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见到原稿就更好了…。
我突然想起,劳柏原死后留下来自白一切的遗书,并没有对教官室发生的窃案做任何解释,然而这窃案我相信和兇案之间有所关联,于是我问:
「关于跟兇案同一晚上发生的教官室窃案,应该没有下文了吧?」
「没有。兇手畏罪自杀后真相大白,既然证实这两件案子没有关係,已不是我在管辖了。况且这种小窃案要抓到小偷的机会微乎其微,校方也不愿再追究…。怪,你问这些干嘛?」
「记得那天有警员现场拍照存证,我想看那些照片。」
王干探对我提出的请求深感讶异,反问:
「干嘛?你将来真的想干刑警哟,连窃案都有兴趣…。真的过得太间了你…。」
「我想我知道小偷是谁,请拿照片给我。」
显然这不属于兇杀组的管辖范围,王干探摇摇头,走出办公室,跟隔壁的窃盗组干员耳语几句,就拿着一份公文包回来。
接着,他在一张看来像收据的单子签了名,就把公文包丢到我身上说:
「喂,这就是你要的。」
我拆开公文袋,倒出里面的照片,一张张翻阅。
「希望他们有拍到。」我祈祷着,王干探则坐在我身旁,点燃根万宝露陪我注视着照片。
「有了!」我挑出其中两张,惊喜地叫着。
这两张照片是教官室的一景,一张是拍摄的内容是教官室的办公桌,另一张则是拍周围新粉刷过的米色的墙壁。
可怜的王干探完全看不出这两张照片所代表的意义:
「你看这些就能知道是谁偷的吗?」
「没办法,不过请你把这两张送我。」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是警方存证耶,你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我不理他,拿着照片就走人:
「唉呀,借几天又不会死,再怎么说你也是刚立功的大探长,别人不会说什么的。」
王干探在背后叫着我的名字,但声音已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