧紧夹着树干,让他的胯部更加突出。显然此时他已经十分兴奋,裤子里顶起一个小帐篷。向导踢了虞琼的屁股一下:「骚货,还在等什么?赶紧上去。」
虞琼不情不愿的一样把空的水瓶扔下了树,也不管野兽们的嘶吼,缓缓的向卢宁那边爬了过去,缓缓拉开了卢宁的裤子上的拉链,一只怒根弹了出来,比起向导的那一根可真是逊色很多,但是已经完全兴奋,紫红的龟头上面青筋暴露,显示出主人急不可耐的心情。
虞琼想要继续往前爬,让自己的肉缝对准男人的阳具,但屁股上又挨了一脚:「一点礼貌都没有,应该先吹一吹。」
无奈的虞琼闭上眼睛,往后退了一点,俯下头去,一下子含住了整个龟头。她双手抱紧树干,没有上来扶着肉棒,仅仅靠臻首的左右摆动,不断舔弄着男人的阳具,留下诱惑的湿痕。接着,分别含住两个睾丸,一点点的舔弄,那温暖湿润的柔舌顺着继续向下,一直到卢宁的耻骨处,用力的舔弄几下,然后再重新向上,快速的滑到龟头顶端,然后猛的一低头,再次让卢宁的整个阳具都陷入到一阵温暖之中。就这么反复几次,又开始非常用力的给男人口交,头激烈的上下摆动着,每一下都认真到底,让卢宁发出一阵的叹息声。
终于眼看着卢宁快要发射的时候,虞琼又挨了一脚,停了下来,这次才开始缓缓向前,慢慢的趴到卢宁身上,双手环抱着卢宁的肩膀,这下就算不愿意,两个人也必须对视一下。虞琼的眼充满无奈,低下头轻轻亲了卢宁的左颊一下,紧接着屁股一沉,卢宁顿时「啊」的一声,感受到了虞琼下身的紧窄与温润。
一下,一下,慢慢的,虞琼开始感觉到自己阴道传来一阵异的酥痒,原本不情不愿的动作变成了主动的渴求,紧接着变成了疯狂的索取。她紧紧抓着卢宁,支撑起胳膊,看着眼下男人那舒爽难耐的样子。而自己同样香汗淋漓,以至于双眼无,朱唇微起,喉咙间只能发出一阵阵无意的呻吟,只是集中精力感受下半身每一次摩擦所带来的重重快感。就在此时,突然之间她感觉身后又一股热气逼近,紧接着臀缝之间就传来一阵轻微的触感,向导那个要命的东西居然顶到了自己的后庭,还未及多想,只感觉一阵剧痛,胯部顿时一阵抖动,不敢行动。而那根巨龙就趁此机会撑开括约肌,直接顶了进去。
「啊!」女人昂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脖子上青筋毕露,显示出极痛苦的样子。然而就在此时,身下原本一动不动的卢宁却突然兴奋起来,双手突然起来揽住女人的身躯,紧紧抱在自己胸前,一双嘴唇在虞琼的脸上来回亲啃着,下半身也开始主动挺动起来。
而身后的向导也没有让虞琼多适应一点时间,而是立刻开始狂热的抽插,两根肉棒不停的进出,频率和轻重不断变化,慢慢的,原本紧紧夹着树干的两条玉腿逐渐分开,无力的垂了下去;一双眼睛的眼更加涣散;一点香涎从口中流出,慢慢滴落;最后,就连紧紧抱住卢宁的一双玉手也无力的脱开。女人的身体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两个男人随意的顶弄着,只有下半身不停分泌的爱液,显示出女人此时已经陷入了极度的快感之中。终于。卢宁的身躯一阵抖动,狠狠的向上顶了两下,紧接着男人大叫一声,紧紧箍住虞琼的身体,几乎快要把她勒断气了。
也没有多坚持一段时间,向导在后面也快速进出了几下,之后又是一阵抖动,随即一收腰身,肉棒完美脱出,一股白色的浊流登时就涌了出来,慢慢流到卢宁和虞琼的交合处。只有虞琼的菊蕾还在一阵一阵的颤抖,不停的一张一合,似乎还在呼唤着肉棒回来,继续给她无比的高潮。
向导后退两步,靠着树杈休息,看着眼前两个人不停的喘息,过了好久似乎才慢慢恢复精力。就在此时,他突然又向前去,踢了一下卢宁:「你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卢宁还在极度的兴奋当中,刚刚回过来,不明白向导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在三个小时前还为他视若仇雠,恨不得食肉寝皮的人现在似乎已经变成他亲爱的大哥和人生导师了。卢宁轻轻抚摸着虞琼的玉背,很客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是说,当你因为强奸罪被判刑七年,进监狱后,拿不到你那个苹果手机,继承不了你爹的家业之后,该怎么办?」
卢宁顿时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咱们刚才在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这是强奸,她现在不跟你翻脸,但是等你们回到城里之后,你猜这个女人会不会把你告到法院去?你射已经射进去了,证据是清除不掉的。」
卢宁顿时浑身颤抖起来,虞琼也有点惊慌,轻轻抱住卢宁:「弟弟,你别担心,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我不会去告你的。」
「好,那你来告我,难道警察调查的时候就查不出来这个男人也有份吗?就算警察查不出来,卢宁你好好想想,你们两个人一块出任务,咱们三个被困在树上,我把你的同事强奸了,你动都不敢动一下,以后传出去的话是什么情况?」向导立刻反驳,卢宁的脸顿时阴晴不定,眉头越皱越深。
