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能接受自己的鸡巴被她叫到抬起头,不能接受对她有过哪怕一秒钟性幻想,最最不能接受看部片子还可以联想她。
是,他不仅在折磨她,连自己也不放过。
转瞬AV界面被关闭,电脑回归桌面状态。
所有图标都在左侧,除了一份TXT文件居于右下。
边与颂握着鼠标,双击点进了文件。
他当下急需提醒自己安知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唯独不能对她心慈手软。
白底黑体,数字列出的罪状不止于十宗,最底部则是她的各类详细信息。
搞不好他比她还要了解她。
有一瞬,边与颂被这想法逗笑,但下一秒,他耳边就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幻听,吵杂纷扰。
他折磨自己不是一两天,就算明知道点进文件会出现这种状况,他还是会一遍遍地乐此不疲,即便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对身体与精而言皆是惨痛煎熬,根本不存在习以为常。
与其相伴的往往还有嗡鸣的电流声,刺耳到每一次他都深切怀疑是不是隔天起床后就变成聋人,可他依旧会认真听。
可惜今天也与往常的每一次都相同,他依然没听到那个想听的声音。
干脆天亮之后就去死。
然而他照旧看见了与平时无差的太阳,夏季的白日总是很漫长。
从床边的那扇窗看出去,就像站在旧巷的末尾一样,两边被建筑遮挡,只留遥远一缕光。
他眯起眼,第千百次发誓,没人能够走出去。
要把她困在尾巷,哪怕枪响后没有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