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劣反派专等这个时机添砖加瓦:“接着骂啊,怎么不骂了?”
体力耗尽,只剩呼吸在回荡。
他终于现出一点原形:“你越骂我越硬,一会儿往哪里插,看你怎么骂。”
“去死啊,变态。”
“嗯,要你一起。”
门锁喀喀响,黑暗里只有门缝底部钻进一丝光,视线范围内大半占光影,什么都不清晰。
可边与颂习惯活在黑暗里,眼下那条马尾晃来晃去,晃得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更掀潮涌。
到处都凉,只有怀里在散发热气。
药劲撞得他满心空虚,需要带有温度的生命体提醒。
于是空出来的手顺着她早早被带起的衣摆钻进,狠狠攫住腰际,像捕食的鹰爪死命刺进猎物的血脉里。
原本只想抓取一片软汲取温度,不巧安知身上没一分赘肉,被这样突然袭击难免要因痛挣扎。
结果弄巧成拙,又再次激发原始兽性。
他终于彻底厌倦摆动的马尾,也烦躁极她的不听话,垂头咬起她后颈上最脆弱的一块皮肤。
虎牙尖端深陷进肉里,安知呼吸漏了一拍,当然也安静下来。
有种生命迹象随时可以被切断的迷朦,对他的恐惧在此时抵达极限。
后颈上的软舌带来湿濡感,将她那一片皮肤严严实实地覆盖,随即舌尖细细碾过涌动着液体的血管,像在找寻一个阻断点。
她突然身子一软,稳稳坐往他硬朗的地方,水从内裤边缘溢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