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将话都说完,便紧紧抱着迎春。一时二人都再无言语。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玉才轻轻拍了拍迎春的脊背柔声道:“好姐姐,这就是我的心思了。我虽说是救了你,只是我自己愿意的,并不想你报答我什么。我说了,我只当你是我的女人,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的委屈,又怎么会让你……让你为了报答我而昧着心要了你的身子呢?”
迎春听了这话不由呆了,一时也忘了哭泣,只呆呆的望着宝玉。
宝玉勉强一笑,低头在迎春的额上吻了一口道:“二姐姐,你先委屈着,日后我再想法子让你能搬回院子里住着。现在也夜了,你也该累了,好生睡吧,我这就去了。”
说着摸了摸迎春的脸颊,起身便要穿衣服。哪知却被迎春拉住了。
“二姐姐,还有什么事吗?”
谁知不等宝玉说完,迎春早已一下扑进宝玉怀里,将宝玉压倒在床上,两片樱唇抵住了。
宝玉张口要说话,却被一条软软的香舌钻进了口中。一番缠绵,迎春才松了口。
宝玉道:“二姐姐,你这又是何苦,我……我不要你委屈了自己……哦……”
宝玉犹自说着,迎春却将身子往下移,握住了宝玉的阳物,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二姐姐……不要……”
迎春只如听不见一般,将螓首上下起伏,吞吐着宝玉硬硬的阳物。宝玉哪里知道迎春的心思?
正要阻止,却觉迎春那口舌上的动作并没有了方才的僵硬,却多了几份柔情蜜意。宝玉只觉得那整个龟头都裹在迎春温热的口中,却并没有一点齿感,只有那蛇信般的小舌头不时的在龟头上打转舔舐。
宝玉虽心有疑惑,却再不忍如方才那般打断迎春的动作,那伸出去要阻拦迎春的手也变成了轻轻按在迎春的头上。
却说迎春吞吐了一阵子,只觉那本就粗大的阳物在口中又胀大了几分,将自己整个小嘴都塞满了也只能吞进去半截,又要大张着小嘴,时间稍长便觉呼吸不顺畅起来。
又吞吐了百十下子,只得将阳物吐出来,喘息道:“宝玉……宝玉……给我……我……我要……”
“二姐姐……我……我真不要你这般报答我……”
“难道是你嫌弃了我?若是嫌弃我,只管再将我送回孙家去,死活再不用你管。若不嫌弃,宝玉……给我……”
迎春说着躺下身来,那抓着宝玉阳物的小手却不放松,而是轻轻的朝着自己拉扯。
宝玉本早已被迎春一番口舌功夫弄得欲火焚身,如今又见迎春那娇切的模样,哪里还把持得住?
心中只道:“哪里管得那许多?你不是就想着得了迎春姐姐的身子?如今就算是二姐姐要报答你,你也只管先受着又如何?只管先得了她的身子,日后再慢慢得了她的心就是了。”
想到此处一转身已将迎春压在身下,迎春早已自己除去了衣物,宝玉如今也是一丝不挂,箭在弦上,哪里还管得那许多。
宝玉也顾不得如昔日同其它姐妹那般先温存一番,抄起迎春两条白皙的玉腿,见那中间隐着的玉蛤早已甘露轻吐了,也不再多累赘,扶着阳物便刺了进去。
迎春玉蛤虽已有了些蜜液流淌,怎奈宝玉阳物太过粗长,猛地被插进来不禁轻轻啊了一声。
宝玉才猛的转醒过来,忙停住了,心道:“该死该死,我平日里对其它姐妹都是百般温顺,怎么到了二姐姐这里两次都这么急躁躁的?二姐姐又是那最柔弱的,怎能禁得起我这般唐突?”
当即停了下身的挺进,只将半截阳物留在迎春体内,柔声道:“都是我该死,一时兴起就忘了疼姐姐。可是弄疼你了?”
