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的身子又是一颤,菊门本能的缩紧,将宝玉的手指牢牢夹住了。
“姐姐可疼么?”宝玉柔声问道。
“嗯……还使得,宝玉尽管来吧……”凤姐轻声道。
宝玉听了,又将手指往里探入了许多,见凤姐不似吃疼,才将整根手指都插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宝玉只觉得手只被菊门内的嫩肉包裹,似是一点缝隙都没有,但是手指活动却又自如的很。
里面的嫩肉被宝玉的手指拨弄得忽东忽西,甚是得趣。
遂又将另一只手二根手指探入了凤姐湿滑的肉穴之中,两手分别扣挖,比较起两个肉洞的不同之处来。
凤姐的菊门被宝玉扣挖的虽有些不适,却也有丝丝快感传来,如今肉洞中又被两根手指探入,更是双重的快感袭来。
“啊……宝玉……姐姐好受用呢……果真如平儿所说……这菊门也是受用的很……”
“只要姐姐受用就好……”宝玉答道,一面继续扣挖。
又是一会子,宝玉见凤姐的菊门已然微微打开,手指出入阻力不大了,便将手指拔出。
只见菊门微微张开小口,不一会就又合并了上。
宝玉又将蜜露涂抹在自己的阳物之上,遂抵住凤姐的菊门道:“姐姐,我可要来了……”
然后稍稍用力,阳物便一点点的没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凤姐方刚被扣弄的的确受用,待到换做这粗长之物仍是极不适应,只觉得菊门要被撑破了一般,尖叫道:“宝玉……可是撑破了我了……使不得……莫要再进去了……”
宝玉忙道:“好姐姐,你且忍耐一下子,一会就好了……”
旁边平儿也忙道:“奶奶可别紧绷着才是,放松了可就好些,奶奶,你就想是你在排便,就那样往外用力,菊门自然就打开了……”
凤姐之平儿是过来人了,说话自是有根据的,便依言放松,做排便状,果然是不适感轻微了许多。
再说宝玉,本已将阳物插入大半,见凤姐吃痛便停了下来,阳物已将被窄紧的菊门夹得有点吃痛了,凤姐这一放松,只觉得顿时夹痛也轻微了不少。
菊门中的媚肉都朝龟头处涌来,挤压阳物,似是要将其顶出去一般,这是受用。
“姐姐……你的菊门好柔软啊……真是舒服……我可要开始动一下子了……”说罢,便开始小幅度摇摆臀股。
凤姐见此法可行,便更是放松了许多,菊门也不那么痉挛了,任由着宝玉轻轻抽送,只感到菊门中说不出的饱胀。
“啊……宝玉……菊门被你撑得满满的……真是……果真是舒服呢……整个身子都被你……被你的鸡巴塞满了……来操我吧……”
宝玉见凤姐已将完全适应,便一点点的加大了力度。
只见阳物在菊门之中进进出出,将上面的细小褶皱都撑开了,一圈媚肉紧箍着阳物,竟不是被抽插,反而是菊门在如小嘴一般吞吐阳物。
宝玉真是越干越顺畅,不由得幅度也越来越大了起来。
忽而一下拔得猛烈了,竟是将阳物拔了出来,只有菊洞微微张开小口,还在一张一合,犹如正在吃奶的婴儿被强行拔掉了口中的乳头一般。
宝玉索性又拿起香熏蜜露,一首掰着臀瓣,直接将蜜露灌入小洞之中。
“啊……宝玉快些插进来……里面空得难受……赶紧塞上……啊!”
还没等凤姐说完,宝玉便又一插到底了。
粗长的阳物再次突破凤姐的菊门,只把刚刚灌入的蜜露都挤出来许多,此番抽送又顺畅了不少。
宝玉也是越干越起劲,将凤姐的美臀撞得啪啪作响,凤姐也大呼小叫了起来。
又是抽送了几百回,宝玉身子一抖,紧紧把握住凤姐的臀瓣,将滚烫的男精射入了凤姐的菊门伸出,凤姐也再一次的泄了身子。
二人喘息了一会子才分开。自是平儿又用口舌为二人清理不再细表。
*** *** ***
却说李纨,自那日酒后发春,又被自己的儿子贾兰窥见,错将其当做自己的先夫与其发生了男女之事,事后又羞又愧,却更怕传到他人耳中。
这几日当着外人面装作无事一般,却又极力避免和贾兰单独相处。每每晚间自己一人,脑子里又时常浮现起那日之事,不觉胸口如小兔蹦跳,不得安宁。
唯有每日咏经念佛是想求个清静,无奈抽刀断水水更流,心事反而一天天的更加重了起来。
贾兰亦是如此,见母亲在别人面前强颜欢笑,却总是有意回避自己,也不再如往日一般对自己关心呵护,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后悔。
但心中也挥之不去那夜母亲在自己体下的媚态,只能每夜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安慰一下自己勃起的下身。
久而久之竟然荒废了学业,天天精恍惚,人也日渐消瘦了下去。
李纨虽刻意回避贾兰,但是毕竟是做母亲的,儿子的变化怎么能没有察觉?
见贾兰如此,自是悔恨自己不该如此轻浮,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日晚间,已是夜深人静,贾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经睡下了。李纨又是在梦中得以与贾兰交媾。
醒后一摸,下身亵裤已经湿了少许。李纨真是又羞又恼,心道:“你这个下作的娼妇,成天没理由的做这些绮梦,还是和自己的亲生骨肉,真是下贱得很……”一面擦拭,一面又有快感传来。
李纨忙收回心念,起身自己去倒茶。却听见贾兰屋里传来阵阵声响,夹杂呻吟之声。
“必是兰儿病了不成?这孩子这些日子呆头呆脑,茶不思饭不想的,定是那日的心火积在心里。若真是病了可了不得了,那颗真是我的罪孽了。”李纨想着,便朝贾兰屋里走去。
欲知李纨如何探视,贾兰又害的什么病症,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