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的鼻头发酸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平静下来,淡淡地问:“他们已经去找你了?”
“他们就在我房间的门口,”门已经被踢出一个极大的裂隙了,她不受控制地带上哭腔,“快进来了……”
那边叹了口气,“行,你跟他们走吧,就当报答我们的养育之恩了。”
言罢,紧握着菜刀的手松开了。
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她瘫坐在那里,绝望淹没了她。
书架茶几被轻而易举推开,男人招呼窗外的男人进来,进而向她靠近,“嚯,还真是跟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长得这么好看,偏偏是lph,可惜了,如果是og的话,价格估计能翻倍。不过不要紧,也有癖好特殊的富婆喜欢lph,就你这张皮相,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好价钱……
白皙的手指重新握住菜刀。
等傅如苓带着警察赶到,只看见少女满眼愤怒地冲着两个人高马大的bet挥舞菜刀,虎牙让她更加像一只发狂的兽。
她很快就被压制,她趴在地上,一面嘶吼着放开我一面奋力挣扎。
警察连忙跑上前去制服了那两个人。傅如苓扶起金姝贞,“没事吧,你还好么?”
金姝贞没命地喘着气,看向她,她的脸上有一道巴掌印,发丝被汗液濡湿在额角,红色的头发乱糟糟的。狼狈让她更为美丽,尤其是那双具有蓬勃生命力的眼睛,此时竟然露出那么愤怒那么恐惧的色,显得尤为迷人。
“你怎么会来这里。”金姝贞推开她。
“有人告诉我你有危险,所以我就过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实话。
金姝贞冷笑,“你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关心。”她笑着回答。
那时傅如苓还不懂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也不知道她如明一般出现,并不让少女感到感激,相反,她周身的光鲜亮丽加深了少女内心的憎恶。因此在她们母女团圆的第二天,傅如苓就被赶出了金家。
她的养母同样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
想到这里,傅如苓喝了一口咖啡。
她不再喝较为适口的蓝山咖啡了,五年的婚姻生活让她更加习惯黑咖啡苦涩的味道。
不一会儿,金姝贞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坐在她的对面。
也许是因为曾在咖啡馆打过工的缘故,她不爱喝咖啡。她喝了一口牛奶,昏昏欲睡地啃面包。
“早上母亲打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吃饭,”傅如苓说,“你什么时候有空?”
她没有回答,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傅如苓知道这是她不满意她的问题的信号,她紧接着又说:“这周五可以么?”
金姝贞点了点头,片刻抬眼看她。傅如苓的嘴巴还有点红,那是早晨给她口交造成的。
由于异生物与人类杂交所产生的生理缺陷,导致傅如苓患有严重的阴道闭锁,需要经常扩张才能保证进入顺利。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扩张,所以只要晨勃,她就会用嘴巴帮妻子,不过这次格外激烈,金姝贞几乎按着她的脑袋,差点插进她的咽喉里。
最近信息素有点不稳定,大概易感期快到了。
她嚼着面包,手机接连响了好几次。
傅如苓问:“是那个女孩么?”
“嗯,大概吧。”
“快半年了吧,她好像很合你的心意。”
“是啊,因为就算用鞭子把她抽得浑身是伤,也不会拒绝。”她笑笑,“是个很乖巧的奴隶。”
“如果她能始终这么乖巧的话,我不介意一直把她留在身边。”说着,她对上她的视线,天真而残忍。
傅如苓的手指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