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山上清虚仙,清虚山下清虚城,清虚城中清虚府,换的半生平安福。『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那樵子,别兀自唱歌行路,你背上那担柴,价钱几何?”
背着整担柴的中年樵子扭过身,睁开有些花乱的眼睛,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远处碎石铺就的山路上,站着一位年轻公子哥儿。
好一个面如冠玉,剑目星眸,身着一件纤尘不染青白两色长袍,脚蹬一双秀纹云履,手中摇一柄八寸来长的折扇,若是仔细看去,上面满是蝇头小楷,笔笔工整,字字刚直。
梳成一束的乌黑半长发以一枚温润白玉簪子简单插在脑后,好一个仙人面目,洞府子弟!
“仙......仙人!”
中年樵夫也顾不上身上背着的那担木柴,慌忙抖落身子,纳头便拜。
他在这座清虚山砍柴行伐二十余年,哪里见过这样身材俊朗的年轻公子哥,哪怕自家清虚城的知府大人,认真打扮后也不及面前公子哥一分俊朗。
想自己这而是余年来,始终进出这座清虚山,勤勤恳恳,终是引起仙人注视,赐下一份天大的机缘。
樵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担柴......仙人若是想要......拿去......拿去便是.....”
“还望仙人......赐小人几分机缘......”
年轻公子哥没理会樵夫一个劲儿地将脑袋扣的咚咚作响,伸出一只手拎起那担滚落在一旁的柴火,仔细掂量了几下。
“还好没摔散。”
然后他看了眼还在努力磕头的樵夫,那脑袋上已经鲜血淋漓,还在一个劲儿地嘀嘀咕咕。
“又是这样的情况,真是麻烦。”
他将一袋碎银子丢在樵子身边,顺手在里面塞了一粒疗伤的草丹,将扇子别在腰间,一只手拎着那担柴,在山路上飞也似得离开。
等那樵夫回过来,只剩下身边的一袋碎银子,至于仙人与机缘,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可怜的樵子只能哀叹惋惜自己的天资不足,不能获得仙人的青睐。
不过他马上就没了惋惜,四下查看确认彻底无人后,樵子捡起男子丢下的那袋碎银子,虽说谈不上欢天喜地,却也没了一点忧愁。
想着自己打了大半辈子光棍,现在终于有钱讨个老婆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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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樵子说的也大差不差,白计其实可以称得上世人口中的仙,毕竟纳天地灵气于己身,修圆满大道者,皆可以算仙人。
不过他只是一个刚刚入门的菜鸟,仅凭那筑基入门的实力,除了在肉身上优于常人,那些飞天遁地,移山填海的仙家法术,白计是一个也不会。
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能单手拎着这担柴火,在山路上健步如飞其中还少不了熟悉路线的缘故。
沿着山路向上,钻进一片林子,顺着清虚山那条最宽的溪流拾步而上,可见得一片柳林。
转过溪边那几科越来越高大的柳树,对着最大那颗靠着的山壁,白计想也没想,一头扎了进去。
豁然开朗。
“计儿,你又偷偷出去玩了?”
含着些许愠怒的声音从这片不大的小天地中传出,准确来说,是从池塘的假山上传来。
白计忙不迭将手中提着的那担柴火丢入柴房,也不管碰倒了多少东西,慌忙提步向着最深处的假山走去。
三步并做两步,踩着那几块藏匿于池塘角落的陡峭山石,白计算是爬上假山,来到那座不大的八角凉亭前。
凉亭内石桌上,那套白计记忆中几乎没有使用过的茶具氤氲出淡淡雾气,茶香随雾气扩散,钻入白计鼻孔,霎时间心旷怡。
石桌对面坐着一个女子,好一个绛点朱唇,面如秋水,横看有沉鱼落雁之姿,纵看显山峦起伏之妙,秾纤得衷,修短合度;美目半眨,勾的天下男儿失魂,酥胸轻摇,摇的那柳下惠动心!
白计默默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滞涩流动的灵气稍稍加快几分,慢慢放松下来,如果自己没猜错,这是天山仙境最新产出的那批茶叶。
怪不得娘亲今天有心情坐在这里品茶。
“计儿,今天练功了吗?”
坐在站着的白计对面的女子再次开口,依旧是含着愠怒,不过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白计立马被从茶香中拉回现实,尴尬地挠了挠头,丝毫不见被责罚的害怕,甚至为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厚着脸皮挤出一丝笑容。
这可是天山的茶叶,喝一口对自己的经络大有裨益,虽然自己那里也有很多苏寒柳送的,但眼下这杯显然是刚刚采摘下来的新鲜之物,比那些陈年茶叶珍贵多了。
“娘,还没呢。我看柴房里的柴火快用完了,就出去买了一些......”