「必须想办法让这个女人不敢说出今天的事情,或者是不能说出今天的事情。」向导的声音低沉有力,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入卢宁的耳中,后者的心中翻江倒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突然坐起身来,把虞琼往前一推:「把她扔下去喂狼。」
「说的对,把她扔下去喂狼。」向导赞许的跟了一句,虞琼还未来得及说话,顿时就感觉自己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卢宁红着眼睛,连续扇了几个巴掌,接着就努力晃动虞琼的身体:「骚货,叫你勾引我,去死吧。」
被打的眼冒金星的虞琼拼尽力气,在滑落之前的一瞬间双手紧紧抓着树干,但是自己先是被抽插,后是被爆菊的身体也早已没了一丝力气。如果不是卢宁还要尽可能保持平衡避免掉下去的话,早就一脚把虞琼踹下树去了。他有力的臂膀扒着虞琼的双手,虞琼的指甲都被抠裂了,然而,鲜血淋漓的一双玉手却狠狠抓住树干,手指几乎都要插进树皮里面去。
「别杀我,我什么都不说,别杀我」虞琼一阵哀求,声嘶力竭的喊着,但是红着眼睛的卢宁充耳不闻,眼看掰不动她的手指,开始上牙去咬。绝望的虞琼闭上眼睛,似乎就要认命,这时脑海中鬼使差的传来向导当初那句话:
「人活着就是靠卖,无非卖命或者卖身。」
「出卖肉体。」在那么一瞬间,虞琼似乎感觉不到卢宁那野兽一般的啃咬了,也感觉不到双手传来的钻心的剧痛,感觉不到自己下身还一阵一阵的颤抖,感受不到树下的怪兽,哪怕张开手也无所顾忌,没有感觉,没有重力,甚至没有廉耻……此刻的她突然心明眼亮,似乎找到了拯救自己的办法。
卢宁一阵撕咬,却怎么也无法把女人弄下树去,气恼的抬起头来。恍惚之间却好像突然看到刚才还惊慌失措,眼泪鼻涕淌了一脸的女人突然收敛形容,似乎对旁边还在看好戏的向导抛了一个媚眼。
卢宁眨眨眼睛,还想确认一下自己是否看错了,突然就感到了树枝的一阵狂乱的晃动,吓得他立刻又赶紧趴下去。向导非常矫健的一手把虞琼捞起来,高高抛起,而女人的脸上充满幸福的采,兴奋的好像腾跃而飞的天使一样,轻巧的张开双腿夹住向导的身子,身体往下一沉,向导那黝黑粗长的肉棒就滑进她的欲缝当中,紧接着是女人一阵悠长滑腻的呻吟。然后,女人就抱住向导的头,湿润的舌头舔舐着男人的脸颊,双手开始在浑身爱抚起来。
眼前的怪异情景让卢宁感到一阵心悸,可他还未及询问,那两人激烈的交媾就使得树干前所未有的疯狂晃动起来,即便他拼尽全力,也无法再保持平衡,终于身子一歪,两条腿滑落下去,卢宁紧紧抓住树干,发出惊恐的嚎叫。
就在这时,向导也把虞琼放了下来,让她面朝下趴在树干上,之后抬起她的双腿,使出老汉推车的架势,此时虞琼正对着卢宁,一脸的媚笑让后者感到尤其的恐怖。
虞琼就这么笑意盈盈的看着卢宁,被顶的一步一步前进,凑的离卢宁越来越近,接着,那双还沾着血的玉手轻轻向下,在卢宁的胸前抚弄起来。
「别,别这样。」卢宁惊恐地喊出声来,但是为时已晚。那双魔手到哪里,快感就跟到哪里,终于,一阵阵的酥麻让他双手彻底失去了力量,紧接着就是笔直下坠的感觉。
虞琼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对此完全无所谓,只要身后的交合还在进行就无所谓,一阵阵激烈的快感让她眼皮发酸,终于忍不住嚎叫出声:「我的必完全卖给你啦。」
这一声尖叫在办公室的墙壁上发出令人不安的回音,让还在旁边办公的文员吓了一跳,推开键盘,走到经理的桌前,看着睡眼惺忪的经理突然抬起头来,似乎是刚做了一个噩梦的样子。
嗯,这里可以解释一下,常大地产中原省管城市销售部经理虞琼刚刚从午睡中醒来。
「经,经理,你还好吗?」内勤卢宁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声,而后者眼涣散了一下,似乎还在追寻梦中的快感,但随即双眼就清澈精明起来:「哦,我没事,有什么情况吗?」
「总部那边来电话了,说保安部的人马上就到,一会儿该怎么行动,由您完全指挥。」
虞琼揉了揉睡眼,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今天来维权的有几个人??」
「倒也没有几个,但是在网上录视频火了的那对夫妻也来了,还开了直播摄像头,保安队的人说很不好办。」
「没有关系,之前已经开会商量过了,等保安部的人到,我这边一发信号,你们就关灯,保安会解决问题的。」
「可是,经理,可是……」卢宁有点不安的摆动双脚,不敢看眼前海棠春睡,姿态慵懒的经理:「这样做影响也太大了,舆论会发酵的,而且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他嚅噎着,似乎说不出话了。
「没关系,我已经约了城建局和房管局的几位领导今晚一起喝茶。」虞琼打开化妆镜,开始仔细的补口红:「该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人活着就是靠卖,无非卖命或者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