迎春听了这话,睁开了闭着的眼,正看着宝玉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宝玉,姐姐不疼,你只管随着你的性子来就是了。”
说着两只藕臂环住了宝玉的腰往下一拉,宝玉的阳物这才整根没入了迎春体内,那软中带硬的龟头抵在了嫩嫩的花心子上,迎春又哼了一声,这回宝玉却听得真切,迎春的哼声中并无痛楚,而是儿女间的欢愉。
“二姐姐……你……你若是拿自己的身子来报答我,如今就算是完了吧……二姐姐不必这么糟蹋自己……”
宝玉强压着心中的欲火道。
却说迎春本只以为宝玉只为了玩弄她的身子,头次失身于宝玉自是觉得不甘,后因将前因后果梳理清楚了才知道宝玉也是无心,又有警幻那番劝解,只想着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若定要寻个男人依靠,宝玉必然要比那孙绍祖强上万倍。
只是仍觉得宝玉是自己的叔伯弟弟,总有些心结解不开。这次宝玉到来,迎春才狠下心来,只将身子给了宝玉也就罢了。
后来听宝玉说出这些话来,才终于明白了宝玉对自己的一片真心,迎春打小就死了娘,贾赦又不大管,故而一直暗暗渴望有一个男人来疼爱自己。
如今宝玉这番话却正迎合了迎春这般心境,故而迎春才这般主动投怀送抱。
宝玉却哪里知道迎春这些心理想头?
而此刻迎春只觉得身上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爱正是自己多年想都不敢去想的,如今这个男人粗长硬热的阳物也正深深地插进了自己身子里,却哪里还有心思去同宝玉说这些话?
而宝玉刚才那两声“二姐姐”又提醒了自己,这个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竟是与自己同一屋檐下的堂弟,又与自己打小就被灌输的那些人伦道德所违背,心中不禁羞愧不已,却又有一种隐隐的叛逆的快意涌出,似乎是要将那些伦理都碾成粉末才痛快。
迎春正是心中矛盾,宝玉见迎春只痴痴地望着自己,心中只道她不愿意,叹了口气道:“二姐姐,我……今日又得罪了……”
说着就要将阳物从迎春玉蛤中抽出来。
迎春只觉那阳物一寸寸的脱离了自己的身子,这才醒悟过来,一把又紧紧搂住了宝玉道:“宝玉,不要。”
宝玉只以为迎春说不要又如上次那般,苦笑道:“知道了……”
迎春却不放手,羞着道:“不要……出去,我要你……要你疼我……”
宝玉听了喜道:“姐姐,可是当真的?”
迎春却并不答话,只将两片樱唇撅起来送到了宝玉嘴边。
宝玉哪里还再客气,一口便吻住了迎春的檀口,那几乎要抽出去的阳物也再度深深地插进了迎春的小穴中,硬硬的撞在了那滑嫩的花心上。
只这一下子,几乎要让迎春丢了一回,那花心中的蜜液流了一大滩。
许久,姐弟二人四唇分开,迎春一张白净的鹅蛋脸已是绯红,一双杏眼略带迷离的望着宝玉,一面喘息着说道:“好弟弟,来疼你二姐姐吧……”
这话一说出口,又觉不妥,想自己怎么能求弟弟来弄自己?可又有一股子快意涌入心里,引得小穴一阵痉挛。
宝玉只觉那玉蛤不断蠕动,挤压着自己的阳物,又听迎春这一声弟弟姐姐也觉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感受,看着这个伴着自己长大的姐姐如今就在自己身下,脸上却是十余年从未见过的一番态。
不觉那阳物又硬挺了几分,因道:“好姐姐,宝玉这就疼你。”
说着便将平生最温柔的功夫都使了出来,一时闺房中烛光摇曳,娇喘不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迎春已泄了几次身子。当又一次迎春将自己的阴精喷洒出来之时,宝玉也终于按捺不住,将那炙热的阳精尽数射在了迎春的花心子上。
迎春早已无力叫喊,只轻轻的哼了几声,表达着心中的欢愉。射尽了,宝玉才俯身压着迎春软软的身子,二人也不言语,只紧紧抱在一处。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玉才轻抚着迎春的脸颊问道:“二姐姐,你还没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迎春将脸在宝玉胸口蹭了蹭,小声道:“还能怎么了?”