白衣女子的表情急转直下,一双极为好看狭长的美目盯着白计,额头微微皱起,好一个美人含怒,眉黛如山!
“早就告诉你这门功法极为上乘,以你的天赋练成并不困难。你已经十八岁,若是这样天天偷懒,怕是要错过最好的练功年岁,再向后寸步难进。”
“我知道了娘,我马上回去练功。”
眼见自己娘亲的表情变化,白计一刻也不敢多留,慌忙告退,即使不去练功,也比在这里接受惩罚好。
见到白计主动承认错误,白衣女子的表情才微微有些好转,冰霜从脸上化去,未施粉黛的素颜展露无遗。
作为老一辈的飞升境仙子,苏寒柳的驻颜显然颇有成效,至今仍保持着二十几岁的样子。不过那一身白色长裙衣衫之下的丰腴饱满身躯,即便未生育过孩子,却比那仙子少妇更美上几分。
白计看的有些口干舌燥,苏寒柳的身躯无时无刻都说明着他面前的这位养母是一颗已经彻底成熟诱人的果实。
“计儿,再过几天就是你十八岁生辰了,今年想要什么?”
虽然苏寒柳的表情看不出变化,但是白计知道这是娘亲每年一次对自己最好的时候,只要不触及娘亲底线,大多无理的要求娘亲都会准许。
“还有几天呢,让我好好想想,到时候在告诉娘亲。”
白计下意识拒绝,反正每年都是这样,自己再拖几天也不迟。
“那你去修行吧,切记莫要偷懒。”
白计逃也似的跳下假山,向着自己屋子奔去。
进屋,锁门,打开隔离结界。
白计一头栽倒在床上。
其实白计根本不想要什么礼物,以自己娘亲在修仙界的地位,几乎所有的真妙宝他便是根本没缺过,以至于每年选礼物的时候,其实也是白计最苦恼的时候。
比如今早拿出的那柄扇子,那可是一件天阶法宝,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化作一句真言,即使是面对元婴境的对手也能保住白计性命。
那是白计十五岁时收到的生日礼物,是娘亲苏寒柳从书圣那里求来的一份真迹。
白计几乎寸步不离身。
以及他日常生活中的装饰品,再比如脑后那枚簪子,是苏寒柳亲自雕刻,融入自身剑意剑气后十岁那年送给他的。
虽然苏寒柳在修行方面对白计严厉,在宠溺方面却一点也不含糊。
甚至连自己的寒柳功法也传给白计,虽然白计没什么进步就是了。
可白计根本就不是苏寒柳的亲生儿子。
只是一个她从清虚城外的乱葬岗坟头前捡回来的弃婴。
刚有了隐居之心的苏寒柳恰巧路过这里,见白计天赋不错,脑袋一热便将他从乱葬岗捡了回来。
于是就地定居,在清虚山上开辟了这么一片小天地,借山根地脉之力架构,最终彻底定型。
当时那位自诩为山的老头儿都吓坏了,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惹了这位法力通天的仙,要把自己的山根地脉给抽了去。
小天地稳固后天天在门口跪着求情,哭的稀里哗啦,怎么劝也劝不走。
最后苏寒柳只得给他写了一封转正的金书玉案才磕着脑袋离开。
现在想来这个山精野怪倒也得了一份天大的机缘。
听说最近还建了庙宇塑了金身,看来是进步了不少,有时间可以让他带自己去山下清虚城玩玩,快有小半年没去过了。
至于白计为什么记得这些事,修行之人,记忆清晰,头脑灵活,白计甚至记得自己被苏寒柳从乱葬岗捡回来后的每一件事。
其实苏寒柳说的没错,以白计的天赋,修炼寒柳功法确实没什么问题。
但不是白计不想修炼,是他根本没法修炼。
白计伸手摸着自己脖子,将那块二寸来长的玉牌拿到眼前细细端详。
玉牌只有一面有字,刻着“白计”。
这也是他名字的由来。
想来也是苏寒柳为了尊重他原本父母的想法。
自己从踏入修行那一天开始,这枚原本散发着灵气的玉牌便一点点失去灵气,逐渐变的黯淡。
至于现在,其实已经彻底没有灵气了。
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刻在白计脑海中的一本功法,一本全新的功法,一本——呃,没有名字的功法。
白计下意识觉得这就是玉牌失去灵气后送给自己的东西。
起初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毕竟那本功法明明白白标注着品,那可是天阶功法之上地存在,找遍整个修真界也没几本吧。
白计一开始还觉得自己一定是某个超级隐世宗门丢失的少宗主,后来发现自己想多了。
他根本无法读取那门功法。
这大概还不是最让白计害怕的,他的修为从那本功法出现后再无寸进,以至于将近两年时间内,他都没能彻底迈过筑基的门槛。
好在苏寒柳也没有催促他,至少没有检查他的身体,不然这本功法迟早暴露。
这是白计最后的私心,也是对苏寒柳的私心,因为他前不久知道了那本功法的名字。『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堕仙术》
他要把苏寒柳,自己的养母,变成自己胯下的玩物。
至于石老头,这老家伙现在巴不得见到天子,好混个眼熟,方便以后在这官场上活动。
青楼倒是离白计所在之处不远,按照石老头的说法,里面的姑娘可水灵,穿上那霓裳羽衣,舞起剑来,倒也有仙子之姿,灵气非常。
不过他今天兜里空空,身上一个圆子儿也没的,全靠石老头那句,
“今天白老弟的钱,我请了!”
