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拜堂成亲,羞辱她是个晃子,其实大君是捨不得杀她!
杀三妻?为什么?
知音想知道但不敢问,目光收敛,如小鹿撞见野狼。
「我肚子饿了,怎么没吃的?」他是色狼,手不听使唤地磨擦她的腿
「乳____」她扯开嗓子,才吐一个字就被他吞下喉咙里去。
承受着他的唇,柔软而温柔,她已不再怕和他舌头交缠,如胶似漆,因为她爱他,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生死不渝,教会闕氏和萨氏的同时,她也教会了自己,领悟到爱是死而无憾的付出……
杀三妻?
这个问号又鑽进他小脑袋瓜子里,她的身子不由地往后退缩。
歌舒捷拧了拧眉,她是第一个排斥她的稳的女人,伤到他的自尊心。
「谁准你叫别人进我的穹庐?」找个罪名训斥。
「乳娘不进来,没人弄给你吃。」
「你不会弄!」
「不会。」
「学。」
「学不来。」
「不会烧饭煮菜,你还能算是女人吗?」
「我当然是女人,不然你是跟男人睡觉嘛!」
歌舒捷怒目、哑口,这女人堵得漂亮,害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咕鲁鲁……肚子也开始抗议了。
「去把柴拿去,我教你生火。」他回过混来。
「我劝你最好不要,你看那边……」顺着纤指,指向窗上掛着焦黑的毛毯。
两天前,知音学着生火,火生起来了,而且是熊熊大火,幸好塔葛尔一直监视她,远远看到穹顶冒出阵阵黑烟,飞快衝了进来,随手抓起地上一张毛毯扑住火势,救了她一条小命,她当下连声谢谢。
塔葛尔感动得眼泪迸出来,猛搥心肝……
白白浪费了一次大好意外____公主活活烧死于自己酿成的火灾中。
「多亏将军及时救了我,我本来很怕他,他个头巨大,还蓄着怪鬍子……」
甚么也听不见,歌舒捷只听到心在淌血的滴答声,那是他最喜欢的毛毯,花了三十头牛,三十隻羊买来的。
该死的塔葛尔,整个穹庐覆盖着毛毯,哪条不好拿,偏拿他的宝贝……
「兰儿_____」
「大君有何吩咐?」兰儿很快就出现,人就在外面嘛。
「我饿了,饿得快杀人……」是杀塔葛尔啦。
「大君别衝动,兰儿马上去弄好吃的。」
「等等,」知音双手捧了十几根胡瓜和小黄瓜交给兰儿。「炒盘羊肉……或是牛肉,大君喜欢吃甚么,你就配着炒一炒,麻烦你了。」
兰儿急奔出穹庐,公主命在旦夕,手脚得快,唤来婆娘帮忙。
吴尚宫自然不甘心受小丫头指挥使唤,两个冤家就在穹庐门口,摔锅扔铲,大吵大嚷,中间穿插着哞哞和咩咩,看来是为了要炒牛肉还是羊肉而争执不休,真是叫人头疼。
「我去阻止她们……」
知音脚还没来得及跨出去,柳腰已先被双臂抱住。
微风轻轻地、飘飘地拂过耳畔的细丝,搔得她脸颊好养,浑身好酥。
「不准。」霸道低沉的嗓音随即在耳里响起,还带来一阵阵温热的气流。
「万一拿起菜刀……」哪一个受伤,哪怕是一滴血都让她心痛。
「不管。」双手鑽进衣襟里,隔着丝绸度揉捏。
「万一撞了进来…….」更是不放心了。
「没有我的允许,连蚊子也不敢飞进来找死!」
啊~~~~嗯~~~~
一隻大掌猝不及防地撩高裙襬,圆形的挑逗,吟哦娇喘,逐渐向后仰的软香柔玉,倾洩的长发荡漾,撑不住的战慄跌入宽大的怀里。
眼儿对着眼儿,尽是缠绵迷离。
啊啊~~~~嗯嗯~~~
则则的水声使她发出更大的呻吟,双手环住他颈后,指间抓拨他的短发,弓起的柳腰,岔开的大腿,一波接着一坡的乳浪,让歌舒捷目眩迷。
「万一乳娘和兰儿在外面偷听……」
连回答一个字都懒。
沉溺在激情狂野的感官中,这时的男人是不多话的,看着她像奶油融化在他指间下,感受她像小猫磨蹭在他胸膛上,嗅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芳香_____
愉悦,满足,骄傲,得意,虚荣……有很多男人战胜女人的情绪充斥他内心,可,就是没有羞辱她的负面情绪。
斯的一声。
知音的衣衫沿着乳沟一直裂到肚脐上。
「万一将军有要事秉报….…」她想到最可怕的情景。
「怎么有这么多万一?」他终于受不了她的幻想,发出低吼声。
「才五个万一,」她记性好。「而且都是可能发生的万一。」确实如此。
爱回嘴的女人,只有一种方法让她闭嘴____吻她。
哀~~~~呀~~~~
脑袋彷彿爆炸开来,脑汁四溅,血液迸射,那个字,在「回嘴」前面的那个该死的字,格奶奶的字,是永远永远都不该出现的,这使他的唇苦涩了,使他形同一头猛兽,不顾一切的只想将她,立刻,马上吃下肚。
大手捉住他的粉腿,充满怒气的指尖不知不觉深陷嫩肉里。
「弄疼我了!」知音忍受不住,若不是真的很痛,她是不会喊叫的。
「明天一早我要带骆驼商队远行到拜占庭,要十六天才能回来,」他有充足的理由需要,可没有藉口伤害她,至少现在很享受她的全身配合。「我才不在乎万一,还是一万嘞。」
知音担忧的问。「体力行吗?」
「我会向你证明,我的体力源源不绝,无穷无尽。」
「我说的那个体力……是横渡沙漠的体力,大君想到哪儿去了。」
管她想到哪儿,先吃了再说,一把抱起柔软,扔进大床。
穹庐外头的景象是_____吴尚宫和兰儿都双手捧着脸,看着冷掉的菜餚。
小黄瓜和胡瓜炒牛肉,羊肉炒胡瓜和小黄瓜,两人各炒各的主子吃的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