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硬挺的性器在撤出时还从唇间牵出一条粘稠的白线,在空中断裂后落入了黑暗,消逝在了莫北悒低沉的喘息中,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顾熙怡的脸,刚刚因为射精而稍稍缓和的欲望立即以一种更加勇猛的姿态卷土重来。
她亲爱的Og坐在她的面前,脸上还有未干的泪,口中含满了浑白的液体,可能是不知道该吐掉还是该怎么样,此刻正满脸无措地看着她。
还是吐了吧。莫北悒心想。
她用手抬起顾熙怡的下巴,掌心却不紧不慢地覆盖在对方的唇上,哄骗着说:“吞下去,没关系的。”
Alph的气息突然变得强烈了,刚被标记过的顾熙怡根本就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她抓住莫北悒的手腕,眉头向额心靠拢,喉头缓慢滑动,极轻的“咕噜”声落进了莫北悒的耳朵里。
堪比一道平地惊雷,劈坏了她某条脆弱的经。
手心慢慢滑至裸露的肩头,金色的瞳孔在阴影中忽明忽暗,莫北悒盯着顾熙怡纤细的脖子,像是在审视什么,她眨了下眼,不由分说地将顾熙怡再度拉进了自己怀里。
“莫......嗯?”顾熙怡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她刚想开口问,紧闭的穴口就被冷不丁地塞进一根手指,这让她一下子就僵住了,这种陌生到令人想要尖叫的快慰感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但是莫北悒可不会等她反应,修长的手指很轻松地就没入了湿濡的肉穴。顾熙怡猛抽一口气,抓着莫北悒的肩膀想要抬起身体,可是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手臂上也使不出一点力气,只得颤巍巍地坐在莫北悒怀中。
两年没有开过荤的小穴紧的惊人,温暖的穴肉疯狂吮吸啃咬着手指,只是刚刚将整根手指完整没入,Og就哆哆嗦嗦地泄出好多水来,把她的手弄湿了不说,自己的脸还红的不像话,让她想要一亲芳泽。
但莫北悒只是看着。顾熙怡脸颊通红,明明抿住了唇,却还是有动听的呻吟从喉咙里溜出,这让她轻轻蹙起了眉,眼似乎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莫北悒真的爱死了这样的顾熙怡。
于是她再度添入了一根手指,强行在狭窄的肉缝中又挤出了一条道路,借助着不断涌出的爱液反复进出,她插的不深,更多的是想要进行扩张,手指在潮湿灼热的肉道里屈起,勾挖戳弄毫不留情,似乎完全不在意顾熙怡是否吃的消......
不过,发情期的Og,好像确实不会存在吃不消的说法。
即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贪吃的软肉也只会讨好地缠上手指,更加热情地亲吻吮吸这侵犯者,源源不断地快感顺着经传至四肢百骸,最后汇集于大脑,让顾熙怡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丧失了,只想遵循本能向面前的Alph讨要更多。随着快感的增加,内里的空虚感也愈发明显,折磨着她本就脆弱的经。
偏偏眼睛又什么都看不清。
顾熙怡紧紧搂住莫北悒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咬住了对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