白计才壮着胆子走进那座在南市鹤立鸡群的木楼。
似乎见白计气质非凡,那个看上去已经上了年纪但依然扭着可怕的水桶腰,满脸胭脂的老鸨便飞也似得迎上来。
几乎快要依偎在白计怀里。
白计一脸嫌弃地推开,那女人倒也不生气,反倒笑的更开心,
“公子贵姓?”
白计还没回话,石老头便一把扯过那老鸨,在她那对饱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那老鸨一见石老头,脸上几乎要堆出花来。
“这我白兄弟,今天带他来风月楼见见世面开开眼,望妈妈多多包涵,若是能见到牧云璃姑娘,老头子我自有重金奉上!”
那老鸨拿出十二分精,几乎要跪在地上对着这位清虚山山磕上三个响头,再喊一声好大爷,然后把自己家珍如数奉上。
“石老爷,既然您发话了,那自然要安排最好的,至于云璃姑娘......”
老鸨眼睛滴溜溜转动起来,面色却不见一丝犹豫,
“她马上就去客房找您!”
“小绿,小竹,带两位爷上阁楼!”
老鸨从石老头那张风烛残年的老脸上挪开,一双几乎全是眼白的浑浊眼睛猛然射出精光,对着白计仔细盯了良久,恨不从她身上挖下一块美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心里却是对白计越来越喜欢。
这白净面皮,这风流貌相,竟是比那当朝国师还要俊美三分!
那石老头除了钱意外什么都没有,这个白公子倒是风度非常,若是能如翠云楼那般写上几幅墨宝,便是泼天的富贵,在这清虚城便是站稳了脚跟。
“紫儿,你去找你姐姐,让她出来接待两位客人。”
老鸨扯过一边正与客人对弈的小巧少女,也不管客人幽怨目光,语速飞快,倒是吐沫星子溅了客人一脸。
恼的那位客人摔下几辆碎银,提起步子便迈出风月楼,顺手将那张贵重的楠木桌子砸了个粉碎。
“妈妈,姐姐说今日身体抱恙,不便接客。”
被老鸨称作紫儿的少女梳着一头水晶般闪亮的长发,十岁左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看着面前的老鸨,天生妩媚的脸上满是怯意。她天生身子弱,刚才被这么扯了一下,周身气血翻腾,若非日日用药,怕是难以撑到如今。
紫发少女话音未落,老鸨已经一个巴掌抽了上去,
“混账东西,真把自己当做青楼的头牌了!当年要不是我看你俩可怜,现在你俩已经冻死在雪地里,被妖族当做口粮吃的一干二净了!”
老鸨越说越生气,抓起紫发少女的头发用力扯拉。可怜的紫发少女不敢有任何反抗,眼角噙着泪花,任由老鸨一掌掌打在她身上。
“她今天必须出来接客,这是我腾飞的好机会,也是你俩混出名堂的好机会!我养了你们那么久,现在想做白眼狼了?!长反骨了是吧?嘴硬了是吧!”
“你去告诉那个小贱人,她若是今天不去接客,就让你就去陪那个恶心的臭老头!”
她将紫发少女重重摔在地上,转身扬长而去。
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紫发少女抖着身子,忍着周围刺的生疼的视线,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走上阁楼。
“璃姐姐,妈妈说今天必须让你去接客,不然......”
“知道了,紫儿去休息吧......”
“可是姐姐,你的身体!”
