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嫌弃孩子是拖油瓶吗?”
“不是,”那个人抿了抿嘴。“孩子是无辜的,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她才想起来,那个人的父亲因为觉得婚姻无趣,在他十岁就离开了家。
陈子清一直将那个人的话放心上。她不爱程佩与,程佩与现在于她仍是朋友,多了床上一层和法律的关系,就成了夫妻。可是她也还在等他。
陈子清一心虚,就只能用自己仅有的身体去桃讨好,去弥补丈夫。于是她坐到丈夫腿上,亲亲他的喉结,又用媚眼看着程佩与,“那今晚射在里面好吗?药效还在的。”
程佩与立刻去吻她的唇,手伸进衣摆里轻抚着陈子清的乳头。等她够湿了,又用另一只手去寻找阴蒂,将妻子揉得只能伏在自己身上呻吟。等陈子清高潮后,程佩与才解开裤子缓慢插进去。他不是霸道的人,但他在做爱时一定要陈子清看着自己的眼睛,而他会认真盯着妻子带着情欲的脸,感受她阴道的温热和收缩,会用宽大的手爱抚着妻子的尾椎骨。
他们至今已经结婚三年,熟悉彼此的身体;但陈子清从来没有勇气说出口自己的性癖。她莫名觉得羞耻,只是靠床上的一些小动作让程佩与猜。
但她和前男友一起时,总是大胆放肆,要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明说。
见她分要闭眼,程佩与以为是自己太慢,又加快了速度,一边哄她睁开眼看着自己。
陈子清上一秒脑中还是别的男人,这一刻正正望着和自己做爱的丈夫,又是强烈的做贼心虚,阴道又是一阵收缩,一小股水慢慢顺着穴口留到了腿上,滴到了床单。等程佩与结束后,就带着陈子清去洗澡,两个人才关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