宝玉在迎春耳垂上咬了一口:“好姐姐,你……你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倒是糊涂了……”
迎春沉吟了一会,才柔声道:“宝玉,咱们姐弟是一块儿长大的,我的事你也都知道。我一直叹我是这命最苦的。亲娘死得早,爹又对我一向不闻不问,后来爹又续了弦,对我更是可有可无的。”
“好在有老太太疼我,有叔叔婶婶疼我,我才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可大老爷糊涂,又将我卖给了孙家……这两个月真将一辈子的苦都受尽了,只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我……我没有那个胆子。”
“如今你将我救出来,又说了那些话……我也知道我打小就软弱,我只想有个男人真正疼我惜我,可是在大老爷大太太是得不到的,婶婶虽疼我,毕竟也是隔着一层。如今我知道,只有你才是对我最好,我……”
“宝玉,你若不嫌弃我,我就做你的女人可好?我……我不敢和林妹妹宝姐姐湘云妹妹她们争宠,我只想你心里有我,闲了能陪陪我就好了……”
宝玉听了迎春这番话方明白了迎春的一片心,不等迎春再往下说便堵住了她的檀口。迎春也送上香舌任凭宝玉品尝。直到舌根子都被宝玉咗疼了才呜呜挣扎着避开了。
宝玉又在迎春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二姐姐,我哪里能嫌弃你?从今儿起,你就是我……是我……”
宝玉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迎春看了宝玉的窘态噗嗤一笑道:“难不成……我也是你的二奶奶了?”
说着自己的脸上也是一热。
宝玉笑道:“正是呢,你就是迎二奶奶。”
迎春羞道:“我……我是你姐姐……”
宝玉正色道:“姐姐也好,二奶奶也罢,只要我贾宝玉一天活在这世上,你便是我要护着的人,再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了。”
一番话说得迎春心中一甜,那眼圈却是一热。迎春忙将头埋进了宝玉胸前,无奈那眼眶中的泪珠儿却挡不住,将宝玉的胸口打湿了两行。
宝玉正要安慰,迎春却已自己抬起头来,眼角仍有泪痕,脸上却是带着笑。
“宝玉,姐姐……姐姐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可有一处还……还未被那姓孙的玷污过,你……你若是喜欢,姐姐给了你吧。”
宝玉忙道:“好姐姐,以后再也不能这么说了,你身子和心都是最洁净的。”
迎春却不搭理,只顾自己小声道:“那姓孙的,他……他想占了我的后庭,我……我虽然不敢不依,可……可我的后庭实在太紧,他试了几番都不得入……你……你拿去吧。”
宝玉道:“二姐姐,不可不可。”
“难道……宝玉不喜欢?”
“我……我自是喜欢……只是我这蠢物太粗了,只怕姐姐更受不起。”
迎春却道:“只要心里愿意,哪里有什么受不起?宝玉,二姐姐此番也执拗一回,你拿了去吧。”
说着支撑着起来,背对着宝玉跪在了床上,又俯下身去,将那雪白的玉股对着宝玉高高的翘了起来,一张俏脸却深深地埋在枕间,不知羞成了什么光景。
只见两片白嫩的臀肉中间一道玉蛤正微微张着对着自己,两片红红的肉唇上贴着几根不知是迎春还是宝玉的耻毛更是显眼,上头就是略显褐色的窄紧菊门紧紧闭着。
宝玉吞了一口口水道:“二姐姐,那宝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也跪了起来,先将两瓣肉臀细细的把玩了,又用嘴在上面又舔又咬,痒得迎春将丰臀左右摇摆着躲避。
宝玉将两片白嫩的玉股都亲了个遍,才又伸出舌头,在那褐色的一圈褶皱上舔了起来。
迎春只觉菊门一阵湿热,才知道原来宝玉正在亲吻自己身子最腌臜的所在。
迎春虽早已不是处子,可那孙绍祖只当她是个玩物,哪里会对迎春这般温存?迎春是首次受这等待遇,只这一下子,不单后庭处被舔得又痒又麻,心中更是泛起一股子说不出的感觉来,那本就一直湿着的小穴又涌出许多蜜液来。
却说宝玉,正细细品尝着迎春的菊蕾,只听迎春口中已然发出呜呜声,便抬起一只手来,按在了玉蛤之上,果然摸到湿湿的一片。
宝玉将两根手指先拨弄了一番,又在那肉珠上揉捏了一回,便探入了窄紧的阴门里,三两下便找到了那片花筋,运用起警幻传授他的拈花手功夫,只几下子迎春便挨不住了,那口中呜呜声不断,小穴中媚肉也一张一合的收缩,连同菊门也跟着张合。
宝玉这才住了口,又将闲着的一根手沾上了迎春的蜜液,找准时机,趁着那菊门松弛的一瞬插了进去。迎春嘤的一声喊了出来。
宝玉忙道:“二姐姐,可是疼了?”
