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听见顾宁的声音的那一刻,莫北悒就开始懊恼了起来,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熙怡?”顾宁威严却又略带疲惫的声音从光脑中传来。
“我...”顾熙怡突然抓住了她的衣领,害得莫北悒差点咬着了舌头,“爷爷,我是莫北悒。”
她的声音有一点哑,希望顾老头子不要听出些什么才好。
幸运的是,可能是太久没见过了,顾宁倒没听出些什么不对,而是照常问了下她们在家的情况,莫北悒不断做着深呼吸,长话短说,眼看着就要敷衍成功了。
然而身下的人却不老实了起来。
哪有人做到一般忽然停下的道理?迷迷糊糊中顾熙怡本就快到达到高潮了,却被硬生生的截断,濡湿抽出的肉穴紧紧吮吸着肉棒,毫无缝隙的贴合挤压下仿佛能感受到它的跳动,而无论怎么舔吻对方都纹丝不动,密密麻麻的失落感从四面八方而来,陷入困境中的Og忍不住动了动腰,声音也比之前要大了一些,还带着哭腔。
“北悒。”尾声拖的悠长,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唔......”性器在对方身体里滑动了一段,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莫北悒没忍住轻吟一声,心也在这甜软的声线里化开,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而那头的顾宁自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虽然并不清晰,但这时候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明明是打给的顾熙怡,为什么电话是莫北悒接的?
“莫北悒,你姐呢?”
“顾....我姐...她,啊...”莫北悒努力重启大脑,顾熙怡却搂紧了她的脖颈张嘴含住了她的下唇,让本就结巴的人语言系统都快跟着掉线了。
顾宁敏锐地察觉到了莫北悒语气的不对。
“莫北悒,你在干嘛?”
“我,姐她生病了,我,我有点着急。”
顾熙怡也很适时地“嗯”了一声,好像很不舒服,也确实很不舒服。
莫北悒也很不舒服,她的经因为高度紧张几乎绷成了一条线,紧致的穴道吸的她头皮发麻,为了缓解这叫人抓狂的欲望,她缓缓抽动了起来。
偏偏顾宁又很担心顾熙怡,一直询问她到底怎么了。
莫北悒不得不耐着性子回答,可是动作却逐渐猖狂,一开始只是为了缓解一下,然而就像阀门开了缺口就会越来越大一样,欲望不减反增。
害怕顾宁听见声音,莫北悒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每次都是浅浅抽出一点,又狠狠地撞回去。硕大的顶端不断亲吻着柔嫩腔口,而对方也报之以汩汩蜜液,使其插入地更加顺滑。
胸口在衣服下疯狂起伏,唇上牙印形状的伤口还在渗血,出口的声音却逐渐冷静了下来。
“她吃过药了,医生说休息一晚就好了。”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照顾好你姐。”
终于讲完了,莫北悒真的要谢了。
她梗着喉,不让呻吟溢出半点,“咬牙切齿”地回答到,
“我会,好好照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