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穴口被冰凉堵塞,仅存的一线理智崩开掉,“你滚啊,脏东西,放开我,操。”
“嗯,我是正在操你,用手,没感觉到吗?还是你想换成别的什么?”
“边与颂,你他妈是狗养的。”
“哈,记住我叫什么了?原来我给你的印象这么深啊。”他照旧欣赏安知应激的样子,“其他那些在走廊表过白的人,也想起他们的名字了吗?”
“滚。”
“不如你再喊大点声,让他们听听自己捧上天的女现在被我压着叫。”
“......”他是懂安知怕什么的。
“他们也这样打你?还是要更用力一点的?”
“你是不是变态?”
“是,轮到你回答了。”
“......”
“你的声音还是适合叫床,像狗一样呜咽的那种。”
不说还好,一说安知连细碎的喘息声也憋了回去。
他的手还是冰凉,丝毫没被她花穴里的暖流温暖到,一个指节的距离已然令安知身体发麻,凸起的乳珠又被栏杆的棱角顶进去,致使她的躯壳仿佛不再受控,身体力行他的那句“真骚”。
他用中指,边侧有茧在刮着她最娇嫩的地方,指腹细细勾勒着边缘的每一道褶皱,好像在描摹。
说一点舒服的反应都没有是假的,但安知实在无法沉浸,更多是异物带来的难耐摩擦和心悸下课铃什么时候突然响。
会不会有没课的老师偶然路过?
会不会有哪个走的学生顺着窗边看见这样的一幕?
最重要的,的确有人在这里跟她告过白。
她忘记当时具体怎么回答,无非就是一些侮辱吧。
可都远不如边与颂当下带来的侮辱具体,要把她从高处折下,狠狠于山巅坠落,坠进泥里,任平日追捧的人们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