迎春只将头埋在枕头里,那高高撅起来的雪股却开始轻轻前后摆动。宝玉这才放了心,那在玉蛤中的两指又活动起来,时而按揉时而扣弄的挑弄着那花筋。菊门中的手指也轻轻活动起来,刮弄着柔嫩的肠壁。
那孙绍祖是个粗人,哪里晓得这房中春色需循序渐进的,只想一下便入了迎春的菊门,自然不得。
今日如宝玉这般温存,充足了前戏,又将那嫩嫩的菊门细细开发,迎春挨不住,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宝玉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在迎春的后庭中。
那玉蛤中的手指也愈发的快了起来。果然又弄了百十下,迎春只身子一硬,花心大开,已然泄了身子。宝玉待迎春泄完了,才道:“二姐姐,可还受得起?”
迎春喘息道:“嗯……宝玉,你……只管来吧,姐姐受得起……”
宝玉这才挺了阳物,先插在玉蛤中抽送了几个来回,将上面匀匀的涂满了蜜液,这才将两只手掰开迎春的雪股,将龟头抵住了菊门,稍稍用力,那粗长的阳物缓缓没入了迎春的后庭之中。
龟头挤入了窄紧的菊门,刮蹭着柔嫩的肠壁,塞满了迎春的后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期间诸多或是温柔或是剧烈的男欢女好,不一一言表。
只说这一夜,宝玉在迎春上下三张小口中不知射了几回,迎春更早已数不清丢了多少回,直至天色已蒙蒙亮,二人都精疲力竭了,方紧紧抱着睡去了。
宝玉心中挂念可卿,只胡乱睡了一会子便醒了,见迎春仍睡得香甜,本想悄悄起身穿衣服,不想还是惊动了迎春。
宝玉轻轻吻了吻睡眼惺忪的迎春道:“好姐姐,我起来了,你只管多睡一会子吧。”
迎春不依,也起来穿戴了。宝玉笑道:“好姐姐,既是如此,你同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去。”
迎春不知其意,梳洗了便跟宝玉去了。来至湘云屋外,迎春脸上已红道:“不知湘云妹妹睡醒了没有,咱们就这么进去岂不……”
宝玉笑道:“有什么,都是我的二奶奶,还怕羞了不成?”
说得迎春脸上又是一红。宝玉又道:“再说,咱们也不是来看她的,你且随我进去就是了。说着便拉着迎春进去了。”
来至里屋,掀开帷幔,迎春红着脸一看,不由呆住了。
只见床上躺着两个女子,一个是湘云,另一个竟然是秦可卿。迎春不由叫了起来。
这一叫,湘云和可卿自然也转醒过来。如此见了迎春,可卿不由也有些尴尬,倒是湘云爬起来一把抱住了宝玉道:“爱哥哥,你睡醒啦,昨儿睡得好不好?”
又看着呆呆的迎春笑道:“迎春姐姐,昨儿睡得好不好?嘿嘿,我是不是应该叫你迎二奶奶了?”
迎春仍呆着,哪里还顾得上湘云的玩笑?望着可卿好半天才道:“这……这难不成是东府里……荣大奶奶?”
宝玉笑道:“是,也不是。以前倒是蓉大奶奶,如今却是宝二奶奶了。”
可卿也是脸上一热,小声道:“二姑姑好。”
湘云在可卿的脸上捏了一把道:“昨儿还说你,怎么今天又变成姑姑了?”
迎春道:“你不是……一年前就已经……”
宝玉笑着将迎春也按在床头坐了,在三女脸上逐个亲了一口才将事情缘由与迎春细细的说了。
迎春原本对警幻那日说的话还将信将疑,如今见可卿活生生的在眼前,也不由得她不信了。
四人正说话,外头麝月却急急地跑了进来,见了可卿先是尖叫了一声。宝玉见她情慌张,也不先解释可卿,只问麝月出了什么事。
麝月颤抖着道:“外头……外头来了……来个三个人,口口声声说让二爷……二爷出去领罪……”
一句话说得宝玉一愣。又问道:“是什么打扮?”
麝月道:“听门上婆子说,打头的一个高大威武,一身军官打扮,另外的都是便衣,有一个却是江湖上的装扮。”
迎春一听脸都白了,颤声道:“难不成是……孙绍祖找上来了?宝玉……”
宝玉咬了咬牙,转向三女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我就再去会一会这孙绍祖。”
说着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把剑便去了。迎春刚要拦住,宝玉已经到了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