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里面开,这锁只能从里面开,钥匙在第三个纸箱下面。”
上次她就是利用这点把一个低年级的困了大半天,放学才有人翻窗救了出来。
“快点滚出来啊。”不知道为什么,安知心情突然变得特别躁,尤其是在她等了几秒,里面却久久无回应的现下。
她抬腿往门上踹了一脚,“别他妈装弄鬼的。”
还是没声音。
安知本想给陈之让拨个电话问问到底什么情况,最好不要耽误到她的完美计划,但转瞬看见旁边的门缝根本没有完全闭合。
妈的,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蠢东西试图影响她,整完边与颂这一个也跑不掉。
门把向下转,在光线将暗室照明之前,安知空闲的一只手忽然被扯住,再然后那只手被高高地按到了门上,锁彻底闭合。
耳边接收到的热与阴凉空气形成对比,背后也传递来人类独有的体温,偏高。
当感受到自己正被禁锢在一个结实的怀里,并且有硬硬的东西抵上双腿之间,安知一瞬绷紧,“你他妈谁啊?”
回答她的只有不断打在耳廓旁的热气,以及仍然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
甚至没把她的内裤扒下来,而是直接探进裙底,将内裤边拨到一侧,对准穴口一下钻了进去。
安知闷哼一声,寂静里立刻回荡“咕啾咕啾”的水声。
怪比起之前,这次没有任何不适,心中反而升起一种被占据的满足,有类似情绪跟随感官炸开。
但还不够,还有空隙可以填。
她对欲望一向纵容,兴许由衷认为自己的一切都该得到原谅,自发地塌下腰,追踪一般往手指上坐。
却在下个时刻被身后暗哑的笑调惊到醒:“不知道是谁就敢吃?这么贪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