“至少接客不成问题。”
原本坐着的高挑少女起身,随着那头飞杨紫发,与牧云紫相近的那张冷艳俏脸露出一抹苦笑。
“寄人篱下,迫不得已。”
坐在姐姐床上的牧云紫猛地一口鲜血吐出,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人间销金窟,艳淫极乐所,到头来自己体验,却还要不免于感慨那些英雄豪杰,仙人权贵沉醉其中。
石老头坐在白计身边,一只骨瘦嶙峋的枯披老手便直接对着那衣衫开襟处上上下下,看来是对那饱满乳肉极为喜欢,身下涨的老高。
这小老头平时看着其貌不扬,身下竟有如此资本,只是隔着那粗布麻衫看不到,不然白计大抵是要和这老头一分高下。
白计下身倒不如石老头那般反应剧烈,那根被“堕仙术”强化后的肉屌略有站起,距离完全激发挺立倒还有一段距离。
倒也不是白计对这些青楼女子毫无感觉,他日日陪在苏寒柳身边,见惯了这世间绝色,再看这些青楼女子,欲望并不如何强烈。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这青楼时光倒也似那山中日月过的飞快,转瞬已至傍晚。
只要白计不主动解除隔绝阵法,苏寒柳绝对不会知道白计悄悄溜下山之事。修行之人入定,少则三五天,长则十几年,白计虽然做不到十几年,但两三天还是可以,于是入定便成了他次次下山最直接的谎言。
“姐姐们都下去吧,璃儿来陪这两位客人。”
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踏着莲步的紫发女子踩着一双琉璃凉鞋,随手抹平裙裾不自然地褶皱,紫石英一般的长发随着一根金凤钗倌在脑后。半裹长衫,圆润香肩微漏,巧迈玉腿,裙间风光迷人;朱唇轻启,吐半句吴侬软语,凤眸凝望,借一句相思之言。
在门后探出半个身子的牧云紫见其他姐妹1门退出屋子,慌忙缩起身子躲到一边,若非姐姐庇护,她在这风月楼怕是寸步难行。
那些女人表面上与姐姐以兄妹相称,背地里却不知说过多少恶毒言语,每个人都嫉妒姐姐的才华,也羡慕姐姐不用卖身便可得到比自己辛苦数月还要多的赏钱,只是因为姐姐那张妖艳容颜。
“原来是璃儿姑娘,老夫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石老头一见到走进屋子的女子,慌忙站起身子,刚才那副下流不堪的样子顿时消失,甚至有些赔笑之意。
“今天是吹了哪阵风儿,把璃儿姑娘吹来了,老头子我受宠若惊,待会儿定要好生感谢妈妈!”
白计就没那么讲究了,视线极为下流地打量起牧云璃来。
面似二八少女,身似丰腴少妇。胸前一对澎湃随牧云璃轻踏脚步微微颤动,蚕丝布料透光,便隐约可见那两粒晶莹乳头。
裙摆堪遮玉腿,双袖拢起丝带,玉手交叠,好似深闺处子,乳沟乍露,却似淫荡娼妇;好一个清纯与魅惑集于一身的女妖精。
再看那小巧脸颊,虽不及苏寒柳那般清冷艳丽,却生朱唇凤眸,琼鼻微挺,倒也闻得男人精臭,檀口微涨,含的下硕大龟头!
“妈妈见二位气度不凡,恰似金风玉露相逢,故让璃儿前来服侍二位。”
牧云璃微微躬身,对白计二人行了一礼,低眉颔首,羞涩不堪,好一个青楼处女,纯洁骚货!
“哪里哪里,能与璃儿姑娘共度一晚,老头子受宠若惊。”
“受母亲之命,不敢不从。”
石老头霎时间愣了,牧云璃已是迈起步子,坐在白计与石老头之间,将那条白皙玉臂,搭在了白计身上。
一股桂花香扑面而来。
白计慌忙扭动脑袋,以那仅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发着颤儿的问,
“这位姑娘是?”
“牧云璃,风月楼的绝对头牌,据说名声几乎要追上那位远在郦城的那位狐九儿,当然不止在容貌方面,这位牧云姑娘琴棋书画皆是样样精通。”
“来这风月楼的客人,几乎有半数是奔着这位牧云姑娘来的。”
青楼头牌白计自然知道,此时却也不禁暗叹石老头好生阔绰,要请得动一位青楼头牌,哪怕是在清虚城这小地方,怕是也要百两白银。
不过白计并不知道这些钱对于石老头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对于山下金钱没什么概念,最多局限于黄金白银这种流通货。
石老头早就摩拳擦掌难耐不堪,一时间却也不敢上手。
毕竟牧云紫在这风月楼从来只是卖艺不卖身,虽说共度一夜,却也仅仅局限于斟酒舞剑,琴棋书画,最多不过在牧云璃身上揩上两把,感受一下那仙子般的雪白肌肤,想要再进一步,却是不大可能。
“姐姐,这是妈妈送来的酒。”
一双稚嫩小手拎着酒坛,裹着蚕丝白袜的小腿在门前闪过,白计只觉得眼前花了一瞬,两坛不大的酒酿便摆上了桌子。
牧云璃收回藕臂,却是素手拍开酒坛泥封,揭下盖子,将酒液凑到鼻前闻了闻。
好一坛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