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昱没有理会沉晚清,冷漠的眼里暗暗流露着嫉妒和不满,脸色一沉,周围透着寒意,低沉的声音故意放慢语气说:“你,去哪了”
“我,碰见了个老朋友。”
“谁?苏则?你怎么认识的他”
周楚昱逐渐逼近沉晚清,沉晚清后退一步,周楚昱就前进一步,当沉晚清背靠着门上时,已经无处可逃,挑起沉晚清的下巴,直勾勾盯着沉晚清的红唇说:“说话,沉晚清你哑巴了?”
拍掉下巴上的手,沉晚清在周楚昱身上嗅到了一股刺鼻酒精的味道,见他脸颊泛着有些红晕,看来是喝了不少,回话间声音带着些生冷:“小时候认识的”
话音刚落,周楚昱骤然吻上了沉晚清的红唇,瞬间口腔内沾满酒精的味道,周楚昱撕咬着沉晚清的双唇,舌头在口腔内缠绵,呼吸声随着越来越深的吻而愈加粗重。沉晚清两只手撑在周楚昱的胸前,想用力把他推开,越挣扎周楚昱逼得越近。
沉晚清身子一轻,条件反射的搂住周楚昱,被他公主抱到沙发上,随即俯下身撑在沉晚清的上方,不怀好意的说:“还没在沙发上做过呢。”边说边解开沉晚清大衣上的衣带,大手往低领毛衣下摆伸去,隔着蕾丝内衣揉捏着软绵绵的乳房,周楚昱最喜欢亲吻沉晚清的后耳畔,那是她敏感部位之一。
沉晚清推搡着周楚昱,含糊不清说:“啊嗯你先.等一等.”
另一只手,解开沉晚清的牛仔裤,沿着内裤的边缘描绘着阴唇的形状,周楚昱有些急不可耐,直接把沉晚清的裤子脱下,扔在一旁,顺带着把那条碍眼的蕾丝内裤也随手一扔。
继续亲吻着沉晚清的后耳畔,逗着胸前两颗硬挺的小豆。
沉晚清知道,再瞒是瞒不下去了,喘着粗气说:“你停一下,我.跟你说”
正当沉晚清感觉周楚昱的性器正抵着沉晚清的穴口时,连忙握住他的胳膊,情急之下慌张说:“我怀孕了”
趴在沉晚清肩膀,正吻着她耳朵的周楚昱一愣,一瞬间停下所有动作,心跳声猛然加速,依稀能清楚感受到心脏的震动。
微微抬头诧异地对上沉晚清那双明艳的双眸,以为刚刚是幻听,不可思议道:“你刚刚说什么”
沉晚清又放低了些声音说:“我怀孕了”
多年后,沉晚清依稀记得当时周楚昱的受惊吓的模样,硬挺的老二瞬间软了下来,滚动了下喉结,小心翼翼起身生怕压到沉晚清,随手拿过一件羽绒服改在了沉晚清身上,丢下一句:“我出去冷静一下,你先睡”转身就离开了
那一晚,周楚昱在楼下长椅上坐到凌晨,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最后口袋里的半包烟尽数抽完。
回想着悲惨孤独地童年,至此一生周楚昱都不会忘记,一个渴望爱的孩子是多么需要关怀,周楚昱没有自信能做好一个父亲,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孩子的父亲,他害怕他的孩子会复刻自己的童年,眉宇间哀伤更浓。
寒冬的夜晚,度假村街上空无一人,寂静空旷,抬头呆呆望着今晚格外圆的月亮。
幼稚地在心里暗暗问着月亮:
我会成为一个好父亲的对吗?
我会教育好自己的孩子的对不对
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一颗眼泪,渐渐的眼底被哀伤侵染。没人能想象得到,做事雷厉风行,不计后果的周楚昱,有一天也会如此脆弱。