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进勇抽出被握得生疼的手,脸上有点揾怒。何力可是话里有话,他有点不解。
“二哥,谢谢你捞我出来。你记住,这个人情今后我来还,和他人无关,有些事想想都不应该,做出来就更不对了,你说呢?”
张进勇脸上微红:“都是兄弟,我救你也是应该的。”
何力深深呼出一口气,转头望着深邃的夜空:“真怀念我们兄弟三人一起喝酒聊天打屁的日子,可如今大哥为我的事失踪了,嫂子预感到他已经遭遇了不侧之事,你怎么看?”
张进勇心头一慌:“三弟,你别急,大哥只是失踪了,我们都费点心,总会找到的,也说不定还有转机。”
何力摇摇头:“大家都是明白人,他打的是赵东建!赵老虎和赵家都是狠人啊!所以我感到自己就是个罪人,在古城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就是个客人,现在家庭没有了,害得兄弟也没有了,除了剩下一个嫂子,几乎一无所有了。所以,我今后做事可能就没有了顾忌,也不介意做些疯狂的事,日后二哥你就多担待,再见!”
何力很快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张进勇眉头紧紧皱起,寒冷的夜风中,后背竟然见汗了,心中龌蹉的念头消失得无影无踪。刚才,他在何力身上,竟然感受到一股无形的杀气,不知想到了什么难堪的事,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在古城北郊一个顶级别墅区内,无垠的绿色草坪上,两栋联排别墅并作一处,独立的院子,院内假山喷泉,处处显示出一股霸气和别样的奢华。
这里就是声震古城的“赵老虎”赵来沪的家,赵家名下企业众多,几乎古城地下世界的灰色产业都由赵家把持。坊间盛传,赵家的钱买下半个古城都用不完。
今晚是除夕,赵家自然花团锦簇,高朋满座。别墅大厅两溜摆了十张红木餐桌,客人太多,只得开流水席,一批批客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大厅中间摆了一张硕大的条形红木餐桌,六十出头的赵来沪虎踞龙蟠高坐首位,一身红底黑花的仿唐装,倒也遮掩住几分昔日的粗鄙不堪。身边坐着一个旗袍装的妖艳妇人,四十出头,姿色出众,正是赵来沪的第二位夫人。
条桌两边除了赵家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几位着装华贵的年轻妇人,这都是赵来沪圈内公开的几位如夫人。
此时,众人都给首位上磕头摆过年了,大厅两排流水席上,各色客人欢声笑语,不时就有人给赵来沪鞠躬敬酒。赵来沪老脸如花,端杯轻抿,满意地看着大厅的热闹,显然兴致很高。
赵来沪二夫人生下赵东建时,赵老虎成功上岸洗白,又是老来得子,最得宠爱。赵来沪扫视大厅一眼,看不到小儿子的身影,随意问了二夫人一句:“东建又跑哪儿去了?”
二夫人给赵来沪夹了只大闸蟹:“他去下面取酒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回来?”
她皱皱眉头,向身后摆摆手:“去酒窖看看,叫少爷快来。”
此时,赵家酒窖内一片春意。两具赤裸的黑白躯体正热烈地交缠在一起。
年轻的少妇两条藕臂撑在酒桶上,叉开粉白的玉腿,除了脚上的一双高跟鞋,全身再无一物。
胸前的一只饱满晶莹的玉乳被身后的一只大手牢牢握住,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揉捏不停。
另外那只摇晃在胸前的美乳,上面有着明显的指印,可见刚才男人抓揉时的力度。
高高翘起的红色乳头上还布满水印,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两条修长玉腿之间的地板上已经有了一小摊粘液,仔细看来,是从玉胯之间拉出一条银丝一般,再断裂缓缓滴落下来。
身后的男人一手前伸抓着少妇的乳房搓弄,一手抓着一瓣雪白丰润的翘臀揉捏,腰身更是一前一后,把胯下的紫黑阴茎一次次送进少妇的蜜穴中。
“噗嗤噗嗤”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成一片,夹杂着女人的娇喘,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奏出一首淫乱的欢歌。
男人正是赵东建,他忽然松开少妇胸前的大手,扳过女人的头,大嘴一张便把色迷离的少妇娇容上的红唇死死堵住,紧跟着大舌挤开女人的贝齿,钻入少妇香甜的口腔中扫荡起来。
“滋滋……啧啧啧……”津水在两人的口中通过疯狂交缠的舌头互换着,吞咽着,如同干渴已久一般。
“喔……啊……”少妇随着男人越加迅速的抽插开始不断的娇吟,两条玉腿开始打颤,腰肢越沉越低,雪臀越发高翘,脸上红霞遍布,双眼迷离失。
蜜穴幽径在长时间的摩擦中开始发热痉挛。赵东建似乎感觉到了女人即将登顶的状态,双手同时握住女人纤细的腰肢,胯部的前后耸动地越来越快,只撞得美妇胸前双乳翻飞,臀肉波澜,蜜穴口更是水花四溅,把性器相连之处和两人的阴毛都喷得湿漉漉的。
在一次猛烈的撞击后,少妇猛地挺起雪臀紧紧压住男人的小腹,男人同时紧绷住双腿,阴茎狠狠地顶在少妇的阴道内,拍在女人翘臀上的阴囊开始收缩,将一股股的精液混合着阴道中涌出的暖流,激射在女人的子宫中。
云雨方歇,酒窖内的两人听到外面有人找,赵东建应了一声打发了来人,整理好衣服,随便提了两瓶白酒出来。
身后跟着一个旗袍装的年轻妇人,步履虚浮,满脸的潮红:“都怪你,说好只抱抱的,又折腾人家。刚才吓死人了,被老东西知道了,还不拔了你的皮。”
赵东建伸手在妇人的翘臀上摸了一把,手凑到鼻尖嗅嗅,嘿嘿一笑:“真香!老家伙就是看见了,又怎么舍得骂我?那老身子骨怎么能喂饱你,刚才你叫得那么欢,现在又怕了。”
妇人娇羞地白了一眼,先一步匆匆离去。赵东建回到大厅,陪老爷子聊了会天,记挂自己在外面刚勾搭的一个少妇,酒也不多喝,倒得到赵来沪的夸赞。
胡乱应付了几句,就出了别墅,上了自己的大奔,一脚油门就开出了大院。因为是除夕夜,街道上几乎没有一辆车,四处都是震天的鞭炮声,赵东建停下车,摸出手机拨打起电话。
街道边绿化带后闪出一个蒙面的黑影,悄然走近奔驰车,拉开车门,突然捂住赵东建的嘴,一把将他提溜下来。
赵东建呜呜喊叫几声,就被一把钝器击昏在地面上,然后下体就传来一阵剧痛,他惨叫几声昏死了过去。
“一刀杀了太便宜你,我要你整个赵家陪葬,咱们慢慢玩!”
门铃响起,文静打开门,一身冷气的何力微笑着进来:“姐,我回来了,今晚,我陪你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