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悒低头与她额头相贴,将顾熙怡这副红着脸喘气的模样尽收眼底,于是那蓬勃的欲望燃烧的更加旺盛了,她舔去顾熙怡嘴角残存的水迹,又习惯性轻蹭起对方的侧脸。
“唔...你...”
顾熙怡退无可退,莫北悒的尾巴又从她的脚踝缠绕了上来,没有硬壳的部分紧贴着皮肤,带来细小又微妙的触感,当尾巴尖触及大腿时,强烈痒意与刺激几乎让她站不稳,那只找不到落点手也攀附上了莫北悒的背部。
这次摸到的不再只是一片光滑的皮肤,还有几片硌手的黑鳞,错落铺陈在莫北悒的背上。
另一只手也被迫握住了那蓄势待发的性器,那肌肤生命力的肉物一弹一弹地挤进手心,烫的顾熙怡险些握不住它。
她嗅着几乎填满了整个浴室的Alph信息素,觉得后颈胀的难受。
“色龙。”她又骂了一句,手掌却握着那硕大的肉物缓慢撸动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更像是锁住巨兽的白色枷锁,不断有透明水流落下,很快又被手心均匀涂抹在肉物上,为这巨兽涂上一层水光。
莫北悒喉咙里的咕噜声逐渐演化为了低吼,她情不自禁张嘴轻轻咬住了顾熙怡的侧颈,舌头在这纤细脖颈上反复舔舐,贪婪汲取着Og散发的浅淡花香。
既然深度标记不行,那永久标记呢?
只要在短时间内反复进行深度标记,就可以形成永久标记。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莫北悒的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可以这么做,可是生理与心理上的渴求又让她难以忍受。
还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莫名的预感,那种极其危险、可怕的预感,让她想要标记身前的人,甚至还有一种强烈的繁殖冲动。
好怪...
莫北悒只当是被信息素所蛊惑。
她将头凑得更近了,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腺体,如同饮鸠止渴一般,来缓解对于Og信息素的渴求。
“莫...呜...”几乎是在舌尖触及腺体的一瞬间,顾熙怡的身子就软了下来。“哈...别...别这样......”
在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双脚离地的失重感让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了莫北悒的脖子。然而莫北悒并没有将她放下,而是托起她的臀部凑的更近了,两具瘦削年轻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连水都找不到经过的路径了。
“顾熙怡...我好喜欢你啊......”莫北悒在她耳边呢喃,有力的双臂将Og禁锢在自己怀中,像是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嗯......”顾熙怡几乎被这浓烈的Alph气息给淹没了,背后是冰冷的玻璃,身前是温软的身躯,肌肤相贴的地方都快热的融化了,她踩不到地,双腿只好夹住对方的腰肢,才好让自己不滑下去。
“熙怡...我亲爱的......”那两个字被消磨在了唇齿间,莫北悒轻轻咬住腺体,口中馥郁的信息素让她欣喜若狂,整个身体都兴奋地绷紧,她不在意伤口崩开的左手,仍然紧紧抱着顾熙怡,任由鲜血流淌。
而她的下半身也紧贴在对方胯部,灼热性器在双腿间不断磨蹭,剧烈快感让她不由得加快了顶胯的力度,如同真正的野兽,激烈地拍击声甚至撞乱了水流的韵律,擂鼓般的闷吼也这小小的淋浴间中回荡。
水花四溅